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了?”
“开……开始什么?”单婉儿甜美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尾音,而被心爱男人压住,也让她说话时娇息渐沉。
张霈笑而不答,膝盖搁在榻上,但屁股却仍是坐在单婉儿丰耸娇嫩的臀峰之上,那性感的美臀此刻仿佛变成了马鞍,而他也变成了策马扬鞭的骑士。
传来的快慰感觉让张霈心中火烧般灼热起来,深吸口气,张霈伸出双手,开始轻轻的在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嫩玉体上轻轻揉捏按压起来。
虽然并不是**相见,两人之间还隔着缎锦裙裳,但在按摩的过程中,张霈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肌肤的娇嫩柔滑,并且完全可以确定亵衣那位置所在的绳带凸起,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用手轻轻一拉,那亵衣便会滑落,这个发现,让张霈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去感受那丰满的娇挺。
在替单婉儿舒筋活血的一段不算很长的时间里,张霈内心却有种天人交战的感觉,任由自己摆弄她揉捏的玉体,虽隔着衣裙却依然无法改变那软绵的触感,就像是直接在爱抚她**的娇躯一样,加上身下的单婉儿檀口不时溢出几声若隐若无的呻吟,对张霈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听得兽血沸腾。
勉强又替她揉捏了几下,张霈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轻轻俯下身贴在单婉儿的粉背上,在她光润的颈项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吻痕,嘴里喃喃自语道:“婉儿,感觉好吗?”
“嗯……不……不好……”单婉儿“嗯咛”一声,接着话音一转,矢口否认。
“不好?既然如此,要不要按摩一下前面?”张霈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唇,不无挑逗地说道:“这次保证会很舒服。”
单婉儿迟疑了一下,轻摇臻首:“不要……”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轻声道:“怕什么?柔儿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单婉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一丝期待。
“婉儿姐姐,相公骗你的。”秦柔娇俏着说道:“不过妹妹现在就出去,不打扰你和相公亲热了。”
话音刚落,秦柔妩媚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呀!羞死人了。”单婉儿娇呼一声,嗔道:“大坏蛋,你骗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单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兴奋的张霈忍不住在单婉儿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这才笑道:“娘子,为夫是怕你放不开嘛!”
此时已面向张霈的单婉儿更是羞闭着美眸,纤手捂着自己绯红的粉脸,不敢看他。
张霈从居高临下的角度,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单婉儿微微凌乱秀发,褶皱的衣裙,以及那高高耸挺的玉峰。
这种暧昧地诱惑,比之半遮半掩亦或全裸更加具有诱惑力。
张霈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单婉儿的玉峰已经宣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使得好色男人浑身一颤。
单婉儿银牙暗咬,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羞涩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张霈床榻间的最爱。
张霈用力的揉搓了一阵,嘴唇凑到单婉儿脸上,亲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纤手。
十指连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单婉儿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玉体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张霈趁机将嘴唇封了过去,吻上了单婉儿的丰润柔软的樱唇。
在这种激情澎湃的关键时刻,这一吻无疑是释放两人心中冲动**的契机。
转瞬之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缠绵悱恻,嘴唇磨擦,灵舌纠缠,吸津吮液。
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使单婉儿深深沉迷,直到被张霈的狂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依然不愿意分开。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抓住单婉儿胸前衣襟向着两旁用力一分,“嘶”的一声,扯破了单婉儿身上多余的束缚,然后直接在她火热的**上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好女人宠男人,坏女人男人宠。
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腔智慧;好女人是港,安全可*。
而“坏”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单婉儿无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传统的好女人,带有点“坏”的女人似乎便显得更为灵动。
在男人眼中,“坏”女人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她永远不会像传统的贤妻良母般一早爬起来给你做早餐,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但她会有甜蜜的缠人,有强悍的激情,她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脚指头上画上小人儿,生气的时候给你来上几道划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只温驯的白猫,那么,“坏”女人就好像一只正在晒着太阳的黑色波斯猫,看起来那么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会突然回过头来轻轻咬上你一口。她们带有一点点地绝情,却总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征服的**,因此他们便有得以拥有男人们更多的爱意与怜惜。
所以,张霈总是忍不住在单婉儿这个好女人面前做些让她变成坏女人的事,比如撕烂她的裙子。
“啊……嗯……嗯……”果不其然,单婉儿虽然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却微微仰起了臻首,灵蛇鼓动,热情如火的吻着张霈,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呻哼吟,纤纤玉手缠上了张霈的颈项。
在丈夫过世的时候,单婉儿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温那幸福甜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细小而微弱,人们总是在忍受苦难中捕获那细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烟尘里,经过荣耀、经过辉煌、经过失落、经过哀愁……最终殊途同归,还于寂静。
没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终还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有些花心,有些邪气的男人。
单婉儿渴望爱情,但我不乞讨爱情,哪怕梦碎成泥,悲伤和痛苦没人追求它但也没人能够躲闪。
爱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但她何曾预知他会毫不怜惜地把流泪的花儿碾作尘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