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发他走越好。
「五十万美金」
「你别狮子大开口」
「五万美金对老爷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走后,你可以忘记那天不愉快的事,继续和五姨太寻欢作乐呀」
「算你狠但你必须先到曼谷然后写信把地址给我,三星期内,我会如数汇款过去。」
「好极了,一言为定」
「还有什么话要说」
「噢,阿强有句临别赠言给老爷:五姨太的那个肥肉桃红肿时,味道最鲜美了,又紧又骚,那个屁眼也很够味呦老爷不妨试试」
「哼」
阿强哈哈笑着走出了办公室。第二天,他就乘机飞抵曼谷。
不到一月,左孝贤果然汇去了五十万美金。
又是一星期后,玉花忽然浓妆艳抹的走进左孝贤的办公室。自从那天事后,左孝贤已不去天星公寓,但言明在先的包月费仍派人送去。
「你为何这里来抛头露面叫员工们看到了让我多难堪呀」
「我是你的枕边人呀,以往不论在床上,沙发上,或地板上,你拿人家横颠竖倒,前冲后突,什么拔草浴温泉啦,隔山探幽壑、老汉推小车啦、倒浇大蜡烛呀,我百依百顺地供你取乐你却毫无良心,玩腻了就把我抛在一边,害我空守闺房,下面的嘴巴都淡出苦水了」
「哼怪我冷落你吗那天被阿强强暴,被他搅得又红又肿,还大声,难道你就毫无被强暴的意识吗真是的可以」
「老爷你能怪我吗平时你常叫我在床上越越好,难道你忘了何况那晚阿强真的很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浪死,心里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身体不听话──我不干它干呀,你怎么知道做个女人的难处」
「好啦包月费并没少你的,你还来此,难道还有什么要求」
「那个强暴我的阿强,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你真给了他五十万美金,当真吗」
左孝贤提起此事就气,不禁勃然作色
「是又怎样你女人家口没遮拦,管那么多干吗快回去」
「好呀老爷,那阿强对我横加施暴,歼辱我的,老爷不但不报案,还给他巨款,我对你顺从听话,让你玩弄我的,你却对我一毛不拔,还冷落我,我干吗非要忍气吞声不可,我要去报案,让警察来抓阿强这个混蛋」
「站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爷,反正你也玩腻了我,我在公寓里呆着也没有生趣,不如你给我二十万美金,从此我就远离这里,阿强的事再也不提」
「什么你要二十万」
左孝贤的脸色铁青了。
「比阿强要得少多了老爷,难道你真希望我去报案吗」
左孝贤一想,她若去报案,那花在阿强身上的五十万就白给了脸色一转,变成了笑脸。
「好吧,念你这些年对我百依百顺的情分上,就给你二十万。 不过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了」
「谢谢你啦,老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嘛」
玉花狐媚的一笑,忽然将自己的a 字短裙翻到腰上,将两条大腿叉开。 左孝贤一眼看去,欲火陡升
原来她裙下没穿内裤,裙子撩起,立见毛茸茸的和肥白的屁股,由于她大叉两腿,那腿间的紫红的「桃缝」都一目了然。
「咯咯,临走时老爷还想尝尝人家的肉桃吗」
「你真是个」
左孝贤已快速脱了裤子,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将那勃起的老插进了她那紫红的肉缝中
三个月后,玉花又来到左孝贤的办公室。
「你你怎么又来了」
「老爷,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是吗恭喜恭喜哪一天呀」
「就是下个星期日。你一定要来呦我可等着你的贺礼哩」
「好呀,我到时一定来。」
左孝贤色咪咪的看着玉花穿着美丽时装裙的妖冶身体,觉得放弃了她有点后悔了。
「快做新娘子的女人可真美呀」
「咯咯,老爷还想弄我吗」
玉花淫荡的说着,她的手在高耸的胸部抚摸着。
左孝贤用力的点了点头,猛扑了过去
玉花竟然又是没穿内裤,左孝贤这回却是把她剥了个精光,老不但操了她的肥阴缝,而且还捅进了她多肉的屁眼里玩
左孝贤如约前往参加婚礼。 可是当他看见新郎倌时,直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原来新郎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不可饶恕的恶棍阿强
「呀,经理先生,象您这样高贵的人来参加我们夫妇的婚礼,可是我和阿花的荣幸呀」
阿强面带嗤笑,意味深长的说着。
左孝贤恨不得挥动老拳,击碎他的脸门,可是自惜身份,投鼠忌器,只得强忍。
仪式举行后,忽有一小弟来到他跟前,附耳低声道:「强哥有要事请左先生进内房去」
左孝贤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茫然随同入内,走进布置华襌的洞房。见玉花艳影红装,依然是个极美的新娘,阿强也在一旁。
「左经理,请随便坐我请你来,是特地把我新婚妻子的初夜权献给你,让你痛痛快快的欢乐一宵我夫妻俩以前多蒙您老给的钱,在此地创业并小有声望,过去我强暴你的五姨太,今晚也由你老奸淫我的新娘,我们双方也算扯平」
阿强说着,把玉花的新娘裙捞了起来,露出未穿内裤的白嫩肉感的下体。 玉花骚浪的把白蟒似的大腿张开,露出又是肿得胖胖的「大肉桃」,紫艳的桃缝间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桃汁。
阿强凑到已惊讶异常的左孝贤的耳边道:「我和玉花昨晚彻夜肉搏,早餐时又在餐桌上搞了很久,她那大肉桃直到此刻还红肿着,我曾对你说过,操这种红肿的肉桃滋味妙不可言这是我花了一夜和一早上的时间辛苦为你准备的,我要到明晨九点才回来,你尽可恣意享受啦哈哈」
他象一头鸬鸬似的喈喈而笑,把左孝贤留在新房中,飘然而去。
左孝贤看着玉花妖冶肥美的下体,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表,恨恨的对玉花道:「你这个淫荡的坏女人,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他脱掉衣裤,挺着因羞辱而愤怒胀大的老,恶狠狠的刺进她红肿发亮的淫肉缝中在玉花一声声的声中,他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