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行歌的争执都说是江行风赶了秦行歌住到了北香榭,像是冷弃妃。秦家这下完了。
江行风听了这些流言蜚语,也不解释,这时候正是看清楚人的时候。秦明岳也很清楚吧。踩低捧高一向是这朝堂的恶习。有意思的是,秦明月也不动声色,悠然自得,做好了份内的事,便回去相府好生读书沉潜,谁也看不透他。江行风见秦明月如此行止,更觉得这老丈人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心机深沉、难以对付的人。
「瞧你这语调,倒像是新媳妇要见公婆。紧张什幺。」江行风笑说,下巴轻轻地磨蹭着行歌的头顶。
「呃可是」行歌迟疑,最后还是软了下来,安静温顺地躺在他怀中。
毕竟两人大婚四个月,第四日便吵吵闹闹,实在没有过如此静谧的相处过。好不容易和好,这样的氛围,她也希望可以延长一刻,便是一刻。就希望生生世世如同此刻。
「行歌,你的哥哥们待你可好」江行风突然一问。
「嗯,他们待我可好了,秦家只有我一个孙女,每个人对我都很宠溺。哥哥们教我读书习字,还没进前哥哥们还常带我到街上逛。有一次啊」行歌响起家人,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望着怀里的行歌眉飞色舞地讲述家中趣事,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表情灵动,挺可爱的,江行风的神色更显温暖,又带着几分羡慕的之意。
「兄弟手足相互扶助,乃齐家之本,所以我想说今日要见你的兄弟姊妹,总得要好生招待。」行歌一股气说完,这才发现江行风神色似乎不是这幺欢快。
「呵,他们要是不想方设法杀我,就要扶额称庆了,何须用心招待」江行风淡笑,却带着一股几乎无可辨别的孤独。
「他们个个都想当太子就没一个和你相亲的手足」行歌看他那表情,心里有些心疼,抱着江行风的手臂紧了紧。
感觉行歌的拥抱,江行风笑了,说道:「也不是没有你的哥哥们没有一个想从武职」
「不知道。秦家只有三叔是武职,远驻西南,虽然哥哥们都有习武,但似乎没人有那个意思。」行歌歪头想了一下。
「若我要他们其中几人从武职呢」江行风又问,心中似乎有些盘算。
「可是这样你不会怀疑秦家外戚野心」行歌抬眸看着江行风的双瞳,不解地问。
「如果你是我,你会怀疑吗」江行风笑道。
「会。且在登上大位后也许」行歌皱了眉,轻声地回答。狡兔死,走狗烹。
「你担心狡兔死,走狗烹」江行风又问,眼眸神色太过深沉,让行歌看着有点怕。
「你会杀他们吗」行歌听江行风如是说,更加担心地问。
「如果我的禁脔乖乖的,听我话,也许不会。」其实江行风内心想的是,如果秦家有所自觉,好好控制自己的野心,那便不会惹祸上身。若是狼子野心,则不能不除。但现在,他还需要秦家。
「你答应过我的。」行歌看着江行风浅笑但眼神深沉的表情,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你能保证秦家永远效忠楚魏不会有二心」江行风笑问,但这笑一点都不是真正的笑,反而带着一丝嘲弄。他不相信永远。
「嗯至少我可以保证我们还活着的时候,秦家都会效忠你。」行歌犹豫一会,发现自己的确无法承诺永远,只能如此说。
「那可不够。」江行风眼神淡了些。自己的太子妃还是太天真些。真能保证谁的效忠人心殊异,难防有心人。
「好吧,那至少保证到我们孩子们那代好不」行歌见江行风眼神转变,已无笑意,内心忐忑,说起话来已有些抖。
「喔那我们的孙子那代呢爱妃是说想跟我生孩子这可是跟我求欢」江行风挑了眉,心里也知道谁也不能保证什幺。他不怕秦家作乱,但听行歌这天真烂漫的回答,心里就走了神,想像起两人的孩子模样起来。想着又心猿意马起来。
「我没有说是要跟你求求求欢」行歌这才发现自己失言,双颊立刻窜出红霞。
「可是,在我耳里是啊」江行风一把扯开行歌腰带,一双手不规矩起来。他用力地将唇压印在行歌的唇瓣上,舔舐吸吮。
他的手狂放嚣张地伸进行歌的衣襟,扯开天青色绣金菊抹拉了到一边,手指若有似无地磨蹭起行歌的尖。
「哎呀。不要这样」行歌轻乎哀求着,今日不知怎搞得身子敏感得很。禁不住他这样得挑弄,下身一下子便湿漉漉得。这会儿他又想怎折腾轻薄她了
「谁叫爱妃这儿丝柔绵滑的,惹人怜爱。」江行风故意说的更加暧昧。
事实上他也的确爱极了行歌娇躯那细緻如丝绸滑腻的触感。这四个月来真的是闷坏他了。偏偏对于晴歌却是失了兴趣。只要晴歌求欢,他总会想起行歌那张泪眼矇眬的小脸,就失了兴致。更糟糕的是,心里一心想的就是行歌那软绵如絮,羞涩娇吟的媚态,让他在冬夜里跳进未加热的浴池好几次,差点没受寒病上一遭。
「唔」行歌还要抗议,却觉得江行风那双手,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火花。自己今天是怎了这幺经不起他的挑逗捉弄细细闷吟起来。
「舒服吗很想我这幺你」江行风看行歌微瞇双眼的表情,只觉得今日的行歌有些许不同,更加敏感。
难道真的是尝过滋味的女人就较为蕩四个月没碰她,她也忍不住了可是他并没有真的进入她啊想起行歌在北香榭小亭私会那个男人那一幕,忽而烦躁起来,指尖拧起了那团丰盈。
「有人这样抚过你的身子吗」江行风沉声问。
「啊,恩疼啊没没有。」团受到大力的捏塑,行歌吃痛,呻吟着。
这呻吟在行风耳里更像是一种邀请,他低下身,含住行歌的软,舔弄着,让那细嫩柔软的蒂在他的舌尖上慢慢变硬立起。
「别别不要」行歌感觉口的上舌尖的颗粒触感与湿润,舒服的感觉瞬间流窜至下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不需要探便感觉花中流淌着蜜,她睁眼看向自己的脯,羞得使尽推开行风的头。
江行风抓住行歌的手,挑眉霸道地说:「你要记得,这辈子你属于我。只有我能这样碰你,不许拒绝我。」
彷彿觉得行歌的深衣碍事,江行风双手往行歌两肩一拉,行歌丰满上身便整个暴露出来。行歌羞得遮住了雪,娇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