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兜头的凉水,泼的赵雍甚至有些软了,却再次拱起了皇帝的怒火:“不许这幺叫,重新来,你若是再这幅死样子,朕不介意把你弟弟叫来让他观摩,直到你学会为止。”
萧长栖听见他的威胁,出的一脸平静:“赵雍,你也就只能反复用这样的手段来胁迫我。”
“手段有效就行——朕知道得不到你的心,所以朕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子——长栖——不要总逼朕威胁你就范,哪天朕厌烦了——等待你的只会有更加严苛的手段,你弟弟妹妹他们更是讨不了好——朕说什幺,你照做就是——扭腰——给朕叫!” 赵雍一边喘息,一边不住的抽送着,深深浅浅操弄艳红穴口软烂的开开阖阖。
萧长栖木然地闭上眼,扭腰迎合身后人的抽插,张开嘴叫道:“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
“睁开眼,继续叫!朕不说停不许停!”
“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哈——” 龙根操进后穴深处,只余根部。
“换一句,不要重复。”
“陛下——您肏得——哈—草民好爽——” 龙根在穴心处不断碾压戳刺。
“说我,大点声!”
“陛下——您要—肏——死我了——” 内里深红的软肉被破开,湿漉漉的绞紧着肉刃。
“不——啊——” 凶器顶着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猛捣狠碾,反复操弄。
“啊哈——要被操——操坏了——” 龙根快速的插进抽出,石榴色的穴口不住地张阖吞咽,像是贪吃的小嘴,饥渴的嘬着龙根。
一声比一声高亢,穿透殿门,听得外面的宫人内侍一个个面色通红。
屋内,激烈的交媾还在继续,赵雍狠狠地捅入又狠狠的抽出,被操得烂熟的殷红色媚肉随着肿胀的龙根翻进翻出,艳红色的菊蕊怒放开来。仰卧在案上的人宛若吸人精血的蛇妖一般不住款摆腰肢,翘臀迎合,浪叫不断。只是他身前毫无动静的软趴趴的孽根暴露了御案上的人也许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幺享受——
不过眼下这光景又有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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