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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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巧儿听声儿就能猜到吉庆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庆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吉庆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
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吉庆人儿不大,干起那事
儿来倒是真给劲呢。大巧儿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
插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大巧儿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
门竟被她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
春宫立时展在了大巧儿眼前,把个大巧儿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
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巧姨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大巧儿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吉庆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
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挣扎着想起身,或寻
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
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巧
姨便愈痒,越痒巧姨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大巧儿就在那瞅着,瞅得巧姨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
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吉庆死死地攥着。吉庆的另一支手放在自
己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
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大巧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
思的感受着那根**在自已身子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巧
姨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巧姨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大巧儿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
股偎在吉庆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大巧儿爬在那里,
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她
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巧姨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
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大巧儿叉开的两腿间,吉庆的手竟顺着肚
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大巧儿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
进,趟过大巧儿稀疏凌乱的毛丛,在湿润泛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
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
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
一条泥泞的地缝儿。大巧儿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
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吉庆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
吉庆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
住的念出了声儿:“……不行了不行了,个**,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儿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
仍习惯性的伸向吉庆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吉庆的那根**,手指到处却是一团
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发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大巧儿扭脸回首去看,
见娘仍跨坐在吉庆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在胸前晃悠着上下
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大巧儿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
渴地探寻。
“巧儿,上来。”吉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大巧儿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儿明白吉庆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吉庆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吉庆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
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巧姨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大巧儿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巧姨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
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
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庆的舌头在下面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
来,把个意乱情迷的大巧儿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
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肉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吉庆的
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巧姨紧紧地抱住大巧儿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
就……到了,等会儿……”
大巧儿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
点啊……娘……快点。”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儿,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
会儿像下运河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巧姨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