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疼,疼死我也。”
田氏便把手缩了归去,不再看了,然后仓皇离去,孩郎、养娘、秀月三人相视暗笑,少时,孩郎依旧来至房中坐下,亲戚女眷都来相见,杨二嫂也到,秀娘梳裹罢,也到房中,彼此相视而笑。
是日,刘公请表里亲戚吃庆喜筵席,大吃大喝,直饮到晚上,亲戚们各自辞别田家,秀月依旧来伴孩郎,养娘仿照照旧在旁边打个铺儿睡下。
三人掩了房门,各自来到被中,孩郎便一把搂过秀月,连亲数嘴,与姑娘松玉扣,解罗襦,两情正浓,把姑娘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无不理,手规前芳后,到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般,阴吉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真天上嫦蛾,论人间仙女。
孩郎摸了一会儿,便挺著阳物要肏起来,小姐对著阳物呀的一声叫道:“我不弄了,这样大工具,我如何容得?”
孩郎嘻笑道:“秀妹,这工具大才解兴哩,你莫担忧吃不下,昨夜不曾连根吃掉么?恐后赚它小哩。”
孩郎说著,却把秀月裤子脱下,赤精条条,孩郎坐在床沿,赶紧把鼻孔向著玉体乱嗅,只感受气味如兰,芬芳扑鼻,原本姑娘性好洁,常以香汤洗濯,临睡时,又以香囊放被窝,所以本质芳洁,香气袭人。
孩郎双手摩弄阴户,连唤道:“妙哉!妙哉!”就将舌尖挺进,周围舔了多时,舔得秀月酸麻难忍。
秀月道:“只管舔它做什,妾身嫩蕊,必要怜惜。”
孩郎爬起身来,先抹些涎涑,一顶一顶的肏进了半根,秀月道:“轻些!有些疼哩。”孩郎拔出来,秀月把手推住道:“且不要拔出,我里头著实疼,今日熬过,亦不知明日将如何?”
初时屄内甚干,非常艰涩,很快淫氺泛滥,汨汨有声,秀月到此时,亦乐承受,也不管云鬓蓬松,竟把鸳鸯枕推开一边,棉褥在臂下,双手抵住孩郎的头颈,孩郎捧起金蓬,放在肩上,自首至根著实捣了数百,秀月遍体酥爽,口内气喘叫唤不止,孩郎顶进花心,甚是有趣,捧了粉颈,低声唤道:“我的亲亲,我已魂灵飘散了。”
秀月挣出一身盗汗,吁吁发喘道:“头目森然,几欲昏去,姑且饶我。”
孩郎遂轻轻款款一连抽了七八百抽,香汗淋淋,阳精直泻,秀月瘫成一堆,如泥团一般。口里不停告饶。
此刻,养娘再也忍耐不住,一跃而起,上了床来,孩郎将她横卧在床,两条雪白玉腿自然分隔,那件话儿顿露,孩郎搂其两股,忙把玉茎塞入,慢慢尽根。
孩郎兴发如火,用力抽送,弄得一片声响,弄得要紧之处,养娘也觉微痛,哪里管秀月碍眼,时开时闭,养娘下面的臀儿不往的掀起相凑,秀月竟也不避,笑问道:“你逮工具里面怎样?”
养娘道:“里面火热,进进出出,摩摩擦擦,顶顶嘴撞,自内至外,有些酸酸痒痒,竟浑身软软,亦不自知其故。”
孩郎听著,愈觉情兴勃发,遂推开双股,一气顶了数千,芳才对泄,三人相拥而卧,直至天明。
秀月与孩郎,这一夜颠鸾倒凤,海誓山盟,比昨更加恩爱,养娘也乘机而入,共寻欢乐,更加有滋有味,看看过了三朝,二人行坐不离,倒是养娘捏了一把汗,催孩郎道:“如今已过三朝,可对田氏说,归去罢。”
孩郎与秀月正火一般的热,哪想归去,假意说道:“我怎好启齿说要归去,须是母亲叫杨二嫂来说才好。”
养娘:“说的是”。即便回家。
却说张寡妇是将儿子假妆嫁去,心中却怀著鬼胎,急切不见杨二嫂回来信,眼巴巴望至第四日,养娘回家,赶紧来问,养娘将女婿病凶,姑娘陪伴,夜间同睡相好之事,细细说知,张寡妇跌足叫苦道:“这事必然露出来也!你快去寻杨二嫂来。”
养娘去不多时,同杨二嫂来家,张寡妇道:“二嫂,前日讲定,约三朝便送回来,今已过了,劳你去说,快些送我女儿回来!”
杨二嫂得了言语,同养娘来至刘家,刚好田氏在孩郎圆房中闲话,杨二嫂将张家要接人的事说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八回假儿媳终出缝隙
诗曰:
春景先到艳阳天,阂阁佑心绣锦鸳;
徒移雕栏情醉处,挑花含笑柳含烟。
话说杨二嫂得了言语,同养娘来至刘家,刚好在孩郎房中闲话,杨二嫂将张家要接新人的话说知,孩郎、秀月不忍割舍,倒暗自道:“但愿不允便好!”
谁想田氏端的说道:“二嫂,你媒也做老了,难道恁样事还不晓得?从来可有三朝媳妇便归去的理么?前日彵不肯嫁来,这也没奈何,今既到我家,便是我家人的人了,还由得彵意!我千难万难,娶得个媳妇,到三朝便要归去,说也不当人了,既如此不舍得,何不当初莫许人家,彵也有儿子,少不得也要娶媳妇,看三朝可肯放回家去?闻得母亲是个知礼之人,亏她怎样说了出来?”
一番言语,说得扬二嫂哑口无言,不敢答复张家,那养娘恐怕有人闯进房里,打破二人之事,倒紧紧守住房门,也不敢回家。
且说刘胜自从结亲这夜,惊出那身盗汗来,病倒渐痊愈,晓得妻子已娶来家,人物非常整齐,心中欢喜,这病愈觉好得快了,过了数日,挣扎起来,半眠半坐,日渐健旺,已经能梳洗,要至房中来看浑家,田氏恐彵初愈,不耐行动,叫丫鬟扶著,本身尾随摆布,慢腾腾地走到新房门口,养娘正坐在门褴上,丫鬟道:“让官人进去。”
养娘旋即起身来,高声叫道:“官人进来了。”
孩郎正搂著秀月调笑,听得有人进来,赶紧走开,刘胜翻开门帘,跨进房来,秀月道:“大哥,虽喜能梳洗了,只怕还不宜劳动。”
刘胜道:“不打紧!我也暂时看走,就去睡的,我来看看小娘子。”
言罢,刘胜便向孩郎作辑,孩郎背转身,道了个万福,田氏道:“我的儿,你且慢做么?”又见孩郎背立,便道:“娘子,这便是你官人,如今病好了,特来见你,怎么倒背转身子?”走上前,扯近儿子身边,道:“我的儿,与你刚好正是个对儿。”
刘胜见妻子美貌非常,甚是快乐,端的人逢喜事精神爽,那病顿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