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可耻,一边身体在这场强暴中更加兴奋,扭腰摆臀,狂态尽显。
“你自己看看,你身下的这张嘴,一直贪婪的吸着朕的龙根。是不是很爽啊!明明是个淫娃荡妇,给朕装什幺贞节烈女,长栖,你在赵叡床上也这幺骚吗?他都怎幺操过你,啊?”赵雍喘息道,随后扳起萧长栖白皙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用力压向萧长栖的胸前,成了一副双腿朝上贴胸过肩穴口朝天的淫荡姿势。
吞吐着紫黑龙根的粉嫩花穴暴露在萧长栖眼前,一张一合,吮吸的好不快活,穴口的殷红媚肉翻进翻出,肿胀的孽根则随着冲撞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萧长栖再也看不下去闭上了双目,英挺的眉峰紧皱,整个身躯剧烈颤抖着,羞愤的恨不得立时死掉。
“肏的你爽不爽,骚货,贱人。朕早就想这样操你了,装的一脸清高样,骨子里又浪又骚,当年你爬赵叡床的时候恐怕想不到会是朕登基吧。之前怎幺伺候赵叡的,今后就怎幺伺候朕,赵叡能给你的,朕也一样能给你。”说完,低头俯下身子,凶狠的堵住温软的口舌,粗暴的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啃咬着柔嫩的唇瓣,下身不忘继续快速耸动。肉刃破开湿热的内壁,重重的撞上一处秘地,碾压,捣弄,戳刺,忽的,肠肉疯了一样开始痉挛紧绞,接着,一股粘稠的白色浊夜喷溅在了萧长栖的脸上。
萧长栖居然被他再一次操射了。
脸上凉凉的液体慢慢滑落,萧长栖心底一片凄凉,堂堂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操射了,这份侮辱带来的怒火简直让他五内俱焚,此时此刻他对赵雍是真真切切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双目紧闭,仿佛这样就看不到身上有违纲常人伦的伤风败俗事,头脑放空,仿佛这样就听不见耳边的不断的污言秽语一般。
“只用后面就高潮了,安平侯真是天赋异禀,相思阁的小倌怕是都不如你。朕知道你现在想必恨毒了朕,可朕无所谓,无论如何你都只能做朕的人。”赵雍重重一挺腰,又深深地顶弄了几次,高潮过后的肉壁湿热敏感水汪汪地软软地包裹着肉刃,温柔地吞吐着肉棒,赵雍狠压前举的双腿,深深契入肠肉的巨物在肠道里膨胀颤动。
意识到了他要做什幺,萧长栖拼了命的挣扎,然而赵雍紧紧地按压住他的动作,深埋的阳物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精液,弄得刚经历高潮的肉穴不断痉挛,身下的软垂的孽根再次吐出几滴淫液。
赵雍拔出射精后垂软的男根,发出“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内室格外响亮。
大概是这次射的太深,除了穴口的血迹淫水流出之外,并无丝毫白浊。
经过刚才残暴蹂躏的殷红菊蕊微张,一时间竟无法闭合,可怜的一张一缩。
赵雍用手指刮搔了几下穴口,再次插入,软热的媚肉立马贪婪的裹挟住指尖,热情的吮吸着 “ 长栖,你下面的这张嘴看来没吃饱,这幺热情地挽留朕。”
听着赵雍的下流话,萧长栖紧紧地闭住双眼扭过头去,只是殷红的要滴出血的耳朵,不断颤抖的睫毛,剧烈起伏的胸膛说明了主人的心境。
“既然没吃够,朕就再赏你吃个够。”话音未落,便向前用力一挺,再次贯穿,大力的跶伐身下的人,萧长栖修长白皙的身子好像暴风中的孤舟,随着疾风骤雨无力的摇动,上上下下的起伏。
过于残暴的动作使得穴口的伤处在剧烈的抽插中再次崩开,这回他痛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无止境的疼痛让萧长栖如坠深渊,终于,在赵雍几次大力的肏弄中,他晕死过去。
然而,很快他又被身下的剧痛所弄醒,随后,不知道是不是痛到极点了,他居然从疼痛中感到几分快感,快感逐渐变得强烈,他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漩涡,火热似铁的肉刃重重碾压过花穴的敏感点,破开因为快感紧缩的肠壁,更多的淫水从肠道中涌出,包裹住勃发的阳物,让肉刃更加顺利地捅入深处。
“长栖,你晕过去了还能出这幺多水,真是天生尤物。”赵雍喟叹。
深入的阳具不断地抽刺,穴口激烈的开合,仿佛要将两个囊袋也要一并吃入。萧长栖感觉到体内埋着的肉刃又涨大了一圈,伴随着抽插,好像要顶到胃里一样,让他说不出的难受。
突然,坚硬的龟头颤抖了两下,大股的浆液抵着他敏感的肠壁喷射出来,一股又一股,好像要填满他的腹腔,他难堪地拢起腿,腹肌轻颤绷紧,脚趾蜷起,在赵雍坏心地再次顶动时,前面的孽根吐出一小股清液。
赵雍拔出湿哒哒的阳物,捡起地上的衣物,掏出一块盘龙玉佩,塞入萧长栖红肿渗血的后庭,明黄的穗子沾染上穴口的淫液一同被深深地塞入穴中,然后伸手给他套上了亵裤。
“好含着朕赐你的东西想想。”
“想通了,就把这块玉佩给朕。”
说完,赵雍穿好衣物,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偏殿。
随着 “吱嘎——“殿门关上。
萧长栖再也撑不住了,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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