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一笑∶“了不起,我和小雪自己开创自己的事业,还怕养不起你和爸妈呀?”
“说得轻巧。”娇娇说着,死死盯着我“我实在无法忍受你和娟娟的事,一想起你们做爱我就恨。”
“好了,睡吧,很晚了。”
“我不困。”娇娇赌气地说。“唉,你这么任性,也难怪你那三位老公受不了。”
“不许你这样说。”娇娇气得要流泪,举手打我,哇地哭起来“你也这样说,我对他们够好的了,为甚么他们就不能迁就我,多疼我一些,我又不要他们养我,凭甚么对我不好?”
我忙哄娇娇,她要闹起来,整个别墅没有夜晚。娇娇扎到我怀里伤心地哭着。
“你再哭可真的要长皱纹了。”我笑着说。娇娇马上止住了哭声,抽泣道∶“我不也就在你面前才哭,不要吓唬我。”
“我知道,快去洗洗回来睡吧。”
娇娇听话地从我怀里起身,下床去卫生间。一会儿出来,她似乎没事了。重新躺下,她好像想到甚么,小声问∶“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父母的资产,罗陵克恐怕还要与你争斗,我看陵克对怡伦和怡妮是既恨又喜欢,这两个小丫头确实长得迷人,我要有她们那么漂亮少活十年我也毫无怨言。”
我默不作声,娇娇并不清楚生意上的许多事,其实并不是她认为的那样,我也不想说太多了,只要大家都对怡伦和怡妮接受我就阿弥托福了。
有时我想,家族斗争跟商场一样,你赢了,所有人都会讨好你,所有女孩子,不管与你甚么关系都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即使自己兄长也会对你尊重三分。父母自然也是地位提升许多。否则你甚么都不可能,安静地花钱享受你个人的生活,但你别想插手家族生意的任何事务。内心我也承认,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或许许多事情真的不一样,这大概也是家族认可她们,小雪也只好承认现状的地方。
或许某天怡伦和依妮明白她们对我,我对她们的意义,她们才算真的成熟了。
“哥,想甚么?”娇娇在耳边柔柔地问。我定定神,娇娇柔软的小手甚么时间已经悄悄伸进了我睡衣,正熟练而慢慢地抚摸我身体。我轻轻拿开娇娇的手。
娇娇翘翘嘴,轻声说∶“我还想象过去一样。”
“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啊?”我笑着说。娇娇羞躁地看我一眼,拿起我手,轻轻试探着放到她乳房。那是我触摸到的最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一。娇娇微微闭上眼,拿着我手去抚摸她,我想就此打住吧,毕竟好像一切都跟过去不同了,说实话,我心理多少有些害怕,从小我就为娇娇的美貌着迷,我怕她那成熟的身体诱导我犯下终身遗憾的大错。
似乎还在睡眠中,突然听见娇娇说话。睁眼,见怡伦和怡妮正站在床边与娇娇说话。见我醒了,怡伦嘻嘻笑道∶“可不是我们吵醒你的,是娇娇声音太大。”
娇娇早开始穿衣了,她嬉笑道∶“怡伦,他会不会走错你们的房间认错你们呀?”
怡伦看看我,脸红了,娇娇并不知道我们是三人住一起的,怡妮嘻嘻一笑∶“他经常弄错的。”
“哥,我告诉你一个方法辨别她们。”
“噢,说说。”我一听倒感兴趣。怡伦和怡妮也盯着娇娇。娇娇得意地笑笑,说∶“我从来没弄错你们,是不是?”
怡伦和怡妮对望一下,点点头,确实娇娇从来没把她们弄混过。“说呀。”
我见娇娇卖关子,于是催促道,我基本上能分清,而且越来越清楚,但说不出怡伦和怡妮差异在哪里。
“我可从来没见过怡伦和怡妮光身子,怡伦和怡妮乳房不同。穿着外套看不出,一穿薄裙就看出来了。”
“不可能。”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嚷起来。我也笑着摇头,她们两人的乳房我细细比较过,几乎没有区别。娇娇看看我,笑笑∶“有时间你自己去比吧,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怡伦的眼珠有些发蓝,而怡妮的眼珠黑白太明显。”
我仔细看看,有一些道理,但几乎不明显。娇娇嘻嘻笑道∶“最主要的是怡伦的乳房上面的胸脯总感到比怡妮的要丰满些。”
怡妮看看怡伦,翘嘴道∶“娇娇,你甚么意思啊?我胸脯没有怡伦的丰满啊?”
说着瞅我一眼,很不高兴。娇娇道∶“哪里呀,没有比你的更标准的了,我说的是感觉嘛,其实呢,可能一样,只有我哥能鉴别,我反正就是凭这感觉区分的你们,不管怎样总是没错,是不是?”
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道∶“好呀,甚么时间我看看是不是这样。”
当夜晚再次降临,怡妮似乎要证明甚么,早早地就催我休息。三人到房间,刚躺下,怡妮就脱光了自己,同时对怡伦说∶“你脱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比我丰满。”
我笑着搂住一丝不挂的怡妮,亲吻了一下,说∶“你还记着娇娇的话呀,她也就是随便说,我认为是一样的。”
“不行,我要看看。怡伦,你脱衣服呀。”
怡伦依偎到我身旁,嘻嘻笑着说∶“我干吗要脱。我不比。”
怡妮气哼哼地说∶“你不脱,那你今晚就不许脱。”
“凭甚么呀,大卫让我脱我自然就脱了。”
“你们是不是联手欺负我啊。”怡妮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我吻吻她,笑着对怡伦说∶“你就脱了嘛,比比也没关系,我早说过是一样的。”
其实我也被娇娇的话说得心里想比较,依伦和怡妮不象别的女孩子那样愿意让我对着裸体看过没完,也许从小受的教育加上她们确实特殊的身份,所以平时在我面前总还是显得很矜持,至少要表现出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养的样子,她们哪知道我是喜欢她们在床上更随便些的。今天正好有机会,我当然也想更进一步。
怡伦见我也帮怡妮说话,嘴里嘟囔着慢慢脱衣,同时羞答答地看看我说∶“有甚么好比的嘛,能有甚么区别。”
当怡伦也脱得一丝不挂后,怡妮忽然有些难为情看我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看看怡伦的身体然后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我兴致有些高涨起来,笑着坐起说∶“你们躺下,我来比。”
“这是干什么呀。”怡妮羞红了脸小声说,但还是躺了下来。
怡伦躺在怡妮旁边,抱怨说∶“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