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人,而且,开他苞的女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独寡儿婶李美玉。
“嗯,舒服。”春桃已经由不得细想,他的手,几乎不听头脑的使唤。那双手,不由自主地在那茅草中乱拔,乱拂,乱划。拂到那两片之上,他的手不再满足于拔弄和抚摸,而是将手指上面的两节弯曲起来,伸进那两片肥唇的中间抠挖起来。
“哦,我的老天爷,你轻一点行吗你是头莽牛啊”,或许是春桃下手有点重的缘故,也或许是自己的手指甲太长太细,划到了李美玉的婆婆的缘故,李美玉的婆婆一边用手将春桃的手架住,一边将他的身子往外推,那模样儿还真有点痛苦。
见自己不小心弄疼了李美玉的婆婆的下面,春桃赶紧将手抽了回来,然后脸红脖子粗,不说意思地说道:“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嗯,我走的,走的。”
现在大白天的,虽说是站在远离路道的偏僻小屋后,经年没有人路过,茅草儿长得比人头还高,但毕竟四周是白亮亮的,远远的太阳就那样挂在那里,像有一双眼睛盯着似的。而且,对方是一名真正的,这让春桃既感觉不好意思,难过心里关,又紧张着,这样的情形要被人家知道,自己年纪轻轻就和一名乱搞男女关系,岂不是让人窘死了。
李美玉的婆婆一见春桃再次要走,心里更加捉急了。她捉急不仅是春桃就这样子走掉,而是她的下面被春桃这一抠挖,开始是觉得有点被他的手指划伤的痛,可短暂的痛过后,却是一种软麻麻的舒服,那种感觉,让她对男人的再次抠挖,弃满了期盼。
“春桃,你莫走,我,我,我,还有事很重要的事咯。”李美玉的婆婆着急地唤道,似乎只要春桃这一走,就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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