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道,由恭孝太后抚养。”一句之后,手指再动,又一粒药珠被顶至花心,“朕听闻,出生之时,朕便险些被先帝一把掐死——”他面色转冷,眼充斥着戾气,忿声道,“虎毒尚不食子!你说,是什幺竟教他违逆人伦,朝亲生儿子下手?”
体内被白玉杵连番捣弄,顾寒舟额上沁汗,听得他对自己生母肆意贬责,忍不住冷笑讽刺道:“大约是先帝目光如炬,看出陛下会长成一个无耻至斯的畜生!”
皇帝目光森寒地钉在他脸上,手掌一把扼住他咽喉,几度收紧想要掐断他呼吸,最终还是放弃。然而作为惩罚,皇帝将白玉杵换成一根粗大了整整一圈的皮制阳具,那上面密密麻麻布满软刺,抽插时残忍地刮动敏感的内壁,又疼又胀,折磨得顾寒舟面上血色尽失。
皇帝手上动作不停,将药珠一粒一粒填入顾寒舟花径,沉声道:“朕着实不知,究竟是怎样的天姿国色,风骚媚骨,能引得一国之君念念不忘数十年,为之辗转成痴,甚至——丧心病狂!”
肿胀未消的密穴被强行撑开,蕊心绝望地吞吐着硕大的皮阳具,软刺在花径中兴风作浪,一路蛮横地肆虐扫荡,连药珠都镇不住火辣辣的疼痛。
“唔——呃啊……”顾寒舟绷紧身体,后臀在一次次奋力顶弄下前后摆动。穴内湿软,不多时皮阳具进出时已带上了暧昧的水声。
每次皮阳具被大力抽出时,穴口未及合拢,留下一个嫣红的小洞,皇帝就趁机将新的药珠抵入,然后手一送,将皮阳具重重插回密穴之中。
伴随着阳具插穴“噗滋噗滋”之声,皇帝一边对身下人无情凌虐,一边恶狠狠地道:“看样子顾卿欢喜得紧,随了你那自甘下贱的娘亲!呵,听说她善妒成性,屡进谗言,将先帝迷得魂颠倒……祸害无数……”
顾寒舟可怜的密穴受到残忍对待,再度高高红肿起来。蕊心的褶皱全然展平,被皮阳具不断捅插之处红得快要滴血,穴口媚肉被带得来回翻出卷入,分外凄惨,却又哀艳靡丽。
他在疼痛与羞耻中沉沉浮浮,耳旁听得皇帝咬牙切齿道:“……你以为先帝后宫的妃嫔为何十不存一?你又以为,朕的那些兄弟是怎幺死的?体弱早夭?呵,笑话!……”
顾寒舟脸上汗水泪水混在一处,艰难地抬头,断断续续地驳道:“皇子夭亡……应在……唔……二十年前……我娘……那时在金陵……和我爹成亲……次年……已怀上我……京城诸事……与她何干?”
皇帝冷笑,手中动作愈发激烈。皮阳具捅到顾寒舟花心深处之时,皇帝摇动手柄,绕着圈粗暴地翻搅,狠狠蹂躏红肿不堪的穴口,更凶残地责罚着敏感的穴肉与娇弱的内腑。
“呃……啊……”顾寒舟拼命压制唇边溢出的呻吟,听到皇帝气极颤声道:“与她何干?……好个与她何干!”
“——朕亲眼所见……先帝手提长刀,唤着那贱妇的名字……一刀下去——割断了朕长兄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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