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啊!不能想这样羞耻的事!”
“可是,让我更羞愧的是,那淫贼在我耳边说『你叫得好大声……』,不可能,我,我明明没有叫……”
“但,但是……不要紧了,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能少受点折磨……这样也挺好。”
“嗯,**火辣辣的,身上也被摸得好舒服。眼睛有点模糊不清了……噢~~~跳,跳蛋动了。啊~~~!”
“我喊得好大声,那跳蛋在我**的尽头旋转,呃,好麻……我忍不住……”
“现在我的样子一定是很淫荡,我的腰在自己动,好像不再属于我的了……嗯,不管了,只要舒服就行了。”
“哦~下身的东西好像融化了,只感觉到热热的一团。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很舒服,暖暖溶溶的。可是不知道谁在耳边说话,嘈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喊了一句『我愿意』,可是那人还在唠叨,我不得不再三的喊『我愿意』,因为我现在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好像有用,反正声音消失了,我又融入那美妙的感觉里。”
“啊!感觉越来越猛烈了,我,我想尿尿。”
“噢!尿了,尿了,那放松的感觉真舒服……”
“……”
“刚才我……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是他喂我吃了春药,一定是这样子……”
“真的是吗?我心里充满了问号。”
下第十二天“痛!好痛!”
“银色的长针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异物破体的痛楚随着我的每一下颤抖,刺痛那快要停顿的心脏。”
“已经憋住呼吸了,可是只能带来短暂的安宁。呼气的一瞬间又再次把我送进无尽的痛楚里。”
“插在**上的细针把所有的精力都吸干了,不过就算我还能动也不能挣脱双手上的链子。”
第十三天“不知道过了多久,钻心的痛苦渐渐消退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痕痒。”
“窗户外透进一丝阳光,可以看见红肿的**比原来大了一倍,连带周边白嫩的皮肤也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空气中仿佛飘浮着无数看不见的蚂蚁,不停的洛在我的**上。它们尖锐又小巧的牙齿犹如羽毛一样摩擦那敏感异常的穴位,间中还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血液不断的流向**的顶端,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下的悸动与说不清的痒痛快感。”。
“精神的高度集中使我很快就熬不住了,试着往**上一口一口的吹气,希望能减弱那根针为我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一口气都令**不由自主地发胀,把银针更紧密的包在**内,充实的感觉有点像被人爱抚那样。啊!我受不了了了。”
“我恳求那安躺在沙发上的浑蛋,求他放了我。可是那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连眼皮也没抬。他到底吃了什么药?谁那么可怕,才几天就把一个软壳虫变成冷血的怪物?”
“口水干了,**也越来越痒了。我不得不降低要求,求他为我止痒,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可恶的淫贼!”
“果然!他答应了!看见他丑恶的模样,连嘴角也留出了口水,我不由的把脸扭开,省得心里难受。”
“嗷!**被他捏在手里更痛。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握着,鼓涨的**比先前更敏感,更难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悄悄的凸起,那麻痒的感觉……啊!……现在我只想有人在**上狠狠的捏一把,让疼痛把一切的感觉都抵消了……”
第十四天“彻夜的麻痒让我无法入睡,空荡荡的房里只剩自己。解脱束搏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上留下痕迹,两只**不知不觉下被搓得通红。”
“身上冷汗不住冒出,粘糊糊的一片,敏感处更是一蹋胡涂。我只好泡在烫人的热水里,一面用手不断的慰籍难受得伤口,一面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模糊。”
“淫贼终于来了。我顾不着穿上那布料少得离谱的衣服,像狗一样扑倒在他脚边。”
“这母狗的姿势最能够取悦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身上不断传来的麻痒使我不得不放下自尊,曲意奉迎把我踢进深渊的恶魔。”
“他拿出一罐药膏,给我涂上厚厚的一层。可是那药膏并没有涂在**上的伤口,而是涂在我的**上。他的手指还不时深入我的私处,撩动我那快要绷断的神经。尽管明白被戏弄了,可是我又能反抗吗?满腔的无奈,只能把他的脚搂得更紧一些。”
“那药膏还真有点用。冰爽的薄荷为我带来一丝凉意,虽然没有在痒处,但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缓了麻痒的苦难。”
“……”
“我高兴得太早了,原本凉浸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变成一股闷热。这浑蛋……我恨……”
“胸前的两点硬的像小石头,硬得好难受。我挺起胸部,好让每一寸肌肤都以最大幅度展开,用那扩张的拉力来舒缓痕痒。”
“下身涂了药的部位有如烧的通红的铁块,烫得手指隐隐作痛。可怕的感觉!明明清楚是幻觉,可我还是不敢用力搔痒,生怕那捏得发红的肌肤会被捏出血。”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喉咙里的那一把火把所有的水分都烤干了。呼出来的气体也热得怕人,连前面的人影也模糊了……还是……我有点不清醒?”
“水!水!我要水……”
“我只觉得身在茫茫的沙漠中,四周是一片热腾腾的黄沙。身上穿了炽热的铁衣,不住地蒸发我所剩无几的水分。”
“跌跌碰碰的匍匐,我迷乱的在沙漠中探索,希望可是找到一点半滴的水,滋润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尝到了甘甜的水!甜甜的,美味难言!”
“我疯狂的吮吸,不管那飞溅在脸上的水珠,尽力的吞咽把我救出生天的水滴。”
“嗯~这久旱以后的甘露真是甜美无比……”
“……”
“啊~~~我睁大了眼睛,吓呆了!这甘露的源头竟然是,是,是一条**!”
“满布笑意的丑脸,还有那徐徐滴在**上的红酒……这一切,一切都是恶梦!”
“某位神灵把定身符施在我身上,我动不了,脑子也停顿了。尽管如此,干涩的喉咙仍旧驱使我。本能的吮吸,舔弄那唯一的水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