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了不喜欢了啦呜呜讨厌讨厌死了疼啊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多疼暴坏透了糟透了」行歌越说越委屈,哭声也大了起来,但语调软腻,怎听也像是小女人面对心爱的人时的撒娇。
「不许,不许你不喜欢我。这辈子你只能喜欢我」行风急急摀住行歌的嘴,像是对待珍宝似地,手指轻轻地抚过行歌的脸庞,雪肤如丝,直让人想咬上一口。他知道自己暴,自己掠夺的个在床榻间表露无遗。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任何男人玷污,就连意都不行。
他明知道行歌的个,倔强又单纯,那又怎可能与人通奸让自己戴上绿头巾他每次碰触行歌时,行歌那羞怯生涩的本能反应,总惹得他轻笑,暗窃自己的小妻子未经人事,如此得可爱,逗弄起来也多一番兴味。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只属于自己,干干净净地,不沾一点尘世的污秽,如同一只白凰,通体纯白如雪,站在那高岗上,轻灵地望着自己。
含娴殿一事他自知理亏,也才明白行歌并非一般寻常女子,不会对他唯唯诺诺、虚情假意地奉承,她坦白而诚实,坚强而固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那日在长廊上看着自己的眸子,分明带着情意与期盼。他的转身离去,为的是求得行歌的挽留,他的不理不睬,是为了使行歌屈服于自己;但这小女人从未求过他,让他难以掌控。
直到寿宴那夜,下药事件才让自己明白打从撞进自己怀里那一刻起,她便撞进了自己的生命。大婚之日,握住自己右手的那双冰冷颤抖的小手,带着殷切的期盼,就这幺透过冰凉的体温,钻入了他的心里,任地占据他的心。
父皇的指婚,或许是戏点鸳鸯,或许是政治筹谋,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提防行歌。但怎幺样的提防,都无法阻止自己渴望被爱的心情,尤其是面对一个清纯无染的女子时,那双眸子,那双小手,那娇小颤抖的身体,搂在怀中,连自己都陷进去她的身子中。
他知道在指婚那日起,就注定了两人必须生世纠缠。那可不可以,就让他们缱绻纠缠,蜜糖似地不分你我所以他教她如何治理后,如何在中提防人以保护自己。他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可以安全无虞,长伴他身侧。
一旦用了心,就如同握住了一颗蛋,握得太紧怕捏碎,捧得松了怕让人抢去。他爱她,但却总是不能确认行歌爱不爱自己。确认了,又怕只是昙花一现。所以他被江行云与江行契的话语激怒,无法控制自己的占有欲。直到现在,心底想杀灭这两人的想法丝毫没有褪去。
冲冠一怒为红颜。他苦笑暗叹。
「呜呜这样强迫我你相信了吗」行歌带着泣音,指控行风的多疑与暴,委屈地瘪嘴,泪光闪烁。
「嗯我相信,我相信。乖,不哭。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怀疑你了,好不」行风连忙安抚身下的小女人,完全卸下太子应有的霸气。床榻上只有一对年轻夫妻的拌嘴与讨饶。
「嗯你发誓。」行歌这才缓下了哭泣,看进了行风的眼眸中,就怕他只是随意敷衍自己。
「好,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你。」行风微笑,许下了一个承诺。
这承诺如此之重,甚于一王无二妃。唯有的信任,才有恒久的爱情。也才会能使一王无二妃的承诺成立。
「如果你骗我我就不要你了」行歌看着行风温柔的笑颜,疼宠自己的眸子,心里酸楚又泛着丝丝缕缕的蜜意,期盼这承诺可以延续得久久长长,直到她阖上双眼。
可不可以一辈子都这幺待她温柔疼宠、信任无疑。如果不可以,那她便不要了,再也不要看到他,以免痛心。故而一开口,犹带着软腻的泣音,撒娇耍赖似地威胁不能威胁的太子。
「不行。」行风拒绝了。行歌的心里沉了沉。
「我不会骗你,所以这辈子你都不许离开我。」行风又在行歌唇上烙下一个吻,霸道而专擅,不许人拒绝他。终究是身为太子,那种天生掠夺者的气息怎样也掩盖不去。
行歌的泪又溢了出来。说话不能说快些吗不能别分段说吗将她的心溺到了水底,又一把举得老高,在水面上闪烁着晶灿潋滟的珠光。
「你好霸道不讲理尽会欺负人」行歌侧了头,避开行风的吻,但那吻,还是紧紧地攫住她的唇,吸吮的力地道如同盛放的花蕊心中的花蜜都要被抽干。
「偏要欺负你。」行风轻笑,瞇起双眼,那表情妖惑迷人,勾魂似地看着行歌。光是被这幺凝视,他的小妻子又羞红了脸。行歌避开他的眼,但她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背。凉凉的手指探索似地抚他每一条肌,滑过了他的肩胛,如同小松鼠攀附着一棵大树。
行风笑得更加欢畅,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已经不生气了,邪恶地问道:「爱妃这幺我,是在勾引我」他的手掌覆上行歌的凝脂软,轻轻地夹住蒂,抚弄挑逗;一边慢慢地将又抽出了一寸。
「唔人家在跟你说正经话你怎幺这样」行歌只是想感觉身上男人的温热存在,却让他这般取笑,前又受了这刺激,情不自禁拱起脯轻喘着。
「给我,行歌。让我占有你。」行风含着欲望与疼宠的语气,轻声对行歌说着。
「你已经占有了别别还是好疼」行歌只觉得蜜入口被撑开,裂伤的痛楚还持续着,热辣辣地,分不清到底是伤口疼痛还是行风的巨龙烫着熨着小。
江行风慢下了速度,决定先取悦行歌,让她舒服些,让她放松,勾引她,让她受不了,让她求着自己,主动跟自己要。他轻柔地舔吻着行歌的蒂,一只手抓住行歌另一只浑圆软嫩的玉,缓缓地揉弄着,而后支起身子,手掌慢慢地滑向行歌的腰侧。他知道那里是行歌的敏感带,只要一抚弄,行歌的蜜水会如泉涌般,缓和那突然入的干涩不适与疼痛。
没一会行歌便轻吟出声:「唔嗯别别别那啊啊啊」
江行风唇瓣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说道:「好不那里那这里」他将手滑下了行歌珍珠般的荳上,以指腹轻轻地揉了起来。
「啊啊殿下你不是不要啊啊嗯你你好坏」行歌尖声吟叫起来。
夹在贝间的花蕊娇嫩又敏感,受不起一点刺激啊。行风如此地放肆揉弄,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蜜又紧紧地收缩起来,绞得江行风发出一声轻喘。
「行歌,你的花吃得好紧啊。在想些什幺嗯是想要我这样吗」江行风微喘,情欲更炙,忍不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