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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 >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 054 君無戲言,永不負你 (H)

054 君無戲言,永不負你 (H)

风淡笑,俯了身压在行歌身上,任行歌揽紧自己。

「你是爱我的,是不」行风轻喘,凝视着行歌的容颜,不过几吋的距离。

行歌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抚在自己鼻尖,双眼迷离地瞅着在自己体内冲撞、尽情纵欢的男人,他的眼眸深若山涧潭水,清澈却难以见底。

「爱嗯嗯爱你啊」行歌吐气如兰,若不爱,又怎会一次次接受他的求欢呢

「一辈子都要爱我。懂吗」行风听了行歌的回答,愉悦地笑着,轻吻了行歌的唇瓣,狠狠地律动着,像是要行歌永远记住自己的誓言般。

「嗯好啊」行歌蜜随着的进出开开合合,微喘着问道:「你会一辈子爱我吗」

「傻瓜,你说呢」行风已恨不得将行歌揉入自己身子当中,就化为自己的一部分了。

「不不知道可是不许你不许你负心」行歌侧了头咬了行风的耳垂。

「小野猫,学会咬人嘞」行风吃痛,但心里却是丝丝甜甜地,他的下身摆动的速度更快,蜜抽中带出了细细的泡沫与体拍击而出的水声。

「说啊说啊不公平啊啊啊要来了啊」行歌揽着他的颈项,咿咿呀呀地软吟着。

「我说永不负你啊啊你这小妖夹好紧」行风咬牙,一阵哆嗦,在她体内出了白浓的男。

两人激烈地喘息,膛紧贴着彼此,体的激越比不上心里的激动,羞涩无语却已在结合时,许下山盟海誓。

良久,呼吸调匀了,行风才试着打破静默的尴尬。

「嗯喜欢吗」行风趴伏在行歌的脯上,浅笑问着。并不期待行歌回答他。谁叫他的太子妃是个害羞的小处子。

一只手抚上了行风的脸颊,抚开了他的髮丝至背后,轻浅微不可闻地声音在头上响起:「喜欢最喜欢行风」

行风无声地笑了。

行歌,爱我,我永不负你。

他在心里下了这个承诺。

知道行歌天保守害羞,行风摒退人,抱着行歌回到寝,这才真的认真地替行歌上了药。

「君无戏言。帮你上药了。可别再说我老是骗你啊。」行风收起瓷瓶,以锦被裹着行歌赤裸的身子。忽而又问:「既然爱妃都这幺说了,是笃定我会登基称帝」

「」行歌哑然,若是从前,她理所当然认为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但现在看来,未来的事谁也不知。

光从大臣奏请废妃硬要指责太子无能治家,何以治国这事,就知道行风登基称帝之路途遥遥艰险。目前看似佔尽机锋,无可动摇,却也因锋芒太过,成了众家皇子与政敌氏族的箭靶。一个不留神,即要坠崖粉身碎骨。

这幺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撑着吗

「不敢说了」行风凝视着行歌的默然,勾起了笑,说道:「也是,大巧若拙,谨言慎行。」

「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行歌这才说了出口。

「你是怀疑我的能耐吗否则怎会觉得自己是个负累。」行风温热的大手揉了行歌的头髮,执起行歌的长髮,在指尖绕着。

「不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行歌娥眉微蹙。

「你知道最愚蠢的计谋是什幺吗」行风淡笑,站了起身,穿上了素缟单衣,披上了草绿色绣着云纹兰花的广袖外袍。

「是什幺」行歌愣愣地问,一边也被行风引走了目光。

看他那修长的身形,优雅而慵懒地扫了行歌一眼,那神情像头準备开猎的豹子,彷彿猎物就在眼前,眸中有着光。万般迷人中带着神秘冷残,令人不寒而慄。

「身为臣下,却将手伸进后。」行风勾起了温柔的笑,但语气却是无比的残酷。

安国公、萧品言、还有那个唆使萧品言的人,都该死

既然已让这世族派系争阀的戏码檯面化,那便将计就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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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不然就由我动手了。到时你可别说我又轻薄你。」行风轻笑,作势要碰触行歌的贝。

「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来。」行歌赶紧以指尖拨开自己的花瓣。却又羞得闭上了眼。

那晶莹泛着水光的小一览无遗。而她的双臂夹着雪,压出一条深深的沟,视觉上更显波涛起伏,那两枚嫣红的莓果,如同雪峰上的草莓,惹人怜爱,更想轻尝一口。但行歌却没发现自己这副模样、这姿势有多诱惑男人。

果然行风的眸光一暗,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食指就着花口撕裂伤的地方轻轻地抹上了药,慢慢地沿着口抚弄按摩着,指腹抚上了嫣红的小蒂荳。

「啊有些凉」行歌轻呼,丝毫没发现行风的情绪与气息变化。

「是吗我倒觉得有些热这药有镇痛舒缓的效果。舒服吗」行风哑着声,下身男龙蠢蠢欲动。他的小妻子太好捉弄了。拨开了自己的花瓣,不是更让男人有狎弄的机会吗傻得很。

「嗯舒服」行歌有些动情,转念想,行风认真在替自己擦药,自己却又走神想到交欢那方面去,更加羞耻,双眼紧闭,一点都不想睁开看向行风。就怕眼神交会,他会发现自己的思,让他笑话自己。

行风见蜜流出水,哑声说道:「里也要上药,知道吗」随手将药抹在了硬挺热的头上,按住行歌的腰,握着男便往蜜入。

「啊」行歌惊觉不对,慌乱地张开了双眼,就触见了行风的促狭眼神与欲望之眸。

「殿下你欺负我你说不碰我的」行歌娇呼,但腰被紧紧地嵌在行风如铁爪般地手指间,挣脱不得,只能指控着他又说画布算话。

「我是替你擦药。这药放在我的上,比起手指,这幺磨蹭,药上得比较快,也比较完全。否则,用手指药擦到什幺时候外头还有人等着服侍我们用膳呢」行风勾着媚人的笑,无赖地狡辩着,缓缓地耸动着腰腹,一下下的律动,在蜜中抽着。

「啊啊嗯嗯殿殿下,你很坏黑的都让你说成白的」行歌怒声抗议着,但早在行风以手指摩擦蜜口时就已动情,哪堪行风这样蓄意的挑逗与摩蹭。一入,就开始呻吟起来。

「我怎幺坏嗯」行风笑得更加可恶,尾音上扬,带着勾人的语意。

「嗯嗯啊讨厌君无戏言啊」行歌断断续续地呻吟,舒服得不能自己,拱高了被这次次撞击而摇动的丰,靡得可爱。

「嗯嗯你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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