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在小几上,支着下颚,笑看行歌的背影。
行歌举手要脱去自己的单衣,突而转过头,见他盯着她,又嗔说:「君无戏言,闭上眼。」
「不要。我要看。不给我看,你就转过身吧。」行风赤裸着上半身,贼笑着盯着行歌,一瞬不眨。
「你无赖。」行歌坚持了会,奈何不了他,只好背着他,解开单衣,擦拭起身子来。
白巾滑过行歌纤细的脖颈,丰满滑嫩的雪,平坦的小腹,蜿蜒的腰身语肩颊,就算她背对着行风,还是觉得羞怯难当,手上的速度加快了。
也许是因为昨夜行风胡说八道的缘故,才让她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脑海中还浮出行风压着她在闺房的床榻上放肆地抽她。这幺一想,下腹一阵骚动,赶忙又将白巾扔到水哩,拧了白巾,按上了自己的脸颊,让冰冷的水冷静自己的心绪。
看似行风什幺也看不着,但是梳妆台上那铜镜可是好物。行风坐在软榻上,将映在铜镜中的赤裸行歌,看得一清二楚。但位置的缘故行歌并未注意到这点,身子都给看尽了。她那双雪白丰随着行歌快速的动作一颤一颤,白巾滑过,两朵梅花在雪上绽放挺立,很是香豔。
看得行风有些口乾舌燥,索站了起来,飞也似地搂住了行歌的腰,双手由后覆上了行歌的雪,揉弄起来。
「啊」行歌被他一吓,白巾掉落,差点就没打翻铜盆,她恼怒地细吟:「你不是保证今晚不碰我」
「小家伙真的是绝色尤物,几个动作就让男人心痒难耐况且,是太子答应不碰你,可不是我答应。」行风在行歌的耳际低语,唇瓣摩娑着行歌的耳垂,垂首就是挑逗的舔吻。
行歌一听大惊,不是行风那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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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太子车辇抵达秦家,众人议论纷纷,太子前日才去了御史大夫那待了一日,今日又去了秦家,意谓如何可是想两家的势力都纳入麾下若是如此,大年初一便往萧家,大年初二才到秦家,是否表示萧飞达较受太子信任
秦老太爷、琴老太太聂氏、秦明月与柳若梅在相府门前接驾,柳氏亲眼瞧着太子下了车辇,转了身又向辇内伸手,扶着行歌下辇,心里才踏实宽慰些。看来夫君所言非假,太子待行歌不差,否则也不会特地赴相府回门,而是要她们入才是。不过,她却没深思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带着另一层政治的意义。
「娘。」行歌才要下辇眼睛就往相府瞟,见着爹亲与娘亲噙着笑,就急着要向他们飞奔而去。
「小心脚下步伐。」行风见她思亲之情溢于言表,就要踏空小凳,伸臂揽住了行歌的腰,干脆直接抱她下辇。
如此亲密之举,看在来看热闹的外人眼中,都是议论纷纷,低声耳语起来。
「没想到太子妃挺受宠的,那日迎娶太子没来,我还以为她完了。」
「可是,听人说昨儿个太子先带着萧家千金回门呢。看来还是萧家千金得宠些。」
「谁说的,哪有人大年初一回门不是给人找晦气吗」
行风耳力极好,但那些议论都不值得记在心上,他挑了眉,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直到行歌看到他那表情,居然举手揉了他的脸颊,低声说道:「殿下,你这表情看起来很诡异、很丑。快换一个,别让我娘担心。」
行风睨着行歌一眼,这小家伙还真是让他宠坏了,连他的表情也敢管要好好处罚她才是。
心念一起,也学着行歌压低声音回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不该让岳母担心。」突然扣住行歌的后脑勺,就这幺狠狠地在人前吻了她
「唔」行歌瞪大眼,脸颊刷地飞红,小手抵着行风的膛挣动,却是半分动弹不得。
同时间人群也开始鼓噪。不若众人的反应,秦相表情淡然,但柳氏却瞠大眼,雪颊泛红,五味杂陈。见到太子如此不避讳外人对行歌亲暱,有丝放心,但行歌挣脱不得的模样却引来她更多担心,不晓得行歌在中怎幺被这强势的太子殿下欺负来着。
「哎呀这幺宠溺啊真不害臊」
「你敢说太子不是,不想活了吗」
「娘子,你看看,太子都这幺做了,为夫为何不行」一双毛手抚上了聂氏臀瓣。
「什幺不学,学会调戏良家妇女你有太子的好相貌吗」聂氏反手一抓,狠狠地捏了秦老太爷的手一把。
「哎呀,娘子,我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的,搞不好太子还没我俊逸潇洒呢。」琴老太爷被捏得喊疼,哎哎叫起来。
此举也引起行风注意,放开了行歌,看向秦老太爷与秦老太太。这两位老人家敢情是在教训自己调戏行歌
秦明月侧头瞪了父母亲一眼,这才向太子迎了上去。
行歌轻喘着,双颊驼红如醉,看爹亲向自己走了过来,羞得想钻个地洞躲起来。
「这幺疼爱你,娘子,你看岳母大人是不是安心些」行风眼眸转至秦相身上,但却微微倾身向行歌低声打趣。
行歌瞪了行风一眼,略带薄怒嗔道:「殿下前夜不是答应我不在人前这幺放肆,君无戏言。要不,我再也不和你一道出门了。」
「准。」行风瞧小妻子真动了怒,轻捏行歌的手腕,干脆地应许。反正他也是一时兴起恶作剧念头,倒不是真的想羞辱行歌或让她为难,敛了戏弄的意思,整了整眉目,抬头再度看向秦相。
「微臣参见太子、太子妃殿下。」秦明月正撩起衣袍行大礼。
行风举起了手示意,阻止了秦明月的动作:「秦相免礼。若真论起来,初二回门,倒是本王该以岳婿之礼相待。」
行风的音量不大,但一字一句都如珠翠铿锵,清清楚楚。这番话刻意说给街上众人听,分明要人明白太子礼遇秦家,今儿个的确是以回门之姿前来拜见秦家岳丈。
「太子此言,微臣受宠若惊,铭感五内,但君臣义礼,不得僭越。若不从礼义之度,国不治。」秦明月也不是笨蛋,自是顺着太子的语意,表明保皇党心迹,今日依旧挺得是楚魏帝和他的皇储;也藉此机会让这些话传出去,让那些个扯太子后腿的萧家党派及皇子有个警醒。
就在众人看戏的氛围下,太子与太子妃踏入了秦相府。相府关上门的那一刻,行歌才松了一口气,显露出真情。
「爹,娘,我好想你们」行歌一个箭步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