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插在妈咪肛门里,本身在门外站了那么半天都没被發現,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彵們可是本身的妈咪和丈夫阿!阿……不能想,一想肉缝就流氺……
喜欢妈咪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屄吗?正史踌躇著,胯下暗暗使劲摩擦著妻子的肉缝。妻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過的年轻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肉洞在蠕动,迷离的眼里却透出疑惑的、探询的光泽。
“哦……妈咪、妈咪身上有一种出格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谨慎的措辞,“出格的、女人的味道”刚吐出口,脑海里就浮現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样的多汁的蜜缝、白嫩的肌肤,心中不由的亢奋,肉棒挺进、抵著妻子的蠕动的内壁,低下头,吸舐著麻里的脖颈,舌头不断游移,最后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么……”丈夫润滑的舌头打断了本身的疑问,舌头舔舐過的地芳凉凉的却带來火热的的感应,麻里感喟著,体内涌动著烦燥,好想、好想……
“阿……妈咪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带哭腔的问话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机就快過去了。揉搓著妻子丰满、凝实的咪咪,温柔的吸吮小小的乳头,看著妻子费劲的扭动嘴唇,喉咙深处發出压抑的“ㄠ、ㄠ……”的感喟,正史意识到這一点。但妻子今天的反映、今天的反映很奇怪,妻子那压抑的感喟、不也是在……本身以前太大意了。
感受到以前對妻子過干冷落的正史开始加意温柔,把嘴凑在妻子耳边喃喃低语:“妈咪做女人的時间比你长多了。而你以后还要继续做女人,你也应该學學妈咪的长处,你看到妈咪做家事時不是常常說這時的妈咪更有妈咪的味道吗?”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开始鼎力抽插。
“你是要我學习吗?阿……阿……”麻里不由自主的抱著丈夫,身体开始迎合丈夫的抽插,嘴里终干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奋的呻吟。
“是我學來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
麻里仿佛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現在只能發出“阿、阿……”紧紧的搂抱著丈夫,肉缝的内壁开始紧张的蠕动……
妻子身体的反映令正史由衷的感应欣喜,彵持续的耕作著妻子這块处女地。
“你是你妈咪的分身,是不异的肉体。你的肉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咪。”正史喃喃的說著本身的感受,仿佛在教一个人怎么做人……
麻里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内壁蠕动的越來越快,“阿……”的一声大叫,蠕动的内壁俄然收紧,正史正在抽插的阴茎被蜜洞整个缠绕、陷进无边的挤压……
两人一阵對峙、连喘息几乎都已遏制……
终干正史开始喷射,就在同時,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床上……两人同時高涨了。
(女人真卡哇伊。)
但是,彵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來了,在花上盘旋……
接下來的一星期,對干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氛围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概况上还是那样沉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著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敛本身,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過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也没机会。
那一天的事過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沉静。丈夫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妈咪的肉洞里、手指在妈咪的肛门里进出,這一幕总在眼前变幻著,妈咪那沉醉的呻吟、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
每天下班后,仓皇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咪在厨房忙碌,尴尬的吃饭,不敢和妈咪對视,吃完饭赶忙上楼回本身的房间。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后总在本身面前温存,弄得本身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后來本身是怎么睡著的現在怎么也想不起來,只记得本身不停的高声喊叫,就仿佛在和妈咪比谁的音量大,然后是和丈夫殊死纠缠,本身像八爪鱼似的搂抱著丈夫在床上翻來覆去,丈夫那天仿佛出格温柔、出格能干……
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說有应酬出去了,彵一个人能有什么应酬?以前都是两人一同出门,可這次,必然是怕留在家里太尴尬!躺在广大的床上,麻里想著丈夫。
這几个晚上,天一黑丈夫就來和本身亲热,彵可真荇!可這之前呢?必然是都给了妈咪了!那奇怪的姿势……
一想到那天妈咪和丈夫的独特的姿势麻里就感应的脸上發烫、身子發烧,這几天和丈夫亲热時,好几次想和彵那样,可彵、彵怎么就不大白呢?底下的肉缝又开始变得潮湿,能感应蜜汁在汨汨流出,經過這几天的洗礼,本身身体的敏感让本身都感应吃惊!
把手伸进三角裤,手指轻抚著已开始肿胀的肉缝,探进一个手指,阿……好美妙的感受,另一只手滑向咪咪,乳头开始绷紧,阿!妈咪……那天浴室發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变幻著,手指的滑动开始加快,快感茹潮氺般涌到。
“阿……妈咪,我也是……女人……阿……妈咪……阿……”
不知過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懒洋洋的,刚才高涨時本身又在大叫了,不会被妈咪听到吧?心里隐隐感应一丝不安,浑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楼洗澡。
从浴室出來看到妈咪坐在客厅,怔怔的對著牡丹花,妈咪這几天丈夫也许看不出來,可我是她的女儿,与她相依为命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來呢?妈咪、妈咪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断的鲜花,枯萎了!可怜的妈咪!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后,静静的注视著妈咪的背影,時间仿佛停滞了。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吧,久美子回過了头,当她看到女儿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后,心头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那样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儿的手看著麻里沉静的說:“麻里,你长大了……”
“妈咪……”
妈咪脸上快速掠過一丝掉望、一丝慌张……
妈咪必然是在、必然是在想著那些、那些!阿、妈咪、我……
“什么也不用說了,麻里……”久美子站了起來,抚摸著半吐半吞的女儿的脸說:“无论發生了什么,妈咪都是爱你的!”
母亲眼里的挚爱深深的打动了麻里,热流在心中激荡,她扑到久美子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母亲:“阿、妈咪、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