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也變為「唉唉呀呀」的**。又濃又濁的陽精,再三傾瀉於明秀體內,王
老漢直弄到天色發亮,纔筋疲力盡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漢續扒灰
痴兒救母,初嘗妙滋味今年乾燥嚴重,又有蟲害,高粱穗子大都乾憋中空,因此農戶乾脆也就不采
收了。大片的高粱田裡,聚了不少野物,農民閑時捕捉,倒也算是不錯的副業。
王老漢、大傻,一大早便拎著獵叉到田裡巡視,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兩人逐
一檢查,結果收獲頗豐;一共逮著三隻野雞,五隻田鼠,一隻95獐。王老漢道︰
「大傻,你先將這些拿回去,爺在這將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記得叫你娘給我送
飯。」王老漢自從嘗過媳婦的滋味後,便再也無法忘懷那柔肌玉膚。媳婦那白嫩的
大奶、滑潤的大腿、鮮嫩的**,不時在他腦際繚繞。他雖試圖延續與媳婦的關
繫,但媳婦卻防範甚嚴,不假辭色,想來已識破上回蛇咬的詭計。想到媳婦婉轉
嬌啼的模樣,他下意識的掏摸起下體,陽具也逐漸的硬了起來。明秀拎著飯盒,邊走邊想︰『這公公真是個老不修,上回竟然騙我!明明是
條草蛇,卻偏偏說是毒蛇,還出花樣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著草蛇玩,給
咬了口沒事,我還被蒙在鼓裡呢!哼!這些天他逮著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撥我,
這會又要我給他送飯,嗯!八成又不安好心』明秀遞過飯盒,沒講兩句話就急著要走,王老漢心中不禁愀然不樂。他怒氣
衝衝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碼也要等我喫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干
啥?」明秀一聽,心中也是有氣,當下便頂道︰「爹,你還問我?你上回騙我,
還哼!」王老漢一聽這話,知到詭計已被媳婦識破,便裝模作樣的,將構思
已久的大道理說出來,教訓媳婦一頓。王老漢︰「騙你也是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倆成親多年,就生了個大
傻;丁旺又沒用,沒法再給你下種。你將來老了,要依靠誰?爹雖年紀大,可比
丁旺有用的多,說不定這回就讓你再生個兒子呢!」明秀︰「你你怎這說!」王老漢︰「明秀啊!再怎說,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裡有了我的種,也
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過來人,知道你這年紀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來替
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歡喜啊!」明秀聽公公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一陣青一
陣紅,看在王老漢眼裡,倒像是害羞默認的模樣。王老漢誤以為媳婦已經同意自
己的說法,便挨上去動手動腳,明秀見光天畫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輕薄,不禁
勃然大怒。她奮力一推,將王老漢跌了個四腳朝天,轉過身子,掉頭就走。王老漢一跌之下,惡向膽邊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臉,這高粱地裡又四
下無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來,向媳婦追了過去。氣呼呼的明
秀,作夢也想不到,公公竟然還敢追上來;她毫無警覺的,便被王老漢撲倒在高
粱地裡。兩人翻滾糾纏了一陣,王老漢揪住明秀的頭發,將她的頭使勁的向地上
撞,明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王老漢費了半天勁,總算將媳婦擺布妥當;他氣喘噓噓的望著自己努力的成
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婦現在**裸的被他銬著,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
兩腳銬的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這種姿勢使陰戶大開,最適合男子施
行強暴。他歇息了一會,覺得欲火旺盛到了極點,便朝媳婦兩腿間一跪,大逞口
手之欲。他揉捏撫摸媳婦嫩白的大腿,親吻吮舔媳婦嬌嫩的陰戶,那股綿軟舒適的觸
感,微帶腥騷的女性體味,使他欲火高漲,再也無法忍耐。他掏出腫脹欲裂的陽
具,對準嬌嫩濕潤的**,使力一頂;隻聽「噗吱」一聲,龜頭已劃開那兩片柔
嫩的陰唇,深深的進入了鮮美成熟的**。瞬間傳來的濕滑緊暖感覺,幾乎使他
忍不住要洩了出來。他稍稍停歇了一會,正準備大力衝刺,突然一陣熟悉的呼喊聲,傳入他的耳
際;他陡然一驚,險些給嚇暈了過去︰『這該死的李老爹,怎找到這來了?』
他趕忙穿上衣褲走了出去,隻見李老爹站在不遠處的田埂上,仍扯著喉嚨在那直
叫呢!王老漢︰「老爹,你雞貓子鬼叫個啥啊?」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漢,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
來,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王老漢︰「到底有什事?你他娘的也講清楚嘛!」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從東北回來,帶了隻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
堆好料,一直燉到到今個。我剛去你家,大傻說你到田裡來了,我巴巴的跑來找
你,他奶奶的!夠意思吧?」王老漢一聽,心裡直叫苦︰『他娘的!節骨眼上,偏偏這李老爹來攪局,看
樣子不去還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裡卻還需敷衍著李老爹,真是啞巴喫黃蓮
°°有苦說不出啊!明秀醒了過來,但眼前的處境卻使她差點又暈了過去,公公竟然用捕獸的器
具,將她光溜溜的銬了起來。這高粱地裡,有些供農忙時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
被銬在工寮裡。她發覺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銬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
腳銬的位置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她遊目四顧,卻不見公公人影,心頭不禁七上八下。這高粱地裡除了自家人
會來外,幾乎沒有人跡;自己手腳被縛,萬一有什野獸闖了進來,豈不是萬無
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時之間自幼聽聞的怪異傳說,似乎都在心中活
了起來。大傻將一干野物,該剝皮的剝皮,該去毛的去毛,拾奪的乾乾淨淨。事情作
完了,不免有些無聊,便又拎了根獵叉,逕自往高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