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撕破脸了,陆盼生还会听话么,坐在他手上上下蹿啊蹿,可就是蹿不出他的手掌心,韩晋一路强捧着她走到盥洗间,迅速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毛巾出来,就往里间的屋子走。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里间屋子,只有一张大床,还有一系列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物。
这下陆盼生真是不知道该继续呆在叫人屁股都要戳出好几个洞,很不舒服的五指山上好,还是干脆躺到床上去好了。
这种问题压根轮不着她多操心,韩晋很快替她做出选择。
陆盼生被人打横放在床上,身子下面还垫了条特别白净的毛巾。
“我怕把床单弄脏了。”韩晋看都不看她,却意外好好地对她解释那条毛巾的意思。
陆盼生皱起眉,幽幽转过脸去,原本已经止住的泪又缓缓涌出。
人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将逃避不过他的占有而哭。
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她只是单纯因他那句话。
因着他话里的意思,她身体里可能会流出来的血还抵不上一条床单么。
陆盼生大小姐脾气,别扭起来,思了半天都没能呕过气。
知道了是一回事,真枪上阵又是另外一回事。
韩晋已经等不及了,她的腿被韩晋强行分开,露出里面的小花来,而他十分虔诚地跪在她腿间,指尖在紧闭的小花前不停地探路,紧跟着的就是他坚硬成巨龙的肉棒。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类似的动作他做了许多次,但当巨龙的龟头真打算从他手指掰开的口子进去的时候,她还是被那灼热和坚硬的东西吓到,紧张到慌了,竟然抓住他的胳膊去求他,“韩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害怕,真的会害怕。”
他似乎听到了笑话般,嗤笑一声,只反问她,“陆盼生,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没可能,谁都知道没可能。
陆盼生徒然地松开手,再不去看他,“那你快点儿,我们不见很久,他们该要找我们了。”
韩晋盯着她看了会儿,倒真不含糊,在她腿间肆掠的指尖继续往里窜,拨开粉粉的小核,试探性地伸了根指进入穴道里。
男人伸出手,讶异地抬起头。
那处很紧,却很湿。
而他几乎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陆盼生拒绝承认也没有关系,她的身体早因为这个男人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他只需要一个动作,她就能分泌出他需要的东西,半点都不含糊。
韩晋扒着她的大腿,低头埋在花穴里,含住了那块地儿,那地儿很小,他一口就能吞咽了去,软软的、香香的,还会不停地留着口水,真是个妙的小东西,他伸出舌尖抵住了它的出口,小花瓣儿本来还害羞着不肯让人进去,架不住他死缠烂打,最后乖乖自己露出道缝,他的舌头趁机从蜜穴口钻了进去,捣鼓出更多白色的汁水来。
陆盼生也说不清这感觉是难过还是舒服,和平常似乎差不多,又似乎差了很多,她本来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实在受不住他的撩拨,哼哼唧唧也是不由己,“唔——你别弄了。”
从牙缝间挤出的呻吟声反而要比直接张嘴娇喘听起来悸动许多,总会叫人有种欲拒还迎的征服感。
何况对象还是身下龙头高昂,蠢蠢欲动的夜痕。
他终于觉得单纯用舌头逗弄软软的小穴并不是一件最美妙的事情,起码对自个儿的大弟弟未免太不公平了些,毕竟不管从人类生理学还是从人类繁衍学角度来评论,这地盘原都该是它的。
少女的腿间,就剩下男人黑色的头颅在那儿攻城掠地,唇瓣紧贴上肉间的小核,再次大力亲了亲仍旧不肯向他张开口子的嫩穴,直到‘啵’的一声后,才不舍地和她分开。
韩晋已经重新俯在她身上,滚烫的欲龙压着她的入口,仿佛她只要再动半下,他就能抽到空子钻进去。
“唔——韩晋你给我离开,我不想要。”陆盼生的身子韩晋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再怎么万般不情愿,她也根本抵御不了,无法不做出回应。
陆盼生完全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气晕,难受得想要发泄一番才好,可是他控着她的身子,她没办法,只能委屈地把脸甩到一边默默地流泪。
韩晋眸色不明,看着明显已经被卷入情欲中却还是不忘反抗,闭眼溢出泪珠的女孩子,沉了半天脸,终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抹去她眼底的泪珠,竟然抹出了一手的湿润,和他方才在腿间摸到的水汪汪简直有得比,敢情陆盼生浑身上下都是水做的,难怪一朝行不稳,就叫人溺在其中了。
他眼看着她避开他的动作,扭转脖子几乎要把脸埋进枕头里面去,下意识欲要发火,怒吼了句,‘陆盼生,你——’却又在她的眼泪中瞬间噤声,没有把她的小脑袋给掰回来,不愿意看就不愿意看吧,他是插定她了。
“陆盼生,你不要怕,痛是避免不了的。”韩晋俊美的脸蛋僵硬了半天,终于重新挤出几个字,顺便他已经将湿漉漉的爪子重新伸到她腿间去,亲自用手拨开道缝隙。
可惜韩晋的话没有收到任何效果,陆盼生的眼泪‘哗哗哗’,如江川水流般,远比刚才要奔腾得厉害。
韩晋就是比旁人有魄力,这话的功力完全不亚于,他拿着刀,抵着人脖子,温柔地擦干净脖子对某人说,‘你不要怕死,你终归是要死的。’
这样骇人的话,不提也罢。
他仅仅是掀开肉穴口子,硬伸了小半个龟头进去,她就扭着身子大声哭闹,亏得屋子隔音好,否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辉煌’酒店正趁着黑夜宰杀母猪,她的两瓣肉承受不住不属于它的东西,抽搐着身子往外吐出泡泡,内侧肉滑是很滑,可是棒子头恁是被咬在嘴边不肯放口。
虽然舒服得紧,便是这一小块在她身子里面也要比自己弄好很多,但这样僵持总不是办法,韩晋捣鼓了半天,这天往冬天过了,他额头上都开始冒出点点水汗,奈何分身丝毫都没移动。
“呜呜——”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含住他的东西,脚丫子在床上一阵乱蹦跶,“好痛——你给我出去——呜呜——”
韩晋仅有的那么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