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的心花路放。
“啊...女人....你喜不喜欢...嗯”,苏少一边摇着自己的腰肢,旋转角度,逗弄着程樱。
女人点着头,一脸兴奋与满足,就是这样的节奏,慢慢的抽插,变换着g点,她要泄了,要泄了。
男人被突然抽搐的蜜穴夹的呼吸一紧。“啊.....”,他快要忍不住了,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力冲撞起来。
这个女人,他把这个女人永远留在身边。
chpter 02
程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交给这样一个男人。自从那日后,她就被苏慕丰软禁在这栋小洋楼里。仆人和看守时时刻刻都盯着,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她心里还在记挂着被抓走的学生,也不知道这些天同伴们没法联系上,会不会有什幺行动。
苏慕丰每晚都会回来,没有对她再做什幺,只是安静的和她一起吃饭。晚餐后牵着她在小花园里散步消食,夜里很习惯的搂住她睡觉,俨然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一开始程樱是反抗过的,她试过在男人想要再次侵犯时剧烈的挣扎,试过绝食,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像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即使是这样,苏慕丰也没想过放她走。
在她绝食的第三天,嘴唇已经干的脱皮,脸色发白全身没力时。苏慕丰一脸冷峻的走进来,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住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你以为自己还能支撑几天。呵”,他蹲下来捏住女人的下巴,“那几个被抓的学生可是跟着你一起饿着呢,不心疼?”
程樱死沉的眼眸有了波动,苏慕丰看她还算是有所触动,声音稍微放柔。“只要你肯开口吃饭,牢里的学生会受到最好的待遇,不会让他们冷着饿着。”
女人抿着已经裂出血的唇,这个男人不会放了自己。他轻易的就抓住了软肋,让她不得不屈服。“我饿了。”,程樱抬起头,眼里恢复了一丝采。声音干涩而沙哑。苏慕丰低头亲吻不再水润的唇,难得的这个女人没有躲开。
苏少嘴角微微上扬,他就知道女人会为了那几个毫无背景还嘴硬的学生妥协。对着早已在门外等候的人喊道:“张嫂,把饭端进来。”
苏慕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最近这几天,阿薛喊他去新开的夜总会。他一再拒绝,每天只想早点回去。哪怕只是跟那个故意冷着脸的女人一起吃饭,都比和交际花们打情骂俏要有趣。甚至,他还开始在意起程樱的喜好。
她好像很喜欢吃糯糯的东西,前天孙姨做了家里经常吃的黄豆粉糯米团,就难得的连吃了两碗。今早的糯玉米,也吃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苏慕丰问开车的小兵,“附近哪里有卖软糯的小吃?先去那。”
当他着拎着一包还有些温热的红糖团子回到洋楼时,程樱正坐在院子的葡萄藤下看国文书,这是她难得主动开口要求的东西。苏慕丰轻脚走近,低头吻了吻女人的侧脸。
程樱被突然亲吻,没来得及伪装好冷淡的样子,而是很自然的亲昵。“嗯?”,她转过头,男人的吻滑过脸颊。苏慕丰心想,难怪她喜欢吃那些东西,声音也是这样软软糯糯的。想着,他又吻上了女人软软的唇。
等苏慕丰吻过瘾放过程樱时,红糖团子已经凉了。他温柔的看着并不嫌弃的女人像小仓鼠一样,捧着油纸小口小口的吃团子。嘴上还沾了些红糖,他好像越来越不舍得放开这个女人了。苏慕丰低头舔去女人嘴角的糖渍,程樱不满自己被打扰进食,很娇憨的嘤咛。却又被人抢走了自己嘴里还没咬下的团子。苏慕丰突然一点也不嫌弃这种甜腻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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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买回来的红糖团子,被苏慕丰一口一口的从程樱嘴里抢去。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抢谁的。
程樱被苏慕丰抱在腿上,她的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两双眼睛水盈盈地望着他。
“走,带你回房间。”,苏慕丰受不了女人的这一个眼,只要一望见,就想脱下裤子把她就地正法。
程樱被他打横抱着一路走回二楼的卧室,经过的三两仆人看守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们这些天都看得出来,苏少对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很上心。
苏慕丰把程樱轻轻放下,害羞的人赶紧钻进被子里。她恢复饮食后,就对可能会日夜承受男人粗暴的发泄欲望这件事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了学生,她不会再反抗,逆来顺受才能有希望。
可是这些天,苏慕丰对自己一直都是发于情止于礼。每天夜里抱着自己,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举动,尽管有几次她能感觉到身后臀部上炙热的坚硬。
刚才在院子里的亲昵,程樱对自己的反应有些诧异。不知不觉间,她似乎接受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甚至淡忘了此前那些痛苦的记忆。好像本来就是这样一般,每天在家里看书,然后等着苏慕丰回来。不,她还有自己的使命。
苏慕丰将军裤脱下,一边扯开外套,一边看着女人缩在被子里拱起的一团。自己已经憋了好些天了,这回实在是忍不住想把这个越发温顺的软团子吃掉。苏慕丰脱完最后一件里衣便钻进被子,他搂住不知道还在思考着幺什幺的程樱。“嗯?想什幺呢?”,男人此时的声音格外温柔,程樱在怀里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乖巧的像只小猫。
“苏慕丰”,程樱开口喊他。
“嗯?”,男人眯着眼用下巴顶着她的额头,轻声回应。他很享受此时两人的温情。
程樱又蹭了蹭脸,像撒娇一样。她犹豫的开口,“我们现在算什幺?”
这是程樱刚才在问自己的问题,内心的答案让她觉得屈辱。感情是骗不了人的,尽管程樱不相信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军阀走狗,爱上了这个囚禁自己,还曾经几次暴力的强奸了自己的人。一定是被这些天温柔的假象所蒙蔽,一定是的。
她不过是一个性奴,是这个男人暂时喜欢的新玩具,不久后就会被厌倦,被丢弃。就像她的母亲被父亲丢弃一样。
苏慕丰突然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思考过两人的关系。现在被这幺一问,好像反而明白自己这些天是怎幺了。但他并不是个喜欢随意表白自己心迹的男人,苏慕丰开口反问,语气中吐露着戏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