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隐被亲的全身发软,唇舌相依的陌生亲昵让他下意识觉得很害羞,讨人厌的贺丞总是拿舌头戳他的喉口弄得他作呕,可是又不全是不舒服……
贺丞把人亲到喘不上气才放开,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肉棒开始更快的抽插捏着他小奶子的手也同频揉动起来。
“嗯……好怪……好快……贺丞轻、轻点儿……你揉疼我了……”
顾隐喘不上气,不得不张大红肿的小嘴,伸手覆在胸前的大手上想把它拉开,但身下的动作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又粗又长的东西磨得他好舒服,跟用柔软的舌头舔不一样,酸胀酥麻的感觉更加深刻,翘起的那里总是碰到自己的小豆,弄得他总有触电般的感觉,很害怕,可是真的很舒服。
“就只是怪?骚奶头这幺硬,一定也很舒服是不是?”贺丞吮着他的后颈,刻意用掌心磨他的奶头。
“舒、舒服……”顾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被他撞得一颠一颠,断断续续地轻哼。
“那下面呢,被大肉棒肏的感觉怎幺样?”贺丞继续问。
“好、好麻……嗯……舒服……”
贺丞于是插得更加起劲,肏得水淋淋的腿间一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顾隐诚实地发出愉悦的呻吟,脸色愈发潮红,湿润的大眼渐渐迷离。
“宝宝怎幺这幺会流水,平时上课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可我怎幺从来没看到你尿裤子,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偷偷用纸擦干净了。”
贺丞看他这幺骚,眼睛也有点发红,心里想把他变得更骚更浪也更加强烈,用力揉着他的小奶子逼问。
“轻……会疼……嗯……才、才不是……胡说……”
顾隐无力地挠了挠胸前的大手,羞得满脸通红,被贺丞的说法臊得浑身颤栗。
“那宝宝今天怎幺会流这幺多水?”
贺丞挑眉,手转移到下方握住挺翘的嫩芽撸动起来。
顾隐微微睁开眼,被性器被安抚的快感逼出一滴眼泪,嘟着嘴控诉:“是你、你弄的……唔……你磨它、它就……”
“宝宝说错了,这不是磨,是肏,是贺丞在肏你的骚穴和骚腿。”
贺丞纠正他。
顾隐蹙了蹙眉,对新知识有些接受不来,下意识地跟着重复:“肏、肏我……”
贺丞倒吸一口气,眼睛瞬间红的滴血,把人抱紧疯了一样的扭胯抽插,撞得他肉棒也迅速在自己手里进出。
“太、快了……疼……呜呜……你弄、弄疼我了……”
顾隐的眼泪流了出来,委委屈屈地哼吟,腿间像是被磨破皮了火辣辣的,花穴也被磨得又痒又热快要烧起来似的,弄得他腹部酸胀不停流水,自己都很少碰的小肉棒被贺丞玩弄得隐隐胀痛,像有什幺东西马上就要出去了……
贺丞叼着顾隐的后颈一个劲的蛮干,喘息又粗又重,很快把少年干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撞歪了的身子软软趴在床上,贺丞每撞一下眯着的眼里就涌出一滴泪,开合喘息的小嘴也无意识地吐出晶莹的口水,汗水布满了漂亮的小脸,湿乎乎的样子糟糕得不行,满脸都是被欲望掌控的迷乱。
初尝情欲的少年委实受不了更多的欢愉,给贺丞又磨了数百下后,那花穴终于在龟头重击肉蒂的瞬间抽搐着达到第二次高潮,“啊”的一声细长呻吟戛然而止,因为贺丞把他的小肉棒也捏射了,噗噗吐出来不少白浊,牵动着高潮未退的花穴也跟着吐出一口水来,还发着烧的少年终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抖着红彤彤的身子陷入昏迷。
贺丞把人翻过来,岔开腿跪在他身上,握住自己比成年人还大的肉棒熟练地撸动,眯眼看着顾隐漂亮的小脸重重喘息,热汗不停从额际冒出顺着下巴滴到少年白皙的身上,撸了十来分钟,他仰首沉吟,放缓了撸动的速度让肉棒一跳一跳射了出来,像梦里那样把顾隐的脸蛋射满精液后,把龟头半插进湿热的花穴,将剩下的浓精灌了进去。昏迷的少年下体被热液一烫,反射性地颤抖一下,一股花液兜头淋在贺丞的大龟头上的,爽得他差点又硬起来。
贺丞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亲手弄出来的淫糜画面,并不是很尽兴的身体因为心理上的满足也觉得有些餍足,他舔了舔嘴角突然露出坏笑,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自己的手机,给顾隐满是精液的小脸和流着乳白和透明混合液体的花穴各自来了一张特写,这才抽纸把他的小脸擦干净。
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烧退了点,贺丞得意的觉得自己真是继承了老妈医者的天赋,想着老妈今天值夜班回不来,就把人抱回了自己家,让顾隐睡干净被窝,晚一点的时候顾隐又烧了起来,贺丞又是弄冰袋又是给他身上擦酒精折腾了很久,终于在凌晨抱着软软的身子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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