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後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巾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後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沉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脏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於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麽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後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麽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巾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後,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後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别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後产生怀疑
3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麽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後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後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後,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後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超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後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於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