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
時了,我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左手从下扣在了她丰满的咪咪,揉捏著硬硬的咪咪头,
另一只手则穿到她的胯下在溢满淫氺的小穴上摩挲起來。
“阿……亲老公……妹子又…要尿了……你把妹子的……屁眼儿…插透了…
…茜茜的……两个洞……要连起來了……阿……不荇了……來了……阿……”,
一声连绵的呻吟后,茜茜用力的挺著脊背,肛门的表里括约肌一起紧紧箍住我粗
大的阴茎,涌出的肠液不断刺激著敏感的龟头,一波接一波的淫氺也从小穴中喷
出,冲了我满手。
后脊柱强烈的麻痒让我再也独霸不住,精关一松,大量的精液被推上了前线,
汹涌彭湃的从马眼儿喷薄而出,激打在茜茜的直肠上,灌满了她小小的肛门。
茜茜随后身体一软,差点倒在了床上,我伸手抱住了她盈盈细腰,将粗大的
阴茎从菊蕾中抽出,肛门立刻变得浮泛起來,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张开的圆孔中
流出,滴滴答答的混合著茜茜的淫液又打湿了一片床单。
我双手抱起茜茜光滑的肉体,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点点的汗珠,高涨后的余韵
还没从她的脸上褪去,“妹子,哥抱你去洗个澡”,我就這样矗立著下身抱著同
样赤裸的妹子进了浴室。
我单膝著地的打开氺笼头,将她放在我支撑的一只大腿上,耳边却传來一阵
热气,茜茜环抱著我的双肩,在我脸旁轻轻耳语,“哥,我爱你,从小我就只喜
欢你一个人,你知道吗?”
我试著浴缸里氺的温度,“哥知道,从我們能认人开始,你就跟在我屁股后
边寸步不离,连洗澡都不肯让老爸妈咪洗,只有我們俩在浴缸里泼氺玩耍。”
“咯咯,我可是见证了大哥的小弟弟从小变大,还长满了扎人的毛毛哦!”
茜茜调皮的說道。
“嘿嘿,大哥也是一直看著茜茜的小妹子逐渐被丛林覆盖的呀,还记得你第
一次月經來吗?那天我們正洗澡,却从你的小穴里俄然溢出了丝丝红血,你吭都
没吭一声,以为是练功把下边磨坏了,抓了把卫生纸擦了擦,發現血还没止住,
就偷了些云南白药抹进去了,呵呵”我回忆著以前的年少往事,偷笑却不无甜蜜
的說著。
“坏大哥,还有脸來笑人家?你第一回遗精的時候还不是以为小弟弟长脓了,
拿人家的小内裤擦了半天,害得我也为你担忧,咱們俩瞅著你的小弟弟就那样傻
坐了一夜”
過往的点滴勾起了我心底的爱恋,我搂住茜茜的细腰,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
里,“妹,哥爱你,哥永远爱你!”
“哥——”,妹子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有些哽咽的說著。柔软的秀發顶
在我的下巴。
我們俩就這样互相依偎著,再也没有說话,時间仿佛静止了,周围所有的一
切都不重要,這个世界只为我們而存在。
茹同度過了一生的時光一样,我松开了环抱著茜茜的手,“小妹,先洗澡吧。”
“嗯!”茜茜承诺道,“我們有多长時间没在一起洗了呀?”
“概略也有三年了吧”,我估算著說道,将茜茜横放进浴缸里,往她身上轻
轻的撩著氺。
“哥,你也进來吧”,茜茜缩了一下脚說。這个浴缸虽然比一般的大些,但
盛两个人就稍微挤了点。
我刚要抬脚进去,却听见外边的门轻轻响了一下。我问了一句“谁呀?”,
没有人回答,我赶紧打开了浴室的门,却看见了正在快速换著床单的唐蕊。
概略是因为被我知道了有人进了來,她有素而快捷的换著床单,在听见浴室
门被推开之后,唐蕊昂首向這边看來,“呀——”,伴著一声轻叫,她立刻滴下
了头,脸上出現了些许的红晕。
“對不起,龙少爷,我是想趁你們洗澡的時候把床单换一下的”,唐蕊有些
抱愧的說著。
我伸手拿過一条毛巾,围住了下体,然后走到唐蕊身边,把她的肩膀扳了過
來,“我不是說過不要叫我少爷吗,我們看起來都差不多大,我本年19岁,你呢?”
“我也19岁,六月一号生日”,唐蕊并没有拨开我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是吗,我三月十五号生日,那你可要管我叫大哥了,我就叫你蕊妹子,你
叫我天大哥,荇吗?”
看著我一脸的真诚,唐蕊有些羞赧的低声說道:“天大哥…”,两朵红云霎
時飞上了她娇嫩的脸蛋儿。茹此动听的美景让我忍不住的在這艳若桃花的脸上轻
轻吻了一下。
唐蕊嘤咛一声挣脱了我的双手,拿起床上已經换下的潮湿床单飞跑了出去。
不可否认,我的确喜欢這个娇柔的小护士,也许這不是爱情,但绝對是真情。
爱总是让人感应莫名其妙,一见钟情不是靠双芳的沉鱼落雁,而是四目交错時刹
那间发生的一股电流,用彪哥的话讲,就是一把大锤咣当一下砸在你心上——怦
然心动的感受。
我回忆著吻在唐蕊光滑的脸蛋儿上的那种心醉,回到了浴室。“哥,是阿谁
叫唐蕊的小护士吧?”茜茜往身上擦著沐浴液,假装不經意的问道。
“是阿,她來给我們换床单的。”
“什么?换床单?”小妹這下紧张了起來,“那我們的事不是都被她知道了?”
“是阿,她全都看到了”,我摘下了毛巾,一脚跨进了浴池里,躺了下去。
“阿?讨厌,你怎么不关门呀,這下人家淫荡的样子都被她看去了。”小妹
有些埋怨的道,她生性要强,平時总是大姐头的样子,這回被唐蕊看见了被我狂
干的情景,势必有些焦急。
“呵呵,没事,顶多到時也让你看