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功之时,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了。
“李昭,你策划谋杀闵妃,该当何罪!”闵妃的兄长闵成渝冷哼一声,怒声说道。
“来人,还不把这个叛逆压下去。”闵成渝盯着金贞嗯说道。
“是,大人!”金贞嗯没有任何的犹豫,手一扬,两名士兵便将精神恍惚的李昭架起。
李氏的人看到这一幕,却没有任何办法,这个李昭,野心大了点,原本说好是推他的侄子二王子即位,想不到自己哥哥的尸骨未寒,他就已经想着夺位了。
“虽老夫一道前去恭迎二王子!”闵成渝扫视了一周,接着说道。
对此结果,大家还是能够接受的。
此次朝鲜宫廷政变,获益最大的无疑是军中势力了。
直接参加政变的金贞嗯自不必说,左右逢源。
而军中势力,与中国牵涉甚深,朝鲜,一步步的向中国走来。
平壤火车站,没有后世的那般拥挤,不过人来人往也不少,这些***多是一些从中国来的商人,他们从国内运来一些像自行车等的新式玩意,从朝鲜进口人参等特产。
还有半个时刻火车便要从平壤出发,前往中国东北了,王宫内的政变在朝鲜朝臣的有意隐瞒下,并没有影响到这里。
候车室外忽然走进来一群打扮各异的人,为首之人胖墩墩的,活似一个弥勒佛,中间共两位女人,其中一个抱着一名小孩,虽然低着头走路,不过从她光滑洁白的修颈上,还是看得出她保养极好。
“夫人,五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到达齐齐哈尔,不过估计大总统那时已经离开,前往***去了,我们是回京师等他,还是去追他。”见人时吾低声询问道。
原来这一行人正是闵妃等人,他们在唐绍仪的事先安排下,将直接乘火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去找叶之魁,看他怎么安排我母子二人。”闵妃低下头去看着熟睡的儿子,淡淡的说道。
此刻,她的心情是百味杂陈,对未来既期待又有些担忧,害怕叶之魁喜新厌旧。
“阿宝,就要看到你父亲了,开心吗?”闵妃轻轻抚摸了一下阿宝胖嘟嘟的脸蛋,喃喃说道。
伯力城东,叶之魁一下火车,便双手负在身后,装逼的看着朝阳慢慢升起,无限感叹的说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这个后世本该属于俄国人的城市被他踩在脚下,叶之魁自是十分自豪了!
“想不到校长还有如此文采。”秋瑾睫毛一眨一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的说道。
“呃,这是一位前人所作,我只不过是引用而已!”叶之魁不敢贪天之功,略显尴尬的说道。
秋瑾偏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问道:“校长,你说的是哪位前人,怎么我不知道。”
叶之魁敲了一下秋瑾的脑袋,笑着说道:“小鬼,看来你还需要多读一些书啊。”
秋瑾摸摸自己的秀发,不依的娇嗔道:“校长,我都二十来岁了,不要再说我是小孩子。”
说完之后,她还挺了挺自己不小的胸前。
叶之魁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小鬼还想要造反了啊。”
秋瑾委屈的扁了扁嘴,轻轻白了叶之魁一眼。
冯国璋和旁边的几名亲卫都好笑的看着两人的举动,一路上以来,这位据说是国防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知为何老爱和叶之魁这位大总统斗嘴,不过每次都败下阵来,装着一副可怜委屈的样子。
“大总统,王英楷来了。”冯国璋上前一步,笑着说道。,
冯国璋身为东北军区司令,自是与叶之魁一道来到这边境巡视。
伯力城的守军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冯国璋的老部下王英楷,也是叶之魁的嫡系将领。
叶之魁抬头看去,只见王英楷领着几名亲卫,穿着一身将官服,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
“大总统!”王英楷眼眶泛红的看着叶之魁,行了一个军礼。
“这苦寒之地,可苦了你了。”叶之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着安慰道。
王英楷也可以说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两人之间自是没有那么多虚礼。
“俄国人有何动静!”叶之魁接着问道。
王英楷自豪的说道:“从中俄大战以来,俄国人就龟宿于城中,不敢动弹。”
沙皇原本想在伯力不远的地方新建一座城池,不过他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刚付诸于行动,就受得到了挫折。
要不就是用来建城的木料无缘无故失了火,化为灰烬,要不就是砖石被人偷了个一干二净,最后,连给筑城工人运送的粮食也被贼人给劫了去,筑城的俄军将领当然知道这都是中方搞的鬼。
不过拿出证据来的他,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无奈之下,只好对沙皇述说各种困难情况,总之一句话,要想再伯力不远重新建城,不但花费颇多,而且还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实现的。
都已经向全世界借钱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听到此话,急忙叫停了工程,此事也就虎头蛇尾的消沉了下去,俄国人除了每月有几天象征性的派遣几名士兵在边境线上巡视一下外,根本就对这片土地不管不顾。
尝得了甜头的王英楷更是得寸进尺,极力鼓动鄂伦春人等以狩猎为生计的少数民族跨过边境,去那一头打猎。
“嗯,做的不错,不过不要松懈,俄国人削弱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叶之魁点点头称赞道。
冯国璋和王英楷眼前一亮,心中开始盘算起来,他们这些当兵,不怕有仗打,只怕没仗打。
一行人走出火车站,来到了伯力街头。
叶之魁放眼望去,街道并没有被***,只是在两旁,有士兵将人群远远的围在外围,关外尤其是像伯力这样的边陲大城与内地大不同。
无数衣着怪异,披着兽皮,扛着猎物的大汉好奇的看着叶之魁他们。
“娘咧,果然是大总统,今日得见,也不枉我进城一趟,回去也能和那些小兔崽子们吹嘘了。”
“就是啊,大总统好年轻啊,你看,旁边还有一个女军官,长得真是水灵灵的,南方的姑娘就是与我们北方的不同。”
当然,他们在打量叶之魁的时候,叶之魁也在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