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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看。」行歌挪了身子挡住铜镜。
「为何不许看你要在我身上刻字,我自然要知道在哪。」行风好奇反问。
「看了,我怕你会阻止我刻什幺字。」行歌振振有词地说。
「那得你想刻什幺字横竖不能是不文雅的字,要让人看见,我脸面往哪搁。」行风挑眉看着行歌。
「就是要刻不文雅的字啊一般正常人不会刻些奇怪的字。我刻一些特别些的字,像是乌王八蛋啊,或者是笨驴之类的,就很好辨识了。」行歌贼笑看着行风。
「好家伙你摆明要为难我不成若让其他人看见,我还要不要当太子威严都没了。」行风这下终于明白行歌的意图,翻过身,欲夺去行歌手上的小刀。
「君无戏言殿下是要当皇帝的人,不可以反悔。」行歌见行风翻过身,赶紧一手压住行风,攀了上去,跨坐在行风腰上,漾着甜笑俯视着他。
「行歌」行风被行歌这幺一压制,有些吃惊。何时他的小妻子如此大胆灵动,甚至说调皮霸道
「殿下不许挣扎。而且,你只能让我看,还想让其他女人看吗我不许」行歌见行风要推开她,索扔了刀,双手压在行风膛上。
「」行风听她如此命令自己,饶富兴味。一时间有股被独佔的奇异虚荣感。
小家伙完全忘了她现在压着的是谁了
连他自己也变得好生奇怪,明明不喜女人吃醋,也不喜欢女人佔有慾过强。
但现在却有些满足地看着小家伙蛮横地将自己视为她的所有,还不让其他女人分享。像是小狐狸般张牙舞爪地标示地盘。
「殿下自己取了刀和笔说要纹字,不可以反悔。」行歌俯视在自己身下的行风,笑得粉靥方匀,琉贝嫣然。
瞧行歌眸若水滢滢,雪脂丹唇,翩若惊鸿,灼若芙蕖于冬日盛开,掩星蔽月。若说是一笑倾城,也不为过。
这是行风头一次见到行歌如此灿笑愉悦。一时间看傻了眼,凝注着行歌的眼神柔和了起来。
「殿下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喔」行歌见行风没发话,只是瞧着自己,含情脉脉,默然无语,不知道他想些什幺,瞧得她内心有些羞涩不安,微微地扭动身子。
直到身下有股灼热硬烫顶着自己的贝时,蓦地红霞飞上颊。但行风也没说话,静视着她。弄得她该继续也不是,不继续又像是示弱了,搞不好还会被他取笑一番。
慌乱之下,行歌随手捡起落在床榻上的翠玉螭纹笔,吶吶地说道:「那那我要写啰写写」
行歌快速地在行风身上画了几笔,便草草结束,想翻下身来。
但行风可不愿了。
他只觉得柔软湿润的宣毫在身上搔着,像是他的丁香小舌挠着,痒痒的,湿湿凉凉,若有似无地在引诱他。
「小家伙想去哪」他哑着声发了话,两手却是按在行歌的一双雪白滑嫩的大腿上。
「写写完啦你自己看看那边有铜镜」行歌抬头指向铜镜,顿时僵住,有些晕头,浅浅的红霞刷地如黄鹤上九天,冲得耳红豔豔一片。
那是什幺姿势羞死人啦
只见铜镜倒影中,她自个儿"骑"在行风身上,行风一脸迷离享受的表情,看似情动神昏,好不暧昧。
「嗯你别动。我看看你写了什幺。」行风长指如铁爪,虽没弄痛她,可是却牢牢地将她钉在了原处,让他的慾望顶着、灼着行歌。
他抬起颈看了口上有一痕潦草娟秀墨迹,上头只有两个字。
我的。
「我的」行风怔愣一瞬,随而失笑,翻身而起,一把搂住行歌。
「就这幺两字我是你的」他低声问着行歌,心里充满了欢喜。
「嗯嗯就这两字,写完了放放开我吧」行歌感觉到行风那低声呢喃中带着的情意,心里的骚动忽然涌上,反而比较起他的慾望顶在花前更要让她心蕩神驰,连话都说不好,结巴起来,侧过了头,羞怯地不敢与他对视。
「我是你的」行风扳过了她的脸颊,抵着她的额头再问。
「是啦是啦你不愿意」行歌只觉得脸热,刚才心里一乱,随手胡乱草书了两字,竟写出自己的心里话。
「愿意。」行风朗笑,拥紧了行歌。
行歌听了,心里满足踏实起来,忍不住,伸出双臂,环住了行风,捨不得放开。
有汝如此,夫复何求。
说不清,是谁心里的感受。
若能一直如此,一生一世也就足够。
「可是,爱妃,你生了火,该不该负责灭火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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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瞧行歌就快高潮,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翻身而起,解开了绑缚行歌手脚的腰带。手脚一松开,行歌整个人都瘫软了。他俯身在行歌耳边低喃:「偏不给你谁让你咬我」又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伤势,还兀自流淌着鲜血。行歌这是往死里咬了。
行歌抬眼瞅着行风,丹唇微起喘息着,满是哀怨说道:「谁让你欺负我若非得让人侵犯才能认出你,你就愿意我以这方式辨识你」蜜空虚的紧,只得并拢双腿夹紧,卷缩在椅上。
这一问,问倒了行风。
只见他怔了怔,搂起行歌,一双眼凝视着铜镜,恶狠狠地说道:「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他五马分尸」
行歌背对着铜镜,看不见行风的杀意,却能由他冰寒的语气明白行风和自己一样,是旗鼓相当的"妒夫"。
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调皮的浅笑,软腻地问道:「不让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识你还是让他试试吧入了,我就知道了。」
「你想试」行风推开贴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小妻子。
「你说的,用身体记住你。我只能让人」行歌貌似无奈地甜甜一笑,彷佛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行不许你让人入,听懂了没该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喂狗不要由他的头顶灌水银,让他的皮分离然后再剁碎」行风怒目圆瞠,咬牙切齿,突然暴怒。就像是那个虫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万剐。
「可是,没办法啊,我只能用这儿认得你的尺寸。喏,就这儿。」行歌一脸无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间的花径。
行风低头瞟了行歌那处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