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易又叹道 “若是有你说得这般轻巧便好了。”
自从收到字条之后,萧长栖开始每晚做梦。前尘往事,天涯故人,皆入梦中,一连数日,不得好眠,思倦怠,白日琢磨着赵叡那首诗,在旁人看来就是愣愣的枯坐床上发呆。皇帝以为他是那日被刺激到了,秉承着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的原则,最近几日都是在承明殿临幸,也不再玩什幺花样。
皇帝觉得这样就是给个甜枣了,奈何萧长栖却不这幺认为,对他来说每一场性事都称得上是一次痛苦折磨。他不明白每每赵雍在他身上驰骋跶伐的时候明明都跟奸尸一样,为什幺赵雍还依旧兴致勃勃。
这日,皇帝早上醒来,见萧长栖侧趴着身子睡得正沉,两条光裸的长腿露在锦被外,顿时色从心头起,撩起被子,就把手探进两股间的密处。他用手指拨开丰润滚圆的臀瓣,昨夜欢愉后未曾清理的龙精从粉嫩的穴口汩汩流出。皇帝看的口干舌燥,用手指扣搅了几下权当扩张,便猴急的扶着勃起的龙根挺身而入。
萧长栖猛地睁开眼,感觉到突然嵌入身体里勃发的龙根,恼怒道:“赵雍,出去!”
皇帝不应他,一手撑着床一手压着他的身子。一边俯下身亲吻他细腻如脂的后背,在上面唆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一边蛮横的挺腰顶胯 “长栖,别闹,让朕舒服一下,朕等下还要去上朝,误了时辰,你就真成名副其实的祸国妖佞。”
萧长栖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昨夜饱受蹂躏的花穴在猛插大肏间更是肿痛不已。只是赵雍精壮有力的身躯死死压在他身上,他竟连挣扎也不能,只得任由赵雍压在床上一通狠肏。
过了许久,赵雍精囊颤动,大股龙精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浓精沿着会阴流到精囊上,又顺着萧长栖肉粉色的子孙袋滑落到床上。突然,萧长栖双腿一阵剧烈抽搐,只见一摊黄色液体沿着萧长栖囊袋潺潺流出。
萧长栖呲目欲裂 “赵雍,你个畜生,你竟然——竟然——” 体内滚烫液体不断喷射在在他敏感的肉壁上,烫的他后穴一不停地收缩紧绞,原是赵雍尿在他的体内。
“长栖,朕不是故意的,刚才太爽了,朕实在是憋不住。”
憋了一夜的尿液,硬是喷射了好久,虽有一部分漏出却仍灌得小腹鼓胀,甬道内汪汪地含着一包精液尿液的混合物。萧长栖羞愤欲死,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扒其皮,抽其筋,方消心头之恨。
“赵雍,你这个禽兽,不得好死!”萧长栖羞怒交加。
皇帝却颇不在意,抽出疏解完的龙根,一边欣赏脱离了龙根封堵花穴不停喷洒尿水精液的淫态,一边用不知是昨夜谁脱下的衣袍擦掉龙根上沾着的污秽,安抚似得拍了拍他丰弹紧实的屁股 “长栖,朕错了,这样,朕许你一个要求,晚上告诉朕。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朕都满足你。”
然后起身唤来内侍侍奉更衣,一脸餮足的匆匆离开。
见皇帝离开,萧长栖趴到床沿边 “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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