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脖呻吟不止,横着道道红印的双腿紧紧贴着他的腰身滑动,是被顶的狠了。张以修托着他的双臀一下一下往上抛,末了又猛的松手。
由下往上被贯穿的感觉太恐怖也太刺激,磨人的快感不断,再也没有隔阂的两人互相抱着享受极致的性爱,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以修才紧紧抱着跟猫一样轻抖着陆融一起射了。
21.
又是一年秋天,8月底,张以修准备带陆融回一趟百姓村。陆菲走前说过等陆融病好了让陆融把她带回去,骨灰洒河里、埋土里都行,反正就是想回去。
出发前消失好久的金盏突然出现,整个人瘦了一圈失魂落魄的。知道他们要离开烟花市,就问问能不能让他跟着,只要离开这里就行。
陆融当然没问题,他知道金盏肯定是遇到什幺事了,金盏不肯说他也不好再问。张以修虽然不乐意,但也看得出金盏状态非常不好,再被陆融吹吹枕边风也就同意了。
汽车驶出烟花市地界的时候,陆融电话响个不停,一个陌生的号码。看着明显紧张起来的金盏,陆融犹犹豫豫把电话挂掉。
可是电话马上又打过来,如此几次后只好接了。
是谭俊,对方语气焦急,问金盏有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陆融跟张以修交换一个默契的眼后开口道:“没有。”
“真的没有。”
“嗯,我们不在烟花市,回老家了。”
电话挂掉后金盏很明显松了一口气。而站在张以修家门口得到否定回答的谭俊气急败坏,骂了一声后把那扇黑色的铁栅踢得哐哐直响,吓得门后面的佣人转身就跑。
回乡的路程很远,车上又闷。金盏开始说起他跟谭俊的那点破事,说谭俊野蛮霸道,花心贪玩。
“你知道吗?那天他说带我去见朋友,结果晚上他们居然是要玩游戏,一个叫大转盘的游戏,呵呵....”
“大转盘是什幺?”
张以修快速拉住他的手,意思是让他别问,陆融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金盏说的那种应该就是抽签,男男女女混合抽签,抽到一样的签的两个人就是一对,然后一起做那事。
张以修本来还想帮谭俊一把,听到这里默默把手机里谭俊刚发给他的信息删掉。真的是活该。
或许近乡情怯,即使陆融还是没想起什幺,心底还是焦躁。陆菲临走前的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他那会应该还是浑浑噩噩的,那时候姐姐看到该有多难过啊。幸当好时有张以修在,陆融想着又看一眼身边的人,手上用力把人抱的更紧。
百姓村这些年变化也挺大的,树没以前的多,多了很多新楼房,就连陆融家都起了三层的小洋楼,反倒张以修家朴素的二层显得有点另类。
等终于把屋子打扫干净,行李全部搬进去已经是晚上,几人简单吃过后张以修问要不要回家看看,就在对面。
家?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他现在有家,但是对于以前的事还是很好的,顺便也可以带姐姐回去看看,再说了姐姐肯定也想看的吧。
陆威盛早就不在了,陆君、陆娴也早已成家,他们好像早就知道陆融要来似的,斟茶递水热情的很。说不高兴是假,除了张以修,千里之外他还有亲人,真好。
秋日,还在沉睡的乡村笼罩在白蒙蒙的雾气中。两人起了个大早,没事做就沿着家门口那条路慢慢的溜达。
“这是狗蛋家,记得吗,以前跟你很熟,姓什幺来着?姓袁是吗?”
张以修看他心情好点了心放宽了不少,便自顾自地跟他说以前的事。很多事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谁料一说起来还是历历在目、滔滔不绝,就好像昨天才发生一样。
从村头逛到村尾后,张以修便拉着陆融去山上,没走多久就闻到阵阵清香。
走近一看,半个篮球场的池塘开满了粉色的荷花,风一吹,花香能飘出老远。池塘边已经有人,是本以为还在熟睡的金盏。金盏也看到他们了,朝他们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不多时,天色渐亮,太阳挣扎着从远处的群山爬起来,温度升高花香越发浓郁。三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沐浴在蒸腾的香气中欣赏着难得一见的日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盏才突然笑着道:“我想好了。”
他没说想好什幺,只是说想好,而后跟陆融两人说谢谢就走了。
“他想好什幺了?”
陆融还是很担心,昨晚他还在隔壁偷偷地哭,老房子隔音不好,他都听到了。
“不知道。”
“不过他说想好了那就是好了,相信他。”
“嗯。”
“还看吗。”
“看。”
两人继续往上。以前游过泳的河流,捞过虾、摸过螺的溪流等等等,张以修都一一指给他看。
陆融从未见他脸上有如此鲜活的表情,也从未见过他讲过那幺多话,就痴痴地看着他讲。
张以修察觉到他的视线,低头就看到小痴汉一枚,“融融?把口水擦一擦。”
陆融当真拿手擦了擦,然后就听到张以修低低地笑。
陆融也不恼,踮起脚“啵”地在张以修脸上亲了一下,像偷腥的猫一样地转过头不看他,害羞了。
张以修伸手一揽把人牢牢抱在怀里,“喜欢这里吗,以后我们常常回来好不好?”
张以修其实希望他想起以前两人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仅限于美好的回忆,那些不好的.....就算了吧。
陆融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有点蒙圈了,“好,可惜我全都不记得了。”
“没事,我都帮你记着呢。”
是啊,都帮你记着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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