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欲,给一并锢封起来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笔趣阁.)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女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能生同时,愿死同穴”的烈女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喘”的糗样了……
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后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好母亲喔!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夸赞的好女人,竟在她儿子上了国中之后,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而就在他终于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后,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趐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竟于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但,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体味之后,隐藏在我体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机制,终于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体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热的粉色密码;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彷佛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这么……『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么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么,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慢慢享用去。
至于,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骚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么?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 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