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酒店就是其中之一。
王老实真没想到老壬把事儿办那么大,就以为是吃吃饭,聊聊事儿,意思到了就行。
在路上,他接到钱四儿的电话,“三哥,场面有些大。”
当时就愣了愣,没大明白怎么个意思,等听钱四儿说完,他直接摇头笑了,不过,不能怪人家老壬,热情嘛,方式不同而已。
没有内心膨胀,这些年王老实一直控制的很好,场面上的事儿,不能都遂了自己心意,再说了,还有个客随主便呢。
其实等在门口儿的老壬也觉得不妥当了,尤其是钱四爷那张脸不大好看。
壬总虚心讨教,四爷没好意思说别的,只是说,太过了。
什么意思呢?
是客气,还是不渝?
壬大老总不是白给的,他觉得不大可能是客气,或许人家王董真不大喜欢这样的场面。
做大事儿的人,就得有大胆当。
老壬没责怪下属,事情已然如此,那就得咬牙进行下去,他招过助手来,耳语几句。
约定的时间是七点整开始。
王大老板提前十分钟到。
临下车前,王老实抹了抹嘴,还特意让张嫣看看,有没有遗漏。
张秘书肚子都笑抽了,自己这位老板实在古怪精灵,愣是在路上停下,买了大饼夹肉吃,非说那鬼地方就没机会吃东西,想出这样招待宴会的人都该枪毙,得多没脸皮的人才会端着盘子可劲的造?
本来肚子饿的就不赖,王老实可不想跟人家说话,肚子还咕咕叫。
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很仔细的给老板擦了擦,消灭一些痕迹,特别是那一嘴的油,这才踏实了。
车停稳,王老实自己开门下车,不是不讲究,人家老壬已经快步走过来,他不能坐在车里摆谱儿。
两只手握在一起,王老实率先说,“壬总如此盛情,叫落实情何以堪啊!”
文邹邹的,听着好,却别扭,老壬赶紧摇了摇手,笑着说,“王董是咱华夏有数的青年才俊,能有机会请到王董,我老壬幸甚。”
也够酸的。
伸手虚让,老壬领着王老实往里走,谁也没注意到,老壬的右手不着痕迹的在裤子上抹了抹。
当时老壬就纳闷儿,这油是打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