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身体,这样不仅仅打架不会输给别人,逃跑也会比一般人利索
跑到军营的门口,守卫们当即上前,举着长戟便是一声防备的怒喝“什么人”天色太黑,看不清楚。
“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老子是什么人”云起的脾气最是不好,第一个发飙
这一吼,这个场面沉寂了片刻,士兵们便开始大声高呼“首领,你们回来了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众人方才拥簇着进了军营,澹台灭的人就风风火火的杀到了
可惜,到了这军营门口,只得堪堪停下,不敢跨越半步连云十八骑的人,到了战场上,那可都是些野兽,他们就这样贸然冲进去,除了找死之外,不会有第二种解释
怀着一种无比忧伤的心情,后退了数步然后,十分伤心而又灰头土脸的回去禀报澹台灭这个苦逼的消息了。
进了军营,韦凤当即想叫“公”
却见澹台凰的眼扫了过去,示意她暂且别吭声先观望再说,现下局势对他们原本就不利,父王的态度也未明,若是贸然传消息出去,让大家知道大王兄现下还生死不明,他们这边的人,也一定会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乱窜甚至是不战自溃,所以她现下,还是以王兄的身份待着好
也能免了澹台灭又丧心病狂的去搜山
韦凤身为君惊澜手下,情报组织的第一人,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很快的明白了澹台凰的意思便也不再称呼她为公主,见众人有些狐疑的眼扫过来,她便接着笑道“是公主让我们来帮您的,她带着我们一起来,可惜在路上摔了腿,怕耽误行程,便叫我们先来了”
这话一出,云起便大笑了起来“不愧是我们的草原之花,果真是重情重义只是不知那一万连云十八骑的人是怎么回事”
他这样一说,韦凤就把事情的大概都跟他们说了,唯独隐下了澹台戟其实是澹台凰易容而成的。
众人听完,都大感钦佩时间,计谋,人心,算计得分毫不差,尤其能算计到澹台灭听到只来了一万兵马,定然会亲自带兵去围剿立威。这一点心态都抓得极好,叫他们不得不佩服
众人赞口不绝,澹台凰却是淡笑不语。虽然君惊澜那贱人,曾经说在他身边,他一定会多多提点她,为她拔高智商,这一点让她很想把他一脚飞到天边但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跟在他的身边,她确实是学会了不少,尤其是揣度人心
只是,王兄到现下没有消息,实在叫人忧心。
他们这边是无比愉悦,而澹台灭几乎已经吐血。当然,他的吐血,是不会得到澹台凰半分怜惜的。只能噎噎自己而已这件事情也很告诉我们,生气气坏的是自己,而你的敌人知道你在生气之后,却能开心到欢欣鼓舞,所以永远也不要为你的敌人生气因为没有价值还很自伤。
老子是月票涨涨涨,澹台灭吐血中的分割线
茫茫星河,一条银色的丝带,横挂在繁星之中,像是一条浅浅的河流,将很多人,很多事,都这样隔断。让痴情望断的人儿,都只能各自行走在自己的海岸,遥遥相望。
而心中,纵然有再多的情义,也只能自己小心翼翼的收好,自己珍重。
楚玉璃静静立在草丛之间,原本便十分浅淡的眉眼,现下更是看不到什么颜色。尤其仰望那空中一条银河,竟莫名觉得,淡淡的酸楚。
他身后不远处,几匹马,上头是几个风姿卓绝的男子。
楚长歌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他的背影之后,便不再看,只摇了摇扇子,回头看向楚长风“三皇弟,那个给你破和谐瓜的姑娘还没找到,你这就跟我们回楚国了”
这话一出,楚长风面上的肌肉不动声色的抽搐一下,显然对楚长歌如此形容十分无言但,他刚毅的唇角微抿,只冷冷哼了一声“她逃到翸鄀大陆了她也定然想不到,翸鄀大陆是谁的地界,若是到了南海对岸,再想逃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楚长歌闻言点头,当即便是愉悦而笑,十分幸灾乐祸“也是,三皇弟好端端一个清白的男儿家,被三个铜板侮辱,生气也是很正常的三个铜板,连个烧鸡都买不到”
楚长风也知道自己这个大皇兄不喜欢自己,没事儿就喜欢言语间打击一番,偏生自己也不喜欢斗嘴,是以没理会他。
倒是一旁那飘飘欲仙的国师大人,看着楚长歌,淡笑着开口“别说他了,倒说说你。就这么走了,她现下还在漠北,局势混乱,你就能安然放下吗”
这个她,彼此自然都明白是谁。
大皇子殿下闻言,不甚在意的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扇子,笑得风流不羁“有什么放得下放不下人生中之所以有那么多放不下,不是真的放不下,而是不想放下一切看开看淡之后,自然什么都放下了。至于她,本殿下既然已经说了退出,便不会再去管她的闲事,护着她,是君惊澜的事,本殿下可没有往自己身上揽事的习惯”
而且,那个万能钥匙也给她了,那看似不过是个好玩的物件,但事实上真正用起来,用处也不少吧他所有的宝贝,可也就是那件最有价值。到如今,他能为她做的,已经都做完了。他这般无能,现下就是去了漠北,恐怕也只是给她拖后腿而已,不如说放开便潇洒放开,各安天涯。
这样说罢,想完,他又吊儿郎当的接着道“再说了,本殿下的婚期也将近了本殿下这些日子不在楚国,父皇无人没事就气气他,最近心理防线一定已经慢慢放低,受不得太大的刺激,要是这婚期本殿下没回去,他一个生气一命呜呼,本殿下还得按照规矩给他守孝一年,不能出入秦楼楚馆,这生意也不划算”
笑无语一听他这么说,也知道这家伙该是将澹台凰放下了。心下也为他开心,他认识的这些人中,恐怕也就数楚长歌一个人最豁达了听他这样一说,半真半假道“你如此为你父皇着想,甚好,他知道了定然会很开心”
楚长歌没接他这句话,却笑问“你呢也不去帮帮她”
笑无语白眼一翻“本国师已经死了很久了,再不回去,怕是老皇帝都要为我立衣冠冢了”
“你很介意衣服被埋”楚长歌挑眉。
“不”国师大人严词反驳,然后端正道,“本国师是怕衣冠冢立下之后,本国师又活着回去了,大家都以为本国师诈尸,这样百姓便容易陷入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