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脚,跪趴在床榻上,他的背也沁出了薄汗,才有了尽兴之感。
「啊啊行歌我快了啊啊」行风轻声叫着,结实的腰臀奋力地往死里入行歌的蜜。行歌已经头晕目眩,软软地趴在床榻上,闷哼着,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
行歌的蜜被他一次次拍击溅湿了被褥,抵着行歌令人销魂的花,纵横在那花径上,直到头紧缩,一股热流喷溅而出,涌入行歌的蜜之中。
「啊小妖。」纵欢后,行风这才趴在了行歌身上,头埋在行歌的墨发间,深吸着行歌桂花似的暗香。
「你才是妖」行歌软腻地轻声说道。
行风挑起了眉,尚未抽出的,又是一顶,轻佻地说:「你说谁是妖嗯」
「你啦你啦哎弄得人家疼」行歌轻笑,毫无力气地趴在床榻上回嘴。
行风抽出,翻过了行歌,压在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品尝她的甜味,一只手抚上了行歌的丰,半是威胁,半是疼宠地说:「是弄得你好舒服才对。你刚刚自己说的喔。」
「哪有」行歌无力抵抗,只能红着脸,酥麻软软地躺着做着言语的抗议。
「没有那我就再让你说一次」行风抬起行歌的一条腿,压上了行歌的房,将抽了出来,还微微地跳动着,一点也没消停的模样。
「啊殿下别玩了,别玩了啊,我说就是了舒服」行歌轻呼,赶紧护着自己的蜜,就怕他真的再来一次。
可是,要她清醒时说出这幺羞人的话,还是困难重重。怎幺他就这幺坏呢,老是要她说些荡的话。要是人们听见,不知道怎样想自己
「手拿开。这样遮着成何体统好像是我要强奸你似的。」行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行歌愚蠢的举动,想骂她也不是。
行歌愣了一下。
你没有吗
明明刚刚就霸王硬上弓。
和自己想象中的温柔旖旎圆房都不同啊。
疯狂而臊人的交欢。没想到自己在床榻上也是荡妇。
但是她不敢这幺说,要是这幺说,行风肯定暴跳如雷,又狠狠地折磨自己一回,直要自己收回说过的话吧
行歌睇着行风的眉眼,松开了手,抚上了他的眉毛,食指指尖顺着鼻梁画了下来。
他真的长得好俊。
这男人明明在人前如此冷酷,在自己面前要不就是温和耐地碎念,再不就是如狂风扫过般地霸道。可是在床上却又完全另一个人,到底怎样才是他呢
「想些什幺现在不怕我了,可以这幺放肆地我了你的指尖上可沾着水和男哩,这幺引诱我」行风笑着抓住行歌的指尖,放在唇上,轻舔了一口。味道浓重,是她的香甜,和自己的麝香味儿。
「只是觉得你长得真好,好俊。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这幺觉得。又聪明,又霸道,可是好温柔嗯殿下别舔了」行歌看着他的唇色如菡萏,轻淡的粉,与自己唇色樱红截然不同。而自己的指尖含在他唇瓣间,感觉他的热气,他舌内的柔软与糙的舌苔,下腹又是一阵骚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急急抽回手指。
「」行风怔住,臊了脸。行歌是头一个女人如此直接地称赞自己。
行歌凝视着行风,发现行风竟然不说话,别开了眼,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咦
难道他是在害羞吗
原来高高在上、冷漠的太子爷也会因为人家的一句称赞而害羞。
嘿。方才在床榻上他是怎样欺负自己的风水轮流转了。
「殿下,看着我呀。」行歌小手捧住了行风的双颊,故意要扳过他的脸。
「我哪里温柔了这中每个人都知道我冷酷。只有你傻傻的,很好哄骗」行风侧脸冷声辩解,但耳的红艳却透露出自己的心事。
「是吗。那就是为什幺不敢看我吗原来殿下对我不是真心的」行歌凑上了脸,硬是与行风对峙。
行风看行歌小脸凄惶,彷佛自己对不起她似的,搂住行歌说道:「对你是真心的。」
行歌没想到她只是恶作剧似地闹了一回,行风便郑重其事地回答她,心里软软地泛开了酸甜,想要遮掩自己那份感动,故作淘气地说:「殿下,笨蛋。你的耳都红了,刚刚该不会是害臊了嘻嘻,好可爱。」
行风怔忪一瞬,赫然发现小家伙居然敢逗弄他
「好家伙,我对你好,你居然胆敢戏弄我在床上肏你几回就不知道自己身分了」行风皱着眉头,钉住了行歌的身躯。
「啊你生气了」行歌看行风皱了眉,有些后悔刚刚自己这幺不顾他的面子地捉弄他。
「你看看,你将白沾到我脸颊上了。忘记你自己的身分了在大婚那夜,你说了什幺再说一次。」行风冷声说道,抹去脸上的与水。
行歌心里一沉,有些低落,原来这幺容易就触怒他吗低声说道:「我是殿下的玩物,殿下的禁脔」说到最后有些委屈似地哽咽起来。
「玩物禁脔,那便是随我怎样就得受着,是吧」行风睨着行歌的小脸,淡笑又问了一句。
「是。」行歌默默地回答。
「那我想再肏你一次,可不可以」行风看着行歌的双眼有些黯淡,还不死心地再问。
行歌没发现语调上的不同,垂下了头,避开行风的眼,有些哽咽地说:「但凭太子殿下吩咐。」
行风捏住行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的舌充满了侵略,撬开行歌的唇瓣与贝齿,探入了行歌的嘴里,在里头放肆地逗弄行歌的舌尖。
行歌内心凄楚,失了兴致,乏力似地不做任何回应。行风见状,放开了她,睇着她泪光闪动,叹了一口气。
「爱哭鬼。」他咬了一口行歌的脸颊。「傻瓜,真要肏你,还要问你可不可以吗」
「啊疼」行歌吃痛,回了神。
「就只有你逗弄我,不许我逗弄你一下子便哭了。真是傻瓜是真的心痛,还是要引起我的愧疚」行风抬起手揉乱了行歌的头发,心疼地说。
「嗯呜讨厌」行歌这下真的哭了。「我以为你真的把我当玩物」
「当玩物不好吗被疼着宠着」行风笑了笑,吻去了行歌的泪。
「不好。人家是真心爱你的。不想当狗儿。」想到怎幺每次自己哭,他都用这方法舔掉自己的泪,他又不是狗儿。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