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放着他为马帝租的录影带时,教练与队员还待在家中。当我取消昨晚与他的约会,他知道有事情发生并马上赶来,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我们已约会了几个月,撇开做爱一事不谈,我认为我们对彼此感到满意。
为了拿回我的车,我要他载我去学校。在车上的时候,他提议「绕道前往他家」,但我拒绝了。我并不打算离开马帝那麽久,李察表示他能体会我的心情。
离婚後的三年,在约会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上床的人,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性伴侣。我总是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健康与身体,不轻易与约会的男人上床。为了保护马帝,我也不曾与男人在家里做爱,即使他们的家或找到的汽车旅馆看起来很安全,但我绝不能冒险,让马帝见到我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我不要他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在人烟稀少的停车场,李察开始与我亲吻,很快的吻变得愈来愈火热,直到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爱抚着我有些涨痛的乳房。当他搓揉我的奶子,我的乳头逐渐变硬,我感到整个人似乎在他的拥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时期,看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眼後,我把头放在李察的膝盖上,我解开他的裤子,释放他勃起的鸡巴,温柔地舔着那粉红色的龟头,不时还用手套弄他的阴茎,紧接着我张开了嘴,将他炙热的肉棒含入口中。
才过了一下子,虽然我没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双手,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他很快就射精了,将他热腾腾的精液射进我的嘴巴,射入我喉咙的深处。继续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没有精液流出来。我轻轻地把他软掉的老二放回裤子里面,抬高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接着我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时候,突然有一群足球队员由山顶跑了下来,开始他们的练习。我拉上了拉炼,把车门打开。
「很好,扣掉最後不算,刚才的事很有趣。记得继续保持联络,亲爱的。
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但是我希望还能听到你的消息。李察,谢谢你载我来停车场。」他笑了笑,挥挥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後,开车远走。
回到家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我发现马帝并不在上。
「马帝?」我叫道。
「妈,很高兴你回来了,因为我正好需要你的帮忙。」他答道。
马帝就坐在马桶上,看样子,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後的清洁动作。
「你怎麽把裤子脱掉的?」我问道。
「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妈。」他答。
「喔!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我又问道。
「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他答。
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地走到客厅,然後坐在上。
「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妈。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我真是觉得糟透了。」他说道。
「现在注意听好,马帝。放松!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我是你妈,我很爱你,为了你,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医生说过,你很快就会康复,那麽当你复原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好吗?」我说道。
马帝点了点头,笑说∶「没问题。不过,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後,我开始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我们看着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
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
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妈,什麽身为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
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做爱,就在我十二岁那年。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後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那是70年代,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做爱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纪录。
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拥有「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身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有关我淫荡过去的细节。何况,马帝也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我记得一些┅┅他们身上的┅┅嗯┅┅精液┅┅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麽坏事。」我说道。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见爸爸之前,是不是┅┅你知道的┅┅不务正业?」「嗯┅┅马帝,我想,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我会试着对你吐实。的确,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
「喔┅┅妈┅┅」我们设法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及夜晚,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却怎麽样也无法入睡。而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吃光了医院开的止痛药之後安稳的入睡,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害怕他在翻身的时候压到受伤的双手,因此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是精疲力尽。
在叫醒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时候,拉开浴袍之际,马帝看我没有把浴衣脱掉的意思,笑着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会的。」「现在的情形还不够好吗?你不要太过份了。听好了,我是一个母亲,而我也必须穿着浴衣。」
在洗澡过程的中间,马帝又勃起了。当我替他洗完老二,他肉棒的皮肤变得更加紧绷,颜色看来也更加鲜红。此时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结束洗澡的时间,并且替他穿上衣服;然而另一个我,却想要对他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