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并不懦弱,他不懦弱的,是我错怪了他,这种非人的痛苦,的确太难熬,仿佛随时会死去。
“呃……嗯……”几个小时後,他再度摸向宫口,大概五公分的样子,已经开了一半,快了。但是此刻,他痛得只剩喘息,连喘息都是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