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发呆。一会儿想以前跟在自己后面整天叫师尊的小绵羊洛冰河,一会儿想刚才那个隔了一层一样、让人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的黑莲花洛冰河,恨不得拔光自己头发才好。
呆了一会儿,有人敲了两下门。不轻不重。
沈清秋从桌边霍然站起:“柳师弟?等你大半夜了,快进来!”
房门突然向两边猛地掀开。
洛冰河站在房门口,背靠无边黑暗,负手而立,唇角微翘,眼底却似有寒潭千尺。
他弯弯眯起眼睛,道:“师尊,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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