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让我们清楚你的时间,以便好接机。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梅,她听到后一定好开心。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收线吧!”
他在家睡了整个上午,醒过来后感到整个人浑身是劲。他走去冰箱拿了瓶鲜牛奶和三文治出来,并走过去坐在梳发里一边吃着一边看电视。他没有忘记母亲的交带,一吃完牛奶和三文治,就出门驾着车去那座落在市区的谢氏家族公司。
三十分钟之后,他来到谢氏家族公司,那是一座三十八层高的高楼,它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到后来它褪色了不少,但现在在母亲和大表姐的管理下又开始好转起来了。他把车子泊在公司的停车场就走入去公司里,然后乘电梯来到在三十六层大表姐的办公室。
当他走进办公室的大厅里,那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他抬起手来看一看手表,那是十二点多钟,他自言自语说:“怪不得没人呢!现在是午餐时间,个个都出去吃饭。表姐没走吧?始果不在又要等了。为什么不早点来?我最怕等人。”
他穿过大厅走到大表姐的办公室,他看到门没关上,只是虚掩着,离开一条小裂缝,他还听到有人声传出,当他认真一听,才分辨出那是女人的呻吟声和说话声。他推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和下了锁。他回过扫望整个五百多尺的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办公桌、椅子、电脑、文件、其它用具和家俱。他也看到了右边有一条走廊直通到另一间房,淫声也是从那传来的。他走了过去站在走廊口向前一望,有一间房间在走廊的尽头,门打开着,呻吟声不断地从房里传出来。他又走了过去并站在房门口,看到两个全身**的女人正在床上玩着**。
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分开两条大腿,还抬高臀部,有一个女人的头伏在那个躺着的女人的下面双腿中间,用口对着**正在舔着。那个躺着的女人还伸起两只手在揉捏着自己的**来增加剌激,口里不断地淫叫着,什么脏话语言都叫了出来。那个在服务的女人的**里还插着一条黑色的人造**,那假**全插入去了,只留着把手在外面,**不断地从**流出滴在床单上,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也不关门,在人多的公司上演着同性恋**。他定神一看,在伏头耕种的女人是大表姐,那躺着的女人是她的秘书阿美。阿美是一个大美人,已经二七、八岁了,还没有嫁人,现在看来她是不喜欢男人的。阿美和大表姐一样大,她们是同学和死党朋友。大表姐回来打理公司后就叫阿美来做她的秘书。阿美是在一间中小的公司里做秘书的,后来见好友叫到,没理由不过去帮手的,所以她辞了份工,过去帮大表姐手。现在她们又重温旧梦了。
看到这样香艳和剌激的镜头,况且这种真实的同性恋镜头他还从没见过,只在书本和网路见过一些被人拍下来的镜头。他的**充血了,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他除掉了T恤、面裤和底裤,**全胀硬了,向上竖起45度并一跳一跳的。他不理她们是否同意,走了过去站在大表姐的旁边,把手放在大表姐的背上抚摸着。大表姐立刻发觉到有人,她飞快地转过头来看看是谁。当她看到那人是他,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没有出声,还向他抛一个媚眼,眼光从他的脸上一直向下望,直到他的**为止。看到**暴胀在那里,并一跳一跳的像向她打招唤,便伸出手握住他的**并套弄几下,然后放开手并用手指指一下后面,转过头去继续做她刚才的事。
他马上会意过来,他走到她的屁股后再爬上床去,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他用手拔出那插在**中的塑胶**,八寸长的假**上面沾满了**,照映得亮光光的。他把它拿近些,用心一看,假**的**上有着无数的小凸粒。他搁下假**子,用手拿着他那根胀得发痛的**插入她那满是**的阴穴里。他一入就是一半,再用力向前一顶,就全根没入了。他觉得**顶在一团软肉里,被软肉包裹住,还不断吸吮着**,这感觉舒服极了。她的**也很紧,夹得**也很舒服,他不想马上**,让**停在那里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
大表姐见他无抽动的意思,惟有自己前后动着来套弄**,口中发出轻轻的“嗯、嗯、嗯”声,因为她的口还埋在阿美的**活动。他见她动起来,觉到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动,他就由九浅一深开始,**了一阵,**流多了,**又润滑不少,**的速度也高了,他又八浅二深再七浅三深……慢慢加速到全根出又全根入。她的呻吟声大了、多了,并停止了继续为阿美服务。但阿美的**快来了,突然没有了她的服务,马上觉到**酥痒难当。就叫:“阿SAMMI,你搞什么?痒死人了,在人快要来的时候停下来,快舔和快用它插呀!”
阿美叫了几声之后,又再等了一会儿,感觉不到有人为她服务,只听到大小不一的呻吟声不断在耳边徊响,急得口里直叫:“痒死人,痒死人,死**MI没义气,不是说好我把你弄了**之后你就帮我弄嘛!”她说着就张开眼并抬头一看,SAMMI正在被人干得张大口呻吟着,几乎快到**了。她又把头抬高些一望,正在干SAMMI的人是他!她认识他,知他和SAMMI是表姐弟。当她看到他们两表姐弟乱干的天昏地暗,她是有点不信自己的眼睛。
她想:她拿起一个枕头向他投过来,并大声说:“臭男人快停下,在我们正在快乐的时候进来坏掉我们的气氛!”
他眼明手快用手接住投过来的枕头,下身并未受枕头干扰而停下来,他继续大力**着大表姐,大表姐也被插得淫声连连。
阿美向大表姐说:“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互相帮对方弄到丢出来才好,现在害得我不上不落,自己倒在这里开心。我不管,你快点先帮我弄出来。”大表姐听后,断断续续对她说:“阿美,好阿美,我就要又出了……男人…真…好……这么快就…把…它弄出了。阿……美…过一会……我会叫表弟帮你弄出来的,我想你也好久未嚐过男人吧?表弟好劲,一定会把你干得丢个够,不要阻止他。”
阿美望向他说:“我才不要什么臭男人,个个都是不解温柔的快枪手。个个自私到死,只顾自己快乐,不理人家的死活。好,你要劲插吗?我就比给你来狠插,包你好过瘾,好快**!”
她坐起身并爬了过来,拾起他十分钟之前从大表姐的**拔出来放在床上的那还**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