人动情的蜜液浸湿两人亲密相连的私密…津感觉莫狄纳一手伸进她的胯下,阴唇被左右拨开,外界冷凉袭上失去软瓣包覆的花蒂,敏感起来,在肉指摩挲揉捻下迅速变大充血…引起阵阵电颤。
「啊啊…」津冷不防夹起双腿,紧夹住男人的手臂…依旧止不住强烈的快意冲击。
「小津好兴奋…水突然流好多…」莫狄纳指腹捺着丰沛水润的穴口,来回按摩…「舒服吗?你很想要?」
被莫狄纳这么俯视着,问着这种问题,津一阵脸红,只是腼腆的笑。
「老公插你好不好?」
津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
「干嘛不讲话?害羞?」
津伸手抱着莫狄纳的颈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小声:「你不要一边摸那里一边跟人家讲话啦…」
「噗…又不是第一次摸你那里了…」莫狄纳起了顽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摸你的时候?你上面的手一直推我,下面的嘴吸我吸得好紧…」
「唉唷……你好讨厌…」津把头埋得更紧,整个脸都滚烫起来,真想找洞钻了…
「别躲…我想看你…」莫狄纳挺起上半身,把津两脚大大分开,抱高一条大腿,望着她羞得红扑扑的脸蛋,低声:「都不知道老公多想要你…」他握住肉茎在花径来回滑动,揉磨出唧唧水声…
听者、感受着,津望着莫狄纳秘深邃的橘金眼瞳,把小手握拳按在嘴唇上,嗯嗯嗯的隐忍着,没敢叫出声音。圆端顶了顶弹韧含水的穴口同时,她竟然紧张起来…掐紧莫狄纳的胸肋,表情有些惊惶,注意到她的反应,莫狄纳笑了笑:「你在紧张?」说罢,低下头咬开她挡住小嘴的手,温柔的吻着…在女人被吻得忘我之时,男人强健腿肌一绷,龟头凶猛蹭开湿润穴缝,捅进她紧窄的软穴中…
津高喊一声,抽直了身子,微微颤栗。那热坚硬的长物入了一半,没及等她放松,便浅浅抽动起来,激得她急切的娇喊起来…一面抽动,男根逐渐深入,直至完全被紧穴吞没,莫狄纳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很快发现她喜欢的位置…
「呵…小津真的超敏感的…这样舒服吗?」肉茎在软穴饥渴火热绞夹之中,找着反应最好的角度,他加速挺动的频率,有节奏的抽插起来,欣赏着女人眼迷蒙、嘴合不拢的呻吟,完全沉浸在自己给与的舒服中,内心有说不出的成就感。
「啊…啊…好舒服…」阴茎的每个抽送就刚好蹭在那舒爽之处,叫人欲罢不能。
「哈…啊…」她双手抓住莫狄纳撑在两侧的手臂,感受着粗茎在两腿间滑蹭,一对弹性柔软随着男人的律动弹晃,反覆挑逗着男人的视觉。
「啊…莫狄纳,怎么办?我停不下来…啊…好舒服…我不想停…」
停不下来了,好爱他。肉体紧密合一的亲密,仿佛再也离不开彼此,津抱住莫狄纳的颈子,激烈吻着他,下体紧热的穴吞吐着男人的巨根,那销魂的触动,每一下都令人沉沦。
「小傻瓜,那就不要停…」
「你是我的…啊…是我的…」想起还有人痴痴在大厅等他……津在思绪紊乱之中,赤裸表达出自己的占有欲。
「我的全部都是你的…」男人粗喘着,一面顶弄一面咬牙回应。
「我不行了…不要…啊啊…」她忘情的呼喊,两腿紧绷发力想逃,男人却箍住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深顶,插在嫩穴里的坚硬肉茎滑顺无阻的抽送着。
「啊啊啊…莫…不要…不行了…我会死掉…我会死掉…啊…」胯部那难以承受的快意反覆冲击,女人的态已经迷茫,她张着红唇性感呻吟,身子向后挺仰出最妩媚的弧;男人勒紧她的腰,挺起下半身迅速耸动起来,再高速迭起的快意中,闷哼一声也射了。
回来后,灰赞堡的事莫狄纳没再提过,冒犯灵的事也不谈。
「莫狄纳…我是不是很恶心…有了桀还占有你…」意识昏昏沉沉之际,津悲伤地道出心理挂意难受的。
莫狄纳吻了她的额:「没有人这样说你。」抱着她,直到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好好睡吧!我的小笨瓜。我晚点就回来。」
靠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津安心睡去,沉长之中又进入红色梦境里,宛如通过红色滑水道,蜿蜒扭转…
梦中的景象,另她胆颤心惊…身边有许多人厮杀、怒号、血溅,那是一场艰困的战斗,里头有自己的伙伴,也有穿着重装并携带凶猛战兽的敌人,数量虽然不多却很精锐。
而她面前也有一个狰狞凶恶的男人,正挥舞巨大魔武朝自己砍来。
津发现自己力大无穷、身手矫健,不断在敌人中迅速跳耀穿梭,忽然遭到一头披着硬甲的战兽从后头突袭,她反射极快地一转身,瞬间热感在指尖渲染开,血花溅了满身满脸,双手已经熟练凶残的将野兽撕成碎片。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竟有着和桀一样的锋利爪刃,内心激荡不已。不远处更大更悲切的怒吼声朝自己直扑而来…
经过一番缠斗,终于把敌人歼灭,几名同伴也受了重伤,津利用自己对药草的认识,在附近找到一些草本,以石头捣烂敷在患处,却旧完全阻止不了伤口持续扩大、深蚀,一般的草药尝试根本无用。
受治疗的人同伴睁着晶亮的褐色眼睛凝视着她,尽管患部持续恶化,眼中却充满柔和与感谢:「谢谢你。」
看着同伴垂亡,一阵悲痛涌了上来,紧塞在心口。津急得哭了出来…
自己清晰的哭声传进耳朵,把津从沉重的梦境里拉了出来。津愣愣躺在床上,一时之间还无法辨清虚实,周围的环境渐渐唤醒记忆,她想起自己在骨族,睡在莫狄纳的床上。她急忙看向身旁,空空的床铺,满满的失落,莫狄纳又不在身边,又不在……才想起月族来访,他要去招待,就算了。
梦境的后劲犹存,津重重地呼了口气,却没吹散心头那团抑郁,眼角还含着泪,举起双手,看着自己的指头,在梦中有着的血红爪刃:「桀…」尽管只是梦,想起那场面、那景象,泪珠又不住在眼眶打转儿。
梦中场景历历在目,难以忘怀,等养足精后,她便去找骨枭。骨枭听了,对于她对梦里的事耿耿于怀还特地跑来找他,简直小题大作而大大嘲弄了一番。
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