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望着怀中沉睡的筱菁,他还是有些悔意,后悔不是与她有了关系,后悔是趁她在无依无靠,趁她在未成年蒙胧不懂事,他很清楚筱菁有备而来,赤身露体投入自己的怀抱,他后悔自己定力不够,夺取了她处女之身。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超越年龄成熟的胴体,任谁都无法抗拒那诱惑力吧。
他没想到以筱菁小小年纪,却能忍受破处的疼痛,更不可思议、她好像还有快感及高潮的反应,他回想整个过程、没毛的阴阜摸起来滑溜溜、软软绵绵就是舒服,筱菁的阴道很紧,但淫水多、抽插起来蛮顺畅,阴道收缩力很强、尤其在强烈抽搐痉挛时、似在啜吸阴茎他感觉很舒服、憋不住就想射精。
筱菁确实是有备而来,从三岁到十岁,在视觉上常受到刺激、听觉常受到刺激、嗅觉常受到刺激,生理上就有早熟的顷向、八岁及十岁两次被义父抠摸、在阴道外磨擦、直接的触感让她很兴奋,那种感觉让她很舒服,而难以望怀,她甚至嫉妒她母亲、她想要他像对母亲一样对她,在浴室那次、她就以为他会把那玩意插进自已阴道、结果他并没有做、她更不明白、为什么在那次以后他即回避她。
从课本上亲属关系列表,自己跟他扯不上一点关系、母亲离家知道自被抛弃了、当时她感到很恐慌,、他会把她送走,然他不但没把她送走,还全心全意的照顾她,她有了安全与幸福感,随着年龄增长及早熟、十岁就有要当他女人的念头。
在学校她学了电脑,他本想帮她买一台,但房子小摆不下电脑桌,他把自巳的手提电脑留给她用,有天无意她开启了一个资料夹,其中有二个档名是宝贝,她好的打开来看,里面是他对筱菁的暗恋,内心的煎熬全都记载在里面,震憾的是一个图片档、竟然全是她的赤裸裸体,她从没拍过裸照这类照片,这跟本是他复制别的少女裸照,用她的脸合成而成,再从一个文字档、存的尽是父女乱伦,少女性爱的文章、女孩子竟然发都与她同名,很明显是他窜改的。
她窥视到他内心全部秘密,多次看到他用手撸阴茎、射精时喊着她的名字,她就知道义父想要与她做那件事、她很想告诉他,她愿意像母亲那样与他做、然女孩子天生的矜持让她开不出口,经历过浴室那次后,知道祗要让义父看到她的裸体,就会引起他的性欲,曾多次想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给他看,但做不出来。
初经来前生理的变化倾向性冲动,她控制不了身上那股燥热,才冲动的脱光衣服趴到他身上,没想到却落到月经来的狼狈样,他还去帮她买月经棉,又温和帮她贴上,她就决定把自己给他。
停经后她再度鼓起勇气、脱光投进义父怀里,果真又引起了他的欲火,从亲她、摸她、到抠她,她的阴道早就湿透了,当阴茎在阴道上磨蹭,她很想他快点插进去,可是阴道被龟头撑开时却有点怕,直到他把龟头塞了进去,她感觉没什么嘛,祗是涨涨的及些许的微痛、并不像那些文章中描述得那么痛,紧张的心情才开始松弛,没想到却被猛然一插,痛到她昏了过去,清醒后阴茎还在阴道内,一阵阵如刀割的剧痛,她想推开他、甩掉那根玩意。
但她想到要忍,一定要忍,必须要忍,忍过他也不再是义父,忍过他就是自己的男人,忍过自己就是他的女人,那才是一直她想要的、她咬牙强忍住疼痛,反而感觉疼痛慢慢在减少,甚至有了阵阵的舒适感,她用心去体会阴茎在阴道抽插,磨擦膣腔的感觉,她感受到充实又舒畅,那种舒畅还展延到全身,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舒畅得叫出声,每当龟头在子宫磨蹭她也想叫、也想喊,祗是却叫不出来,最后在他使劲抽插磨蹭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巳阴道在抽搐痉挛,当被热乎乎的精液一喷,脑袋一空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的关系彻底的改变了,鬼灵精的筱菁俘获了义父的人,更俘获了义父的心,她完全取代了母亲的位置,从那夜起没再听她叫过他一声“爸”。
共同生活了九年又同床共眠,突破了那层禁忌再也没有任何顾虑,除了在筱菁阴阜及阴道未消肿那几天,他没去碰触过她,其馀祗要在家,两人就沉溺在性爱中天天翻云覆雨。
男人那知那几天是安全期,他祗想到筱菁的初夜,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才担心万一受孕了怎么办,但射都射了,亡羊补牢买了避孕药及保险套,药吃多了他又怕她会有后遗症,载套子他又感觉不舒坦,拜网路之福,搜寻到相关知识,非安全期就尽量不做。
就在两人如胶如漆过着夫妻日子,四年多无音无息、她母亲却突然现身,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铃就很惊讶,因从末有人在夜晚来造访过、匆匆整理好衣衫义父才去开门,一看到是她,他有点不知所措愣在那,本不想让她进门,但必竟她是筱菁的母亲,没理由不让她进屋,筱菁一看到是她母亲还拎了个旅行箱,直觉是她又回来了,也许是出自占有欲,理都没理赶紧挨在公的身边,三个人各有所思僵坐在那。
面对昔日同居人,自己把她未成年的女儿给搞了,他心虚低头不语,直看到樱花的鞋子及牛仔裤都湿淋淋的,才开口叫筱菁拿衣服给她换。
筱菁心不甘情不愿,绷着脸带她进房去换衣服,他听到她问她母亲“你来做什么”,她却用原住民母语回筱菁的话,他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忐忑不安的坐着沉思,他搞不清楚她来意,是回来还是来带女儿走,回来是绝对不能接受,把筱菁带走更非所愿,但真的要带她走,他又不能不让她带走。
当母女一起走出房门,他几乎分不出谁是谁,简直就是对挛生姐妹,出自同个模子似的,能分辨是发型及她母亲脖子上、载条白金项链及钻石坠子,手上还戴着一枚蛮显眼的钻戒,看起来她还混得不错的样子,筱菁似己消除了戒心,俩人一直用母语在低声交谈,无视他的存在似的,让他根本插不上嘴,祗有回房躺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昏昏沉沉之中,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阴茎、凭直觉绝对是她母亲,由于对她反感及厌恶、更担心筱菁看到这一幕、他想侧身避开、睁开惺忪双眼,眼前景象让他吓了一大跳、母女全脱得精光跪坐在他两侧,在把玩阴茎居然是筱菁、而她母亲正在指点她、用舌尖去舔他的阴茎。
他不喜欢口交,打心里就排斥这种挑情法、就连筱菁幼嫩的阴道、他都没去亲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