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连那个人也走掉了似的……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不足够清醒……於是手在墙壁上摩挲,想找到灯的开关……但什麽都没有,他四处摸了一圈……这里没有床、没有桌子……甚至没有窗户……
他终於明白了……刚才那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假象……都是男人做给他看的,以此好将他麻痹……
他没有叫骂,没有大声质问‘你什麽意思’之类的满腔愤怒的话语……他十分冷静,冷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