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空气凉爽的完美的山里。
第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当我妈妈和伯母用全部的精力闲聊时,伯父一个人在房子周围忙里忙外。我和罗伯特用最大的能力制造麻烦,但决不做那些无聊而辛苦的工作。
然后到了那个夏天里的“那个早晨”。伯父接到一个来自他工作的地方的电话。他们的工作出现了一连串的大麻烦。他们不顾一切地找他,因为热浪能造成严重破坏,后来每个人都使用他们的空气调节装置,他们那天实在是需要他的协助。当然,他回去了,我假装我们都和他一起回家,但他说他试着在日落前结束工作,并且赶回来。
他没有做到,我妈妈和伯母渐渐地开始有点担心。大约八点钟左右,电话响了,是我伯父打来的,他说他要在家过一夜,与他的期望相比完成这个工作需要更长的时间,但他明天一早就可以回来,我们要靠自己渡过这个晚上∶两个性感的中年妇女和两个精力充沛的十几岁的男孩。只不过事后我才了解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午夜,罗伯特和我在我们的房间里谈论音乐和女孩,虽然我们都不止有过一个女孩。我记得提及温蒂。布莱格尔,一个我以前曾经热恋过的体态丰满的浅黑肤色的女孩。这个错误是因为我在妈妈面前提起她激起母亲强烈的忌妒而结束了我的兴趣。
“我不准你和那些学校的小荡妇在一起!”她咆哮着说。
“她们不是荡妇。”我反驳说∶“好吧,也许她们是,我不知道,但我从没发现。”
我妈妈的下一话震惊了我∶“如果我能,我会找一个年长的有经验的女人教你。”
金融经济人海蒂。弗蕾丝的刹车声拯救了我!我真走运,我暂时忘记了和妈妈的这次交谈。
那个学期结束了,现在我在我们的山中木屋里和我的堂兄谈论艾诺。史密斯和温蒂。
就在同时,我妈妈和伯母在楼下的客厅里谈话,但愿我们知道她们在谈些什么!我妈妈开始谈起她们的年轻的宝贝儿子。我妈妈当然不希望我和那些学校的“小荡妇”发生性关系,我的伯母也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妈妈这时候提及她的愿望∶找一个“年长的女人”教我。但是当然至今还没有。
在一个短暂的停顿之后,妈妈注视着芭芭拉并缓缓地说∶“为什么我们不做‘它’?”
“做什么?”我的伯母不敢置信地问。
“教男孩们。”
“关于性?”芭芭拉激动地低声说。妈妈停下谈话,注视着她。
“苏珊……那是乱伦。”
妈妈叹了口气,说∶“芭芭拉,不要跟我说教那些道德!”
在另一个担忧的停顿之后,妈妈渐渐大胆起来,“很好,我要做‘它’!”她说∶“我立刻去那儿,不仅和我的儿子,也和你的儿子做爱!”
芭芭拉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着,她的动作是要说话,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什么?”妈妈问。
她挥手示意,摇动着她的头,我的伯母说∶“我不知道,我想要……我只是──我不知道!”
“该死,你害怕什么?”妈妈问∶“那是错误的?”
芭芭拉保持沉默。
“你需要交换?”我妈妈问。
“交换?”
“是的,你知道,你可以和我的儿子做,我和你的儿子做。”
芭芭拉长时间地怀疑地凝视着我的妈妈,直到最后她大声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做?”
我妈妈点了点头∶“我已经想了几个月,试着鼓起自己的勇气。瞧,弗洛伊德今晚离开了,你没有其它男人,我也会守口如瓶,你知道的。”
“是,但这种事是不一样的。”她的声音低低地。
妈妈说∶“芭芭拉,楼上是两个年轻男人,不是男孩,是年轻男人。他们在这以前从没有性交过,为什么我们不教他们?那样他们不会感受到同样的压力,或者在学校惹上剌手的麻烦或患上疾病。此外,”她微笑着说∶“我相信这样每个人都会获得许多快乐。”
我的伯母的表情开始松弛,我妈妈进一步说∶“他们俩是有‘好家伙’的样子,你知道么?”
我的伯母终于露出了微笑,她摇头发出了少许笑声,“但,他们会想要我们吗?”芭芭拉问。
“让我们去查明真相。”
“叩,叩……”
当我们听到敲门声来到门口时,传来我的母亲的声音∶“你们想下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吗?”我妈妈问。
我们没有回答,我们怎么能不想?妈妈和芭芭拉穿着的上等睡衣几乎连她们的内裤也遮不住。为什么她们是半裸的?我没有办法知道,罗伯特和我一样没有答案。
我妈妈的健康的奶白色大腿和罗伯特的妈妈的瘦长的黑色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们都是那么吸引人。我们的妈妈用她们的身体鼓励我们下楼,罗伯特和我向她们走过去,非常从容的跟随我们的妈妈下楼。
我们都呆在客厅。罗伯特和我在沙发上,我们的妈妈坐在睡椅上,默默地看电视。偶尔,罗伯特和我会匆匆地偷瞥一眼妈妈们的大腿。她们毫不掩饰地展示睡衣底下的春光,我们甚至能看见她们的内裤!我和罗伯特经常在座位上转动身体,不让在T恤和短裤下的硬胀得让人尴尬的鸡巴曝光。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紧张。
“罗伯特!”我妈妈突然开口说话。我妈妈的声音使我们紧张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有女朋友吗?”
罗伯特匆匆瞥了妈妈们一眼,像是受了震惊,神经紧张地笑了笑,但没有回答。
停顿了一会,我妈妈问∶“你们男孩们以前有在外面的杂志上看过裸体女人吗?”
垂下头,我们没有说话。
妈妈当时微微加快了转动位置,转向芭芭拉说∶“我想是时候给他们看真正的裸体女人了。你不打算这么做吗?芭芭拉。”
略带不安,芭芭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妈妈,回答说∶“哦!是的!当然!”我们不知道谁更恐惧,我们,还是芭芭拉。
妈妈当即站起来,慢慢地解开她睡衣上的第一颗钮扣。她的眼光从我扫到堂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妈妈显得更加自信,因为她知道她是主导者。妈妈解开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