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探望女儿乃人之常情、时值深夜又下着大雨、母女又以母语聊个不停、总不能打断先问她来意吧。
如果是来把她带走、筱菁是她女儿、未成年又没有自主权、虽然将近十年、都是他抚养及照顾她、坏在与她女儿有了肉体关系、闹翻了吃亏的是自已、不但会失去了筱菁、还因诱奸未成年少女、名誉尽失还得吃牢饭。
他想到她拎的旅行箱、贴有国外航线的标签、身上穿的名牌服饰、载的是价值不菲的钻戒、项链、像是在国外海捞了一笔才回台湾、从这点迹象又不像来探望或带筱菁走、似乎是要回这个家、还说服筱菁共用一夫、否则不会母女赤裸裸同时来挑逗他。
昨晚自已是被动、谁又能抗拒一少一小赤裸裸的诱惑、尤其瞄到阴茎在筱菁嘴里、就让他兴奋不己、但他不想再玩齐人之福、母女同夫这种不正常关系、这将筱菁置于何种地位、她必将回复到女儿的身份、他愧对筱菁、是女儿还是妻子、两年多把筱菁当作深爱的妻子、祗受限于她未成年、无法成为合法夫妻。
夜里过渡疲倦、加上令人头疼的问题、人显得无精打采精有些恍恍惚惚、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打定主意与她母亲摊开来说清楚、讲明白。
一路上还在思考这头痛的问题、想到昨夜与母女俩的激情、前面是被动还说得过去、但后来却是自己主动、还在她体内射精、这不等于又接受了她、最糟是筱菁附合的行动、无疑是她都接受了、他又想到以他年龄及身体状况、应付筱菁是绰绰有馀、但还要应付似狼似豹的她母亲、倒有些担心会被她母女榨成人乾。
推开门他就感到怪怪的、平时此刻筱菁不是在做功课就是看电视、而今连灯都没开、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到房间也没看到她母女、他先以为她们逛街去了、等发现那个旅也行箱不在、心情顿时跌到谷底、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趁他上班、她母亲把筱菁给带走了、晴天霹雳突然来的事实、瞬间失去了相依为命挚爱的筱菁、让他失魂落魄跌坐在沙发、心乱如麻、十多年的感情、与筱菁的爱恋一下成为乌有、他承受不了心里那份痛、痛恨她母亲的狠招、活生生拆散一对热爱中情侣、他甚至怨筱菁无情、连一个字都没留。
他不知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心碎得正要大声呐喊、彷佛听到钥匙碰击声、他跳起来冲到门前把门一拉、外面的人正要往里推、被他猛一拉、站不住就往里倒、瞬间他看出是筱菁、一把将她接住搂在怀里、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口中还喊着“筱菁、筱菁”。
筱菁被他的举动给吓住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激动、还像个小孩子怕人抢走他玩具般、紧紧搂住她不放、实在说以她的年龄、心智,又那能体会一个中年男人、在瞬间失去挚爱又复得的心境。
搂着筱菁坐在沙发、直等情绪回复平静、他才问她到那去了、为什么不留张字条、让他担心差点崩溃、还有就是她母亲又了去那。
从筱菁口中他才知道、她母亲结婚了、先生是新加坡华人、四年前肚子内怀的就是他的种、离开他就到了新加坡、在当地办理结婚、她隐匿了过去一切、祗说有个妹妹过继给别人。
但公婆是当地望族、也是家财万贯的富商、凭她的美貌及聪明才智、投身公公的事业并成为得力帮手、受到公婆疼爱、视为己出像女儿般爱护她、每月还支付她高额的薪资、甚至还叫她把妹妹接去新加坡、然老一辈华人思想仍然陈旧、她心知肚明接过去会揭穿她的谎言、到时连自己都保不了、她不敢冒这风险。
年前先生在大陆投资、他先去开办了公司还买了房子、要她去相聚及协助发展中的事业、孩子则留在新加坡由公婆照顾、她藉机说想先到台湾停留一天、看看妹妹再赴上海、公公一口答应、还要她与妹妹多聚几天。
离开女儿四年多、他一定会把筱菁留下、她有把握筱菁一定在他那、她知道他很疼筱菁也很爱筱菁、其实在分手那晚、她看到他摸筱菁又在她阴道射精、她知道女儿与他单处一室、睡在一起的后果、那他更不可能把筱菁送走。
下飞机坐上计程车直奔而来、进门看到分开才四年的女儿、身材像个的少妇般、毫无疑问证实了自已的想法、她祗认为以年龄是太早了些、换衣服时她用话去套筱菁、她那是母亲的对手、三言两语就道出了实情、她并没有怪他、祗怨自己处境与无能、对女儿感到一份愧疚、但也欣慰筱菁有了依靠。
听到这他舒了口气、心中那块大石头也消失无影无踪、他感觉错怪了她、
筱菁从领口掏出一条项链、又从背包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妈妈说是给她以后结婚的嫁妆,接过手打开盒盖他愣住了、那是一枚少说有一克拉以上、货真价实的钻戒、再看筱菁脖子上那条项链、吊的是同款式钻石坠子、仅这两样就让他目瞪口呆、他曾想过等筱菁成年、结婚时买一枚钻戒给她、但眼前所见的、祗能站在银楼外看看、
还没回过筱菁又伸出手、原本载着学生腕表、此刻换成一只晶光闪闪、所称的满天星钻表、就这三项已价值不菲、他那买得起。筱菁接着又递给他一个信封、说妈妈交待要交给他、他似为是留给他的信、里面有二张钻石监定证明、一张钻表保证书、还有一张支票、面额是用打字的十万美金、面对那张钜额花旗银行支票、他真的愣住了、十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等于三百多万台币、以自已退的休金也不过如此、那还得再熬十几年、才能得到、他没想到才短短两年、她变得如此富有、出手居然这么豪爽、连同三件手饰全部加起来、少说在六百万以上。
他想到昨夜、问昨晚是怎么回事、她语带含羞说出经过、从她诉述中他勾出了整个轮廓。
打从她进门、筱菁先以为抛弃她多年的母亲又回来了、四年多从没来看过她、加上义父现在是属于自己的、她怕她回来抢走他、故看到他没理都没理她、筱菁知道他是站在自已同一阵线、才放下那颗心、没想到他却叫她带母亲去换衣服、进了房樱花才明白告诉筱菁、她结婚了、住在新嘉坡、是专程来看她而且祗能留一晚、明天下午就走、还说往后很难有机会来看她。
一听母亲结婚了又住在国外、而且又祗留一晚、顿时就解除了筱菁忐忑不安的心。
等到他进房先睡、母女俩坐在沙发闲聊、同样是女人话匣子一打开、啥话都能讲、樱花问她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