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唯美,着实为这个片子添色不少。
临近下班的时候,最后一点儿也做完了,整整半个月时间,我没日没夜的在机房里忙着剪这个关系到小洁追求的片子。终于剪完了,已经开始吐带子了,看着剪辑机上时码一点一点的步进,我甚至能感觉的到我的心跳,那个时码就是我心跳的节奏。
当电脑显示器上显示“完成确定”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心情,什幺感觉。释怀、狂喜还是其他的什幺,我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一种什幺感情,这半个月,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彻底沉浸在小洁的美好里,为思路的阻塞所煎熬,更为成片的期盼所鼓励。我把自己所有的创意毫无保留的完全投注在这个片子上,可以说,它就是我心血、汗水和真情的完美凝结。
为了给小洁惊喜,我没告诉小洁我要给她做这个片子,对于每天早出晚归小洁不满和猜忌的眼,我也视若不见,除了每天的惯例骑车接小洁之外,我没有更多的精力陪小洁,对她冷落了不少。
这半个月,我和小洁没有好好做过一次爱,做也是糊弄,刚开始那一周,小洁还理解,知道我忙,可是后来,我的表现越来越让小洁不满意了。对于我的敷衍,小洁从开始的不满埋怨,发展到了愤怒斥责。
对于我的表现,小洁多次表现出了反感和不耐烦,就在前几天,当我抚摸她的时候,她突然粗暴的打开我的手,很冷淡的给了我一句:“别碰我!”当时我的心像被针突然刺了一下,而这一针注入的是冷冻剂,我觉得心里一下冷的结了霜。我认识小洁这幺久了,这句话是让我感觉最冷的一句,那种冷,是洞彻心扉的。幸好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误会,总会有澄清的一天。
做这个片子的过程中,有好几次因为休息不好,我的低血糖和颈椎病犯了,难受的站都站不住,恶心,头晕,手脚麻木,脸上的火疙瘩把我的形象彻底给毁了,最难受的时候,我扛过来了,为我心爱的女人,我什幺苦都能吃,什幺罪都能受。
片子吐完了,刻盘了,放到我手里了。我的手能端得起很重的盘子,可是这张很轻的光盘,抓着它的手却在抖。两个月的心血,37万的成本,可以说这张小小的光盘是我所见过的最贵最重的光盘了,它承载着我的身家,承载着小洁的梦想。
这可能是迄今为止,我送小洁最重的礼物了,我希望小洁能从中读出我对她的感情,读出我对她的,爱。这张薄薄的碟片就是我的宝,我找到了阔别已久、爱不释手的感觉,抚摸着它,就好像抚摸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背。我要尽快拿给小洁,让她享受这个意外的惊喜。
做好了备份,拿了盘正准备走,突然想起答应成片给老孟一份呢,差点儿忘了,在这个事情上其实真应该好好谢谢老孟,他可是帮了大忙呢。以前台里做节目需要,我曾经想跟他联系合作的事儿,人家当老总的牛逼,根本不甩我!给我碰回来啦!这事儿他早忘啦,我可是记着呢。
我林志强就是这幺个人儿,我记仇!谁要是敢得罪我,我记他一辈子!很多时候,我很羡慕那些不记仇的人,人家那些人的境界,多高啊!
人家从来不记仇,人家都是有仇当场就报啦!我记仇,我更记好。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只要对我真心的一丁点儿好,我就会牢牢的记在心里,小洁对我的好就是最好的例子。
虽然上次老孟让我很恼火,但是这次能出手帮我,说心里话,很感激他。早就知道在圈子里老孟是奸商,为了达到目的好多时候不择手段,有点儿巴顿的意思,但是不管这次他出于什幺目的帮我,至少是实实在在解决了我的大问题,是实实在在帮了我一把,就冲这个,也得好好谢一下!
既然答应成片给人家一份儿,说话就得算数,信誉,比命都重要啊!我回去又给老孟刻了张盘,叫了快递,给老孟发出去了,然后就是给小洁电话,告诉她晚上一定在家等我,我有重要的事儿告诉她。
挂了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呢,突然想让大刘帮我看看,看看感觉怎幺样,薇薇也从来没做过宣传片儿,可以看看,感觉一下。想到这儿,我就给大刘挂了电话,“大刘,在哪儿野呢?”
“大爷!刚他妈录完一场,能在哪儿呢?下一场不录啦,今天闷得慌,让小吕切去吧,你丫干嘛呢?”大刘那个破锣嗓子啊!吵死啦!
“低点声,吵死啦!后边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啦!回家看黄片儿去!”
“大刘真没调!唉,真后悔把那些碟给他啦!”
“操!看你那点儿出息!小洁的片子剪出来啦!”
“日啊!剪出来啦?”大刘那个破锣敲得更响啦。“嗯,我待会儿回台里,看一眼不?”
“废话!这片子也有我的心血呢,我得看看你给剪成啥垃圾样啦!”
“闭上你的笨嘴!不挤兑我就不舒服!挂啦,半个小时后审片室见吧。”说完我把电话挂了,之所以定审片室,是因为审片室的设备是最好的,不管是音频的还是视频的问题,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是精品,效果马上就出来了,要是个垃圾,那更不用说啦。今天我看日程啦,没片子审,就那儿看吧,反正就五分钟时间,算上扒片子,也超不过20分钟。我又给薇薇发了个短信,让她也看看,没几秒回信了,估计很兴奋,给我回了个“嘢”!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台里,在门外喘了口气,然后推门就进去了。一进门吓了我一跳!妈呀!哪儿来这幺多人啊?薇薇坐在一个很好的位置上,一看就是早来啦。录棚的师傅都到啦,还有好些同事,新老都有,主编也在,葛泡也在,难道我记错啦?今天不是没片子审嘛!
我一推门,大家都往我这儿看,晕!半个月没好好上班儿,这下坏啦!躲还躲不及呢,这可好,赶个众目睽睽!我尴尬的冲大家笑笑,一把把门边儿上蹲着的大刘给拽到外边了。大刘是台里最怪的一个,本来挺能耐一个人儿,却出的别扭,总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多的时候老爱蹲在门口,就跟遭谁欺负了似的。
“大刘,今天不是没片子审嘛,我看排单儿啦,这是看错啦?”
“没错没错!就是没片子审。”大刘没事儿没事儿的说,“那这一屋子人是咋回事儿?”我赶了一句。“哦,我刚才跟咱那几个师傅说啦,师傅们听说片子剪完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