徬徨无助的母亲。
我先用手压住母亲的**,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哥和阿强便各抓住妈的双脚用力分开,把妈的双脚脚踝用麻绳分别固定在饭桌的两个桌脚。
“不要啊……拜托……拜托你们,不要伤害我啊……”母亲隐约觉得待会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而开始求饶。
“哪那么多废话!给我安分点就没事!”阿强暍道。
听到阿强的话后,母亲果然乖乖的任我们施为。很快地,我们便把母亲给绑好。
这时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也开始了对母亲的屁眼进攻。为了润滑一下妈的直肠,于是我先用舌头去舔舐妈的菊花蕾,同时用三根手指去插妈的肉穴。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妈的屁眼时,可以感到母亲的两片肥臀因刺激而收缩夹紧,连带着妈的**也开始收缩。
“不要啊……太肮脏了……拜托……不要再舔了……”妈开始苦苦哀求,身体也扭来扭去想逃避我的舌头。
但这只是更增添我的欲火,于是我变更卖力的舔,并不时用舌尖**入妈的肛门。
妈的屁眼有着些许粪味,于是我灵光一闪,便起身去厨房的冰箱拿出一瓶糖浆,然后彷佛灌肠般地把糖浆挤入妈的肛门内。
一灌进妈的屁眼内时,妈的直肠嫩肉被那冰冷的糖浆给弄得十分难受,只见母亲拼命地挣扎,额头并频冒冷汗。见到妈的反应,我便把更多糖浆给挤入直到溢出,然后便用手指堵着妈的肛门。
这时母亲虚弱地说:“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难受……让我去上厕所……我快不行……啊!”
此时我的两手手指都感到母亲的下体急速收缩,听到妈的哀求,让我想起妈上次失禁的画面。于是我对哥使了个眼色,然后两手手指开始大力的**。
妈这时陷于极大的痛苦中,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全身更不停的在挣扎颤抖,而肉穴与屁眼夹紧的力道也更强,我的手指只能缓缓的深入抽出。
哥若有所思的拿着摄影机站在一旁,然后用手掌大力地按了几下妈的小腹。
突然妈尖叫了一声,全身彷佛没力气一般,我吓得手指赶紧抽离妈的**与肛门。
这时母亲的肛门向外翻转,同时像打开水龙头般喷出糖浆,而尿道也同时射出一道弧线般的水柱。
哥一面操作着摄影机,一面发出感叹的声音。我们慈爱的母亲,高高抬起屁股,从肛门与尿道喷出水柱。这是多么刺激的光景,尤其妈这时的姿态显得出奇的淫秽。
这时我便把硬绑绑的**对准母亲的屁眼,正要插入屁股的洞里。
“我不要!好痛!”妈想挣扎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时我早已经忍耐不住了,但还是先用手指去感触一下。妈刚被我用糖浆浣肠后稍变软的肛门,经我的揉搓后变得更软。不久,菊花纹开始充血,像胶皮一样软化了。
于是我双手抓住妈的屁股。
“啊……”母亲发出哼声,恐惧中多少带一点甜美的感觉。
就这样我把**对正妈的肛门。
“噗吱”**顶撞菊花纹。
“啊……痛死了……快停啊!”强烈的疼痛使母亲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随之摆动。
随着我的插入,妈肛门的洞口逐渐扩大,但括约肌仍拒绝**入侵,于是我在腰上更用力向前挺。
“噢……唔……慢点……”从妈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
虽然妈的肛门极力的抵抗,但我的**还是慢慢的插进去。我心一狠,两手用力分开母亲的肥臀,用力猛挺,让整个**进入肛门内。
母亲开始痛苦的喊叫哀嚎,彷佛婴儿般。
我的**进入后,虽然妈的括约肌一直收缩,但无法把我的**推回去,反而让我更兴奋。于是我继续向里面推进,**终于进入到根部。
“终于全进去来。”我的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种兴奋感,和以往插入**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我**的根部被母亲的括约肌夹紧,但肛门的深处则宽松多了,可感到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
听到妈的哀嚎声,再****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我开始缓缓的**。
“啊……啊……不要了,我会死的……”妈发出阵阵痛苦的哼着,身体不由得前倾,那对**碰到地而变形。
慢慢地我的**运动逐渐变激烈。
“噗吱……噗吱……”开始出现**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而妈的脸也开始扭曲,眼睛更不时地翻了翻白眼。
“唔唔……啊啊啊……”妈的呼吸断断续续,大颗粒的汗珠不时从身上流下来。
见状我转头示意把妈的表情仔细的录下来,一面加快动作。
突然妈尖叫了一声,身体抽续了几下,然后瞬间软倒塌在地。
“咯吱”一声,赫然发现母亲的肛门破裂。
我确实感到那里喷出热血,但还是继续做着活塞运动。不久,我开始猛烈冲刺,我这时赶到无比的快感,最后把精液喷射在母亲的直肠里。
我从妈的肛门拔出**,立刻冒出精液和鲜血混合的液体。
后来我们为了方便,把妈软禁在厕所三天,我们轮流操妈的肉穴、小嘴、屁眼。有时两人一前一后的夹攻母亲,或三管齐下,三支**同时占据母亲的三个小洞。
而在这期间,我们都把妈给绑着,玩着各式变态的游戏,如拍摄母亲如厕小解的镜头。期间哥更残忍地不让妈进食,只让她吞吃我们的精液或尿液,母亲被我们淫虐到不似人形。
经过我们的调教后,母亲的**变得更成熟,而且也对性的需求日益增加。最后妈终于按捺不住爸的**,而在一次机会下我和哥趁机用药引诱妈,并用了十分夸大的藉口说服母亲,让我们能跟她**。终于让妈放下身为母亲的身份,成为我们性发泄的对象。
我与舅妈
我与舅妈
发言人∶大根
我今年24岁,是东部某国立大学的新生,由于求学的关系,使我必须离开台中而远赴花莲求学。而对于从不住学校宿舍的我来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