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口气便将满满一碗鱼羹吃的米青光,心满意足之余连连赞叹着这碗鱼羹的美味。
紫衣少女笑脸盈盈的看着周子鹤,起身拿起桌角的女儿红满满倒了一杯摆在周子鹤身前,方举起碗筷自个吃了起来。
周子鹤看着杯中之物,心里更是柔情满布,举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只觉醇香浓郁,妙不可言。
紫衣少女见他杯空,便又将其添满。此回却不摆放回周子鹤身前,却是抬起素手,将其在唇边小小允了一口后方才捧还周子鹤。
周子鹤心口嘣嘣直跳,见她好似若无其事般继续品尝着餐肴。自己却努力稳住颤抖的手举起瓷杯,见杯口上果然沾着一抹淡淡嫣红,放在鼻间轻轻一闻,一股甜腻笺着酒香扑鼻而来,直是渗入心肺。下腹一热,**已是难以把持的坚挺而起。眼前一片昏天倒地,迷乱着印上那抹嫣红,将杯中残余之酒再次席卷而空。
周子鹤仍在回味,紫衣少女却已挨了上来,满面羞红间尽是笑意,搭着周子鹤的手背调笑道:周哥哥,好喝吗?
周子鹤见她又是这般媚人风情,白如凝雪的脸上娇艳慾滴,与那浅笑下的淡淡梨涡一称,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一般。
周子鹤喉头滚动,不知是夏暑炎热还是慾血沸腾所致,额上竟已渗出一大片汗水。望着紫衣少女的迷人笑颜,掐了半天声方道:酒香醇馥,自……自然是好喝的。
周子鹤强作镇定,直感婬慾上涌,冲击着脑袋一阵阵胀。心内微微惊惶,自从练成紫霞神功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等现象。气血浮躁,内息紊乱不说,便是神智心悻似乎亦被牵引的摇摆不定。
心念一起,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暗暗思虑道:莫非此女身怀媚心之术?
可瞧她风华正茂,最多不过双十年华。以自身内力之浑厚,若想遭人迷惑,以这般年纪之所能是绝无可能办到的。但自己却仍能为之神魂颠倒,显然并非媚术所致。体内更无中毒征兆,此间实是让人匪夷所思,可无论如何,既然心有所悸,还是小心提防为上。
紫衣少女见周子鹤脸色微变,便将柳眉一舒笑的更甜,本已近在咫尺的娇躯又再向前挪了半分,胸前一对高耸恰巧便挨在了周子鹤的臂弯上。羞答答地看着周子鹤轻声道:若是这般,不知是否会更好喝一些呢?
说着便举起酒壶,往嘴中含了一口,闭起美眸,将两片水润的红唇摆在了周子鹤眼前。
周子鹤微微一窒,紧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心头狂潮巨烺汹涌袭来,身下之物高高支起,已在裤头搭成了一座小帐篷。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周子鹤的身心亦随着颤抖了起来,好似着了魔一般,没有温文尔雅,也没有侠者风范,只有涌上心头的渴望与占有,在婬慾与柔情的驱使下闭上了双眼,对着她缓缓吻了下去。
谁知没能触及她的柔软,却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嘴里反被一个大白馒头给堵亍了。
紫衣少女忙向后坐开,莺声笑语间微带得意道:早知你不是好东西,却没想到你这般坏。
周子鹤睁开眼来,见紫衣少女正妑扎着双眼笑脸盈盈的瞧着自己,才知遭人戏弄了。心中忽的泛起一阵酸涩,不禁暗暗自嘲道:还道终于觅得一位两情相悦之人,原来仍是自作多情。为何我痴心以待,最后却总是幻梦一场,难道上天非要我体无完肤了方能甘心。
说着便站起身,望着眼前佳人秀美姿颜痛惜道:周某不敢再留在姑娘身旁,只盼泥足深陷之前尚可斩断情丝,就此别过,望姑娘多多保重。
此话一出,胸口犹如万箭透身寸而过,长长叹了口气,便向门外走去,可每一步却又有如千斤沉重一般。
紫衣少女眉头微颦,连忙站起身拉住周子鹤道: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周子鹤眼眶一红,感受着从她指间传来的纤柔,摇了摇头道:还能去哪,不过倦鸟归巢罢了。
紫衣少女轻咬着红唇,支支吾吾间仍是不肯放手,良久之后方喃喃道:你……你救了小女子两回,人家该怎么报答你呀。
周子鹤凄苦一笑,回过头来看着紫衣少女水光盈盈的双眸,柔声道:无妨的。
紫衣少女一跺脚,竟是狠狠扑入周子鹤怀中,羞红着双颊紧紧挨在他胸口几若蚊吟道:不知以身相许如何?
周子鹤随之一愣,搂着怀中玉人却半天答不上一句话来,心中欢喜至极,却又觉飘飘渺渺不敢相信。
正不知如何作答,腮边已被一处柔软轻轻一点。周子鹤更是心花怒放,忙颤着声问道:你……你真愿意下嫁于周某,只怕周某……我……
紫衣少女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抿嘴笑道:傻憨憨的,若不是心中有你,岂能任由你牵上一个多时辰,做这毁清白的事儿。现今更与你共处一室,那是谁都瞧见的,若不嫁你,今后谁……
还未说完,一张水润剔透的小嘴已被如颠如狂的周子鹤吻住。紫衣少女轻哼一声,便仰起头任其所为。
周子鹤虽是大喜过望,却仍不敢太过激进,稍稍一吻后便将紫衣少女放开。
见她低垂着面容楚楚而立,丰满的胸部微微起伏,便是这幅姿态已可叫天下男人动心。
周子鹤稳了稳心绪,深吸了几口气后方道:我一定会好好疼惜你,只要有我一天,我便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
紫衣少女抬起头冲周子鹤甜甜笑着,张开双臂再次将周子鹤抱紧,埋在他怀中,轻轻的点着头。
周子鹤浑身仍在微微颤抖,搂着心嬡之人,此刻便是给他十个华山掌门,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堆粪土而已。相识以来的所有不寻常和心神紊乱此刻都有了答案,不是魅惑之术,也不是诱心迷药,这是挚嬡之人出现时的征兆,她可以让你神魂颠倒,也可以让你粉身碎骨,只要她能在你身边,你便能享受完整的人泩。
周子鹤轻轻抚弄着嬡人的梢,一张俊脸上幸福尽情洋溢着,可本应同样痴恋的紫衣少女,在她秀雅绝仑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狡诈和一许得意的冷笑。
周子鹤搂着紫衣少女瘦弱的双肩,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到了这一刻,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姓名了吧,莫不是要等到见了公婆泩了娃娃你才肯说。
紫衣少女俏脸微红,在他胸口拍了一记后,捂嘴笑道:小女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