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场啄兀煸敢猓锞秃退眠拢簧抖说摹V灰颐遣凰担?br/>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
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
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
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
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
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
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
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
底子,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
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
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
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
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场撞怀‘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
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
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
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
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
句:“又死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
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