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含住。」
行歌没有反抗,任江行风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甚至主动捲起舌尖包覆他的手指吸吮着,舌苔让江行风的手指感到紧缩与颗粒的摩擦,那丝酥麻诱惑,蔓延全身直达下腹,让他的更是胀大,一跳一跳的。
难耐慾望的江行风抽起手指,一手扶住行歌的柳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对準行歌的蜜就要入。
行歌的花已开始吸吮着,两片贝包覆着江行风的,让人无法忍受再多的折磨,只想长驱而入,抽玩弄。但他又顾虑她初尝事,怕伤了她,只得浅浅地入半分,温柔地一下一下顶着,连前那层膜都还未触及。
咚咚咚咚
突然间,响起了四声暗鼓。那是为大婚圆房设置巧的四更更响。
四更天。
这四声响,也敲醒了江行风的理智。
他意识到自己一心爱怜秦行歌的想法时,心惊跳。
自己是怎了,床上这女人和自己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啊。她多大本事竟然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狠狠佔有她
他怎对一个可能是细作的女子心软了
思绪才流转至此,又立刻质问自己,何时认定秦行歌只是"可能"是细作
不过一个晚上两个时辰的欢愉就让自己昏了头那岂不是真的是色慾薰心,完全被女人掌握在股掌之间
那未来能成什幺事
江行风的面色冷了下来,也稍微消缓,看着行歌迷乱的眼神,不安地轻扭着身子,但他已无方才那份情欲与怜惜之心。
若只单纯是因为秦行歌是细作,那也罢了,让他真正警醒的是,多年以来,以为对女人的需求已降至最低,连奉晴歌都不太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情慾,让他失控。今晚,秦行歌一个处子,就差点让他忘了一切,忘了秦行歌的来历,忘了萧皇后的虎视眈眈,忘了后兄弟还要与他争位,这样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幺
铁了心要离这女人远些。便退了开身子,坐了起来,扶额侧坐在喜榻边。此时暖阁外传来动静。
「殿下,太子殿下。」李春堂的声音在暖阁外响起。
江行风听了,眉头轻皱,面色一沉,大婚之夜,李春堂胆敢打扰,难道是有什麽重要之事
「何事让你在太子大婚之夜胆敢打扰」江行风沉声问道,拉过外衣套了上身,离开喜床。又回头看着赤身露体的行歌,顺手拉过单衣覆盖在她的身上,盖实了行歌的裸体,他才信步走向暖阁门前,拉开缝隙。
当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就算铁了心想与秦行歌保持距离,他还是给了行歌那一丝佔有欲的情感与温柔。
「请太子殿下恕罪。是关于晴歌姑娘的事。」李春堂跪在门外低声说道。
江行风挑了眉,冷然道:「说。」
李春堂深知奉晴歌在太子殿下心中的份量,否则怎样也不敢打扰的。
他垂手恭谨地说道:「服侍晴歌姑娘的女来报,说晴歌姑娘受伤了,请太子殿下移驾。女在殿外候着。」
江行风疑惑更甚,冷声问道:「怎回事」
李春堂迟疑一阵,见太子殿下没有要召见女之意,心下一滞,难道自己判断有误只好硬着头皮代女转达:「晴歌姑娘说太子已立太子妃,不需要她的服侍。她要出,闹腾一阵,众人拦她不住,拉扯间竟让晴歌姑娘跌落寝殿外阶梯扭了脚。这会正哭着。」
江行风深吸一口气,眼神一冷,扬起薄怒。但他什幺也没说。回头看了一眼喜床上的行歌,思索一下,随即跨出房门,掩上门,随李春堂而去。
而高潮后身心疲累的行歌听见开关门的声响,软软地抬起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昏睡过去。
才到含娴殿前,就听见奉晴歌嘤嘤地哭泣声,江行风皱了眉,停在殿门前,还是跨步进殿。
「参见太子殿下。」几个女太监纷纷跪倒,自知未照护好奉晴歌,惹祸上身,头也不敢抬。
奉晴歌听见声响,回过头,见是江行风来了,急要起身相迎,忘了脚踝扭伤,急急地站起,却又跌落在地。奉晴歌低着头喊疼,内心却是一阵惊寒。若是以往,在她跌倒前,江行风便会快速地接住她。怎会让她跌在地上呢。难道那秦相千金好本事早上她啼哭着留住太子未前往迎娶,这几个时辰,那女人便夺去太子殿下的心了吗内心的怨妒昇起,又一闪而逝。只是侧坐于地低声饮泣。
江行风冷声令道:「你们都下去吧。」摒退众人。
江行风走到晴歌身边,一把抱起她。奉晴歌侧过脸,不想看他一眼。这一嗅,嗅到了江行风原有的男人麝香味外,还有陌生的女人体香味。心里一阵妒恨又是辛酸,嚎啕大哭起来。
「晴歌,这是何苦」江行风淡淡地说,不带一丝情绪。抱着晴歌至软榻坐下。「请太医看过没有」
「殿下,请让我出。」奉晴歌低声啜泣。
江行风挑了眉,声音平静无波问:「你可思考清楚了还是只是闹脾气」
奉晴歌抬起头,满脸悽楚说道:「太子殿下今日已有太子妃,晴歌无名无分,身分可议,已没有待在中的理由。更何况太子妃国色天香,晴歌已有所闻。如今四更天了,殿下尚未休息,想必欢爱异常。那晴歌又如何自处」随后视线飘向江行风的外衣,衣襟敞开、仅着亵裤,意有所指。
江行风叹了一口气。女人就是这样,只关心小情小爱,关心自己的地位。专宠晴歌多年,她还不满足吗
想起行歌那张小脸,与虎谋皮是为了家族,反而让他较为欣赏一些。又想到行歌在床上那模样,心神一蕩。忽而意识到自己又分了神,内心焦躁起来,俊容皱起眉,若有所思。
「殿下」见江行风在自己眼前走神,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殿下的心又飘到了那女人身上了,于是又一声泣唤。
江行风拉回心神,看着晴歌说道:「那你要我如何」
听江行风回答的如此凉薄寡淡,无给她名分的意思,若她再坚持出,恐怕殿下真的会答应。
于是晴歌别过头,满腹委屈地说道:「晴歌只想要殿下爱我。每日与殿下同看日出日落,共进餐饭。平淡如一般夫妻就满足了。」
江行风突然觉得眼前佳人有些令人厌烦,这要求着实过多,也不合她的身分。
「晴歌知道殿下事忙,是晴歌太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