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麽,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於是我们
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
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
大片水渍,到後来双手不得不从**上转移到**,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吧
,双手在**上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上乱掐,
嘴里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
於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
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
叫这麽大声,简直是忘情地**。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
张相片以後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
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
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麽漂亮,而且职业又
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於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
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
慰,於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
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这不是一般人
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阿蕊早已全身无力,
我先把阿蕊的手从**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
**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也更加泛
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於是
我又在她**上吹气,她终於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我假
装听不到,说“什麽?没听到。要什麽?”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
“要……要……我要…**……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
她的**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麽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
说:“是是……我是…小…**……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
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还
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
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
进来……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
求~~~”
我一听又有气:“什麽弟弟!小**,叫哥哥!”阿蕊终於把最後一点尊严
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淫
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来她
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一边**。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
着她的口猛
,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口
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於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抬
起来,将大**对准她的**,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
渴过度,
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没白教了舞蹈
啊,腿张得那麽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於是我不再客气,**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
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後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
有气了,於是狠狠地揉搓起她**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
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都
比别人强,不同於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
“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
~~~~~唔唔~~~啊…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
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
去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好在她声音
好听,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馀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
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这时连我也不大
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淫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为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
也不多穿的阿蕊。於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
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