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统治别人的人和被别人统治的人。可这一夜,他一直被匹了人皮的兽统治着,忘记了一切,也不想记起一切……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并不知道,身体不断的被越来越猛烈的撑开,体液不断在甬道中喷薄,直到清晨,他醒来在那张产床上,看着爬在自己的小腹上交缠着他依然插着导管的分身,而长尾却在他一直敞开的体内蠕动的蛇,他在将腹中的东西吐干净后,便再次昏厥了过去……呵,他没死,该清醒吗?下次又将是什么样的游戏呢?清晨9点,一切收拾妥当,系着领带的首相问着议员——“我们该把。k怎么办?送回去吗?他是大总裁,一天不上班没关系吧?”“呵,再玩一晚吗?也好,不过他惦记着迩纯吧,而且我怕他撑不住,那血流了一床,真有点像刚难产完,哈哈哈哈。”“医生不是给他输血了吗?迩纯?不用管他,。k才是我们的宠物。”“也好,那就把他关在浴室里好了,别给他下药,让他知道什么叫羞耻,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清醒的时候越来越不象话了……”“恩,好的,那就让他那个样子吗?是不是太残忍了点?”“不好好管教怎么能学乖呢?”“呵呵,也是……”正在首相与议员在密室中遐想着又一次游戏而攀谈时,书记官和侍卫慌张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美梦——“大总统,您不能进去……您……”“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早晨好啊,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别有洞天嘛,我很想知道,你们昨天下午谢绝了外国使节的会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恩?”进来的男人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来岁,梳理得非常光亮的棕发向后笼着,这让他的灰眼睛更具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威慑力,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正首相sd先生,而他当选后,国会的人都称他做大总统,他一直对副首相有些看不惯,所以,他不愿意别人同样称呼他为首相。“我们……”通常,狐狸在隐藏他的尾巴时总会不住的向后看,就是这种所有奸人的习性让sd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慢慢的踱向那扇白色门,底头看了看地毯上由门缝渗出的水,回身看向身后惊慌失措的部下——小的时候他就相信一点,每一扇关着的门后,一定都藏着秘密。“大总统阁下,请……”咔——“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怒视着脸色煞白的首相与议员,sd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种事——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不过二十的模样,淋在水中更显得清瘦,他就那样被双手反剪吊在水管的铁栏杆上分开腿勉强的赤裸的跪在那里,而更让人发指的是那个插在男孩后庭的水管,它连接着另一头打开的阀门……还有他可怜的分身,就那么被一根卡住的导管插入着,那微微隆起的下腹似乎是水被倒灌进膀胱而造成的……更不可思议的,这样的一幅画面竟然出现在国会大厦这个庄严的地方,sd震怒了——“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要这么侮辱他?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国家可信的人?警卫!把议员和首相扣下来,告诉议会下午要紧急会议,绝不能让这种渣滓留在议会里!”撸起袖子,sd大总统率先冲入浴室中,将已经意识全无的。k从非人的虐待中解救出来,在拔出前端的导管时,疼痛的刺激让。k睁开了虚弱的双眸,他看着眼前抱着他疲惫受虐的身躯的男人,看看落地窗透过的白色阳光,他知道,天亮了……“我……可以走了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走的了吗?别担心,你已经安全了。”一把抱起。k,将他裹在手下递来的毯子里,sd掠过脸色比死更难看的首相和议员冷冷的扯了下嘴角——“男人的下半身总会闯下些大祸,这回你们该知道教训了。”“请不要这样……饶了我们……总统阁下……”隔着sd的肩膀,。k看着那些昨夜还傲慢的凌虐他的畜生们今天这副可怜的嘴脸,他惨白的唇笑出了声音——人还真是有意思,还真是恶心的可以,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可天在人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在傻笑什么?这次你立了大功,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将。k带到自己的休息室,连亲信都没有留下,sd拥着在自己怀中无力喘息的身体怜惜的吻着那本是十分艳丽的失血唇瓣——“你会不会怪我把你推入虎口,利用你的肉体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呵,我只是你父亲养给你的玩物,做政坛的男宠不就是我的真实身份吗?”。k笑笑,推开sd的怀抱——“给我找套衣服。”“你这样能离开吗?让我看看他们把你伤成了什么样。”sd不肯放手,但他了解。k,这个什么他所谓的玩物,只把肉体给了他,而。k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呵,你想玩我的话,我会奉陪,但是别抱我,他们用那种针对付了我,现在我全身疼,还有,我得把我的纯纯带过来,我不去他会哭到短气的。”。k没有说假话,被那些针扎过后,他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体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帮。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d一边交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k揉揉太阳穴勉强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好的,有什么事找我。”sd拍拍。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k嗤之以鼻——“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么玩。”“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sd无奈的摇摇头,。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药物对付他。“对于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自嘲着这副肮脏的皮囊,。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