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一身破旧的僧袍，但此刻这身僧袍几乎都没办法维持遮蔽身体的作用，仿佛被无数猫狗撕扯一般，到处都是破烂漏风之处，露出里面的枯廋排骨，鼻青脸肿，甚至左眼眶处还有浓厚的淤青，原本嘴巴里还算齐整的牙齿不翼而飞一般。

“狼狈！？……绝对是徒儿你看错了，只是为师来的途中不小心摔了一跤，当然，徒儿你也知道为师修为通天，这般小伤完全不碍事的。”

“真的不碍事吗？”

看着鼻子中不断流出，还有嘴角不断咳出的鲜血，还有浑身上下隐隐出现的浮肿，莫煌就很难想象如意老僧会没事，然后莫煌将眼光放到如意老僧的肚皮上，上面清晰的烙印着一个拳印，深入皮肉，如同刻印般清晰，从那个拳印上看去，莫煌甚至还可以猜测出是谁留下的。

“当然不碍事，摔倒的时候还不小心碰了个石头，这徒儿你真的要相信，以为师的通天修为，是绝不可能有任何问题的。”

看着从眼耳口鼻都开始渗血的如意老僧，莫煌很想问你老千辛万苦赶来，就是为了和自己卖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