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来查。每月汇报给你。」
行歌说完,两眼晶亮望着行风,但行风眉眼不动,夹起一块红烧羊递到行歌嘴边。行歌张口咬下,边嚼着,又问:「你说,这方法好不好」
「娘子明,聪颖过人。看来以后钱肆可以让娘子管了。」行风慢悠悠地说道,又递了一调羹的鲜鱼汤到行歌嘴边。
「嘻嘻。」行歌轻笑,模样飞扬快意,又说:「记得大婚时,你还骂过我是傻子。不是细作的料。现在居然称讚我明聪颖夫君,我现在可是细作的料了」
「你还是别当细作,乖乖当我的玩物就好了。」行风睨了行歌一眼,对她提起的话题显然不以为然。
「不要开口闭口都叫我玩物啊。难听死了。」行歌瞪着行风。
「不然禁脔」行风无赖地扬起一个灿笑,那神情一点太子的庄重都没有。
「我不要。」行歌抗议着,举起筷子抢走行风碗中的排骨。
「想起大婚啊,我就想起有人求我不要杀秦家老少,自愿当我的玩物禁脔呢。哪知道现在,连要敦伦都要经过娘子同意。真是苦死我了。小家伙可还记得自己的誓言这誓言不可违逆,别忘了。认清楚自己的身分。」行风语末严肃起来。
「」行歌听他这麽说,整颗心都沉了下去,笑意全失。
「小玩物是我的娘子,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行风瞧行歌脸色大变,浅笑地又补了句:「我最爱的小玩物,小娘子。嗯」
「可以不要这样欺负我吗」行歌这才破涕为笑,向行风蹭了过去。
「你这行为不是玩物就是宠物才会做的举动。还说不是玩物」行风一把揽住行歌的腰。
「才不是。」行歌软腻地倚在行风怀里,让行风搔痒,爱娇地笑了起来。
「爱妃这般妩媚的样子,是要挑逗谁啊我看是你在欺负我。」行风睇着行歌若有似无地蹭着自己的膛,心里冒出异样的慾念,竟想在这包厢中推倒她好好爱怜一番。
「哪有」行歌否认一半,突然浮起一个调皮的念头,瞅向行风说道:「怎幺夫君想要了嗯」她竟学着行风的语气,最后那声嗯字尾音微扬起来,满是诱惑的意味。
「有些。」行风将唇瓣凑向行歌,就要索吻,但却让行歌侧头躲开。
「是吗」行歌转身跨坐在行风腰上,尾音拖得老长,轻抚着行风的脸,纤指滑向行风的颈项,趴在他耳际轻缓地娇笑道:「有多想」
行风让行歌吐气如兰这麽引诱着,下身已有些硬了,往上顶了顶,低着声音说:「你说呢」
行歌突然让他这举动与声音扰得心神一蕩,一股电流由蜜中窜向脑中,脸颊倏地绯红,意识到自己在玩火,赶忙要起身。
「慢。引火了,还想逃吗」行风眸中燃着星火燎原似的慾望,双掌压住行歌双腿,将她钉在自己身上。
「你你说要我想清楚才才」行歌望着行风表情变得相当风流,透着一股魅人的气息,反而逗得自己结结巴巴,忘了其实行风对她来说是个男妖,难以抗拒。
「对但这不包含爱妃主动求欢」行风低沉的嗓音在行歌耳畔响着,硬挺的男隔着衣物缓缓地蹭着行歌的蜜。
「我我没有求」行歌死鸭子嘴硬,但话语尚未说完,便让行风的唇办堵了嘴,让他给吸吮起来。
他那蓄意挑逗缠绵的吻,挑弄着行歌的唇瓣,一寸寸探入她的檀口中,侵入搜寻着行歌的蜜舌,随即缠弄着,肆意品尝行歌的蜜津,吻得她喘不过气。
行风轻喘着离开她的唇瓣,轻佻低笑:「主动跨坐到我身上,表示主动求欢。可怪不得我在这里对你放肆啊」
他的大手随即擒住了行歌的丰,轻轻地揉弄起尖。行歌轻叫,举手要阻挡他,却让他捉住了双手,单手将行歌的手压向了他的胯部。接着行风将行歌压向包厢上的蔺草榻,俯视着行歌。
「别别这里是外头,酒肆的店小二随时会进来的」行歌羞红着脸,仰视着她存心挑逗自己的俊美夫君,心里开始后悔刚刚自己不该和他恶作剧的。真是自作孽。
行风笑得魅惑,突然俯身隔着衣物含住她的尖吸吮。
行歌一下子就感到行风的津湿透了衣裳,透过了抹,直达她娇弱敏感的花蒂上,让她不禁轻哼了一声。
「爱妃,道行很浅想要玩我,我会先玩死你想要吗嗯」行风反客为主,压在行歌身上,用膝盖顶开了行歌的两腿。
行歌此时心里叫苦,将自己骂了一百次,娇斥道:「你明明说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会碰我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啊」
行风抬起头,又轻又缓地用唇瓣擦过行歌的颈项,复而轻巧地舔吻着她敏感的耳后,缓缓地说道:「没错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忍不住同意,求我干你要试试看吗嗯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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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掌柜站起身,其他几位掌柜也纷纷看向行歌这边。
行歌回首一望,见到掌柜口中的主子时,惊讶得嘴巴都合不起来。
「行行风」行歌瞠大眼望着行风,他两手环倚在厅内的雕花石柱上,正对自己微笑。
「主子,但这位姑娘没有庄票、票贴、令牌及印玺。照规矩是不能让她取走芹绣庄银两。」掌柜犹豫地说道,即便是赑屃钱肆的主子也不能坏了规矩。
「我晓得。我记得我在这也有存些银两吧。就兑给夫人吧。」行风迈开步伐,几步就来到了行歌身侧。
「小的有眼无珠,拜见夫人。」掌柜赶忙向行歌一揖。其他得了空的掌柜也站起身向行歌一揖。
「这你他们」行歌瞠目结舌,指着行风又看着掌柜,眼神又瞟向厅里赑屭图腾的雕花梁柱,才恍然大悟,瞪着行风说道:「你还说你是穷太」
她话还没说完,便让行风一把搂进了怀里,硬生生地截断她还没说出口的话。行风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子别大声嚷嚷。现在为夫可是你的心上人江公子,不是什幺龙子,你可要替我保密。」
贝币流通于先秦,赑屃钱肆,这名字乍看之下皆是"贝"字组成,昭告天下是一家钱肆。除此之外,这家钱肆还开了家镖局,除了钱肆供让商号存提换兑外,也可托由其所属镖局送镖、护镖、护送钱肆分号的银两在南北东西及各国往来,可说是楚魏国内信誉颇佳的一家包山包海、大小通吃的集团。但赑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