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辛苦,才起身回西厢的房间去了。留下被看得面红耳热的白氏,指挥着小福收拾碗筷,心里砰砰直跳:他的眼光,好奇怪。
说奇怪,也不算奇怪。她若是知道这个小叔子此刻心中的念头,只怕更要花容失色,羞得不敢见人了——
吾今欲将大笔,重写春秋,天下尚且如此,况一家一室和一个嫂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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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