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的,这种木桶,实在够落后的,总要想个办法才成。咦?
柳如是的玉手,竟然在自己肩头摩娑起来,袁承志感觉着那近乎完美的玉手,在
自己身上的摩擦,手上柔滑细腻,摸在自己身上,那叫一个舒服!袁承志忽然觉
得,找回了自己从前去洗头房的感觉,也就乐得享受。
两人一时无语,柳如是帮袁承志渐渐洗完了上半身,袁承志只是躺在木桶里,
并不直起身来,因为,他的某一部分,已经有些不老实,他不愿意将它放出来让
柳如是观看。
“公子。”
柳如是娇柔清脆的声音,羞羞地响起,她的袖子,一直撸到了上臂,粉嫩光
滑的玉臂上,沾了许多水珠。
“嗯?”
袁承志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疑惑地轻嗯一声,抬眼看向柳如是的时候,发觉
她仍然羞羞地,只是神态间似乎坦然了许多。
“让如是帮你洗其他地方。”
柳如是说着话,却不敢抬头,只是望着木桶的边缘。
“呃……这个就不用了,如是,你……你帮我取一件衣服过来,我换一下。”
袁承志心想,这要是让她帮我洗下面,嘿嘿,虽然自己倒是愿意,可也太难
为她了。
“哦。”
羞不可抑的柳如是,听到袁承志如此吩咐,赶紧走了出去,袁承志立刻飞快
地洗着自己的其他部位,不一会儿,柳如是推门而入,见袁承志仍然好好儿地坐
在木桶里,一双大大的美眸中,露出了一丝疑惑:公子到底洗完了吗?这话她当
然不敢问出来。
“你放在旁边吧,我自己穿就可以。”
袁承志见柳如是一直站在木桶旁,玉手里托着自己的衣服,赶紧吩咐道。
“哦。”
柳如是将那件衣服搭在木桶旁边的小椅子上,这才转身想要离开,忽然想起
什么,“公子,你刚才让我写的这个配方,是不是明天就要让工匠们具体做出来?”
“嗯,而且必须按我所说的步骤去做。好了,没事了,你去吧。”
袁承志觉得自己泡得时间够久了,想要出来了。
“哦,公子……我帮你铺床吧。”
柳如是还真是想要尽自己婢女的本份,转身进了里屋,袁承志这才得以起身,
擦了身上的水迹,立刻穿起了衣服,来到里间时,柳如是已经铺好了床,那张雕
花的红木大床上,粉红的丝缎被子,铺得平平整整。
“谢谢你了,如是。”
袁承志作为现代人,保持着这种特有的礼貌。
“啊?公子,你……太客气了,奴婢哪里敢当公子之谢?”
柳如是慌乱地低着头,却并不离开。
“如是,我说过了,你不要把自己当作婢女,我们是平等的,互相尊重才是。”
袁承志坐到床边,将现代人的平等观念,讲了出来,在他来说,这当然是最
平常不过的事情。
“平等?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如是虽然自负才华,说到这种词,还真是不知道。
“啊……就是说,你是人,我也是人,咱们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天生比别人
高一等或者低一等。”
袁承志简单地将民主观念说了一下,看柳如是仍然慌乱地站在一旁,于是笑
道:“如是,干嘛那么拘谨?你坐下来就是了。”
“谢公子。”
柳如是拉过床边一把小椅子,神情羞涩地坐了下来,古代的婢女,跟主人睡
在一房,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有时候主人高兴了,把婢女收房的事情,也是
极为正常。柳如是其实心里想的,就是做袁承志的终身制的婢女,那意思就是,
我要伺候你一辈子,如何伺候?当然是伺候一切。
“柳姑娘,其实……”
袁承志沉吟了一下,见柳如是抬起俏目,认真地望着自己,便续了下去,
“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身世可怜,可是,从你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点
可怜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你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骄傲,这也就是古人所谓的傲骨
吧。”
“公子……你直接叫我如是就可以,不要那么生分。”
柳如是连忙纠正道。
“哦,如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感叹于你的美丽和才华,我就想……想让
你摆脱原来那种烟花女子的生活,虽然今日之事,纯属凑巧,却也是天意,能够
让我将你从那个钱老头手里解救出来,我这才安了心。”
袁承志说的,倒也是肺腑之言,不过,他嘴里的拯救,跟他心里的拯救,完
全不是一回事。
“嗯,公子,您今天的相救,让如是明白了许多事情,我直到今天才明白,
那些腐儒,根本不是治国之人,都是一些胆小怕事之辈,若清军入关之时,恐怕
他们也只会投降罢了,不值一笑。”
柳如是倍俏目里闪着坚定的目光,“如是遇到公子时,一首惊天之词,实在
让如是感佩不已,若能伺候公子左右,如是平生无憾。”
“哦……呵呵,我那只是信手乱写罢了。”
想起自己从毛爷爷那里盗版来的词,袁承志摇头一笑。
“不,公子如果信手就写出那种威凌天下的好词,公子的惊天之才,更是让
如是难望其项背,公子……您愿意教教如是么?”
柳如是嫣红的嘴唇,轻轻抖动,美目中,露出企求的光。
“当然,不过,学那些东西,也是无用,你还有许多事要做的,呵呵。”
袁承志连忙转移话题,伸手握住柳如是的玉手,抓在手里,只觉得那玉手柔
若无骨,也许是她太激动了,那玉手上也是温热而滑腻。袁承志心里一痒,仔细
地端详着面前的柳如是,见她一头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