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妳舒不舒服啊」
一旁的赵伯伯问道。
「好好舒好舒服人家快快不行了」
倩如努力的发出细微的声音。
「小倩,没没没想到妳妳这么这么淫荡。」
倩如身后的许伯伯说道。
倩如的父亲是个研究自然生态的学者,她从小因为父亲工作关系生长在台东,长期和山地小孩交往,传统的女性贞操观念也没有影响她很深,她只知道这样好像不好,但现在,沈醉于肉欲中的她是无法再思考那些她本来就不是很懂的事,她只想好好放纵自己的身体,好好感受这充实的欢愉。
「我我只想要您们进来快一点快」
讲不太出话的倩如索性不说了,努力的套动体内的两只,将自己完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三位伯伯的面前。
此时只听得陈伯伯叫道:「不行了小倩,妳的穴太紧了我快要快要射了」
话还没说完,陈伯伯滚烫的精液便射在倩如充满弹性的中。
倩如低下头去,吐出香舌和陈伯伯深吻起来,然后说道:「陈伯伯,我喜欢你」
此时身后的许伯伯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喘息的道:「小倩,我也要我射了」
「啊射嗯快射进来我要」
倩如半闭着眼回答着。
许伯伯和陈伯伯终于在倩如的体内射了精,但赵伯伯却不让倩如休息的绕到倩如后面:「老许,你们爽了那么久,该换我了吧」
于是陈伯伯和许伯伯退下在一旁,倩如则像只母狗般地趴在地上:「赵伯伯,你快点,我我还要快点。 」此时赵伯伯将插了进去,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倩如的欲火又被燃起。
「小倩,妳的屁股好大,腰好细真美」
赵伯伯不禁衷心地发出赞美。
「赵赵伯伯,您您啊嗯啊您欺负喔欺负人家。」
倩如不自禁地快到了,并才发觉到原来自己正在亲吻许伯伯的。
「小倩,妳把我的老二再舔干净一点。 」陈伯伯说道。
倩如努力地将陈伯伯沾满精液和的清理干净,可是后面的赵伯伯却又不停地着她的嫩穴,就在赵伯伯射精的一瞬间,终于,倩如了
此时,倩如觉得全身的每个细胞分子仿佛凝缩到了下体的一点;约一秒钟;剧烈地爆炸开来,苏麻的快感迅速遍及倩如全身,已分不清是白天是黑夜;是清晨是月夜;抑或是喜悦是忧伤,倩如只觉得自己已全然蒸发,升华于空气之中,这一瞬间,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烦恼、也不再有悲伤
只有喜悦、欢愉、快乐、还有爱。
这是倩如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是和启民也从未有过如此,她感觉到了身为女人的美妙,也为身为女人而骄傲。
随着洞口流出的不知是那位伯伯的精液,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倩如也慢慢平静下来,身旁的三位伯伯们已穿好衣服,用怜惜和复杂的眼神看着倩如的洁白的。「小倩,谢天谢地妳终于醒过来了」
许伯伯有点激动的说。「对啊我们担心死了」
陈伯伯在一旁附和着。
倩如有气无力的说:「不好意思让各位伯伯们担心了我大概昏了过去可能是可能是太太舒服了。」
说到后来,倩如声音愈来愈低,嘴角上还留着几根不知是谁的阴毛。
赵伯伯紧接着说:「小倩,妳要不要紧会不会怀孕啊」
倩如绽出她那迷死人的甜美笑容:「这这个伯伯们不用担心,我和启民刚结婚,也没有能力养小孩,所以我都有定期吃避孕药的。」
「只是只是只是不知各位伯伯们能不能帮我个忙」
倩如又露出了令人疼惜的表情。
许伯伯道:「小倩,妳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妳这恩情。」
一旁直视倩如并看傻了眼的赵伯伯和陈伯伯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我想我我们这件事您们可不可以为我保守秘密」
倩如低着头说。陈伯伯抢答:「咱们革命军人出来的最看重的就业一个「信」字,妳放心好了我们决不会向任何人说出半个字。」
「对对对而且妳帮我们找回了自信,我们感谢妳都来不及了怎会害妳」
倩如欣慰地笑了笑:「那,我就谢谢各位伯伯了」
已近黄昏。
倩如准备好了晚餐,坐在沙发上等着启民回来。下午的睡眠和沐浴,她体力恢复了大半,只有下体的轻微疼痛牵扯着某种事实。
门铃响起
「老婆我回来了」
启民边脱鞋边说道。
「老公你终于回家了人家好想你喔」
倩如飞奔过去抱住了启民。
「妳今天干嘛那么高兴,像个小孩子似的。」
启民有点不耐烦的说。倩如有点委曲和心虚的说:「人家今天做了好事嘛」
「什么好事」
「这这不告诉你」
倩如故做调皮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那算了只要妳是做好事帮助别人,我也懒得管妳」
启民说完便往卧室走去。
「真的吗只要是帮助人都可以吗」
倩如兴奋地问着。
启民不耐烦地说:「对啦而且要「日行一善」喔」
倩如过去给了启民一个深吻:「老公我真的好爱好爱你ㄛ」–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一日星期五窗台上的茑萝攀绕在栏干上,阳光从叶缝中筛了下来,夏季的清晨总是来得特别的早,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倩如今天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倩如要去孤儿院当义工。匆匆吃了早餐之后,便和启民一同出门,由启民开车载她到公车站牌搭车。
约八点多到了孤儿院,问了一下里面的行政人员今天的工作,原来今天的课程是户外教学,要带小朋友至淡水海边采集岩石标本。
「小倩啊妳今天可能要比较辛苦喔」
工作人员说道。
倩如略感疑惑地望着工作人员:「怎么回事啊不就是户外教学吗」
工作人员回答:「是户外教学没错不过这次妳是要带两位新来的喜憨儿出游。 」「喜憨儿」
「就是一些智商比较低的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